西瓜虫也叫潮虫,北方南方潮湿的地方都有它的踪迹。它主要吃食植物的根茎,一般成虫体长才十到十四毫米,体宽五至六毫米,长椭圆形。而陈青青手里的这只,却足足有三厘米长,宽却有一点五厘米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西瓜虫王。西瓜虫有趋光性遇到危险就卷缩成“西瓜”状而得名。白天一般都躲在石头,土块下,而晚上最为活跃。此时已经凌晨时分这只西瓜虫王看起来十分的活泼,陈青青每天都喂以动物的腐肉,又用毒虫的血液来滋养它。陈青青的这只西瓜虫除了腹部以及腿脚是青色以外,其他部位都是白色的,它要是不动还以为是玉雕的一样。这只虫早已通了灵性,能感应一切不正常的磁场,当它感应到有不正常的磁场时身体则会变成红色,如果有异灵出现则会变成绿色,陈青青已经养了她十几年了,细心照料着,从原来单一的青色一直养到有了颜色的变化不知她花了多少心血,她也是把这只西瓜虫王捧若珍宝。
陈青青把西瓜虫王放到门下,它便顺着门缝便钻进了新苏苏的房间,陈青青看到西瓜虫王已经进去了,便转身想回到自己房间,这样站在别人的房门前会让人生疑的。正当她要转身离开,黄鼠狼发出了不满的吱吱声,陈青青再次拍拍药袋说“别急,别急,我先给你找个皮囊去。”说完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青青在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块方形的绿色香块,她从房间里找来一只小茶盘,把香点着后就丢到小茶盘里了,随后便把放着点着香块的茶盘放到了窗台上。陈青青点的香叫引路香是为了那只西瓜虫王点的,西瓜虫王会顺着引路香的指引自己跑回陈青青的房间的。这种香的香味人是闻不到的,只有嗅觉灵敏的动物昆虫才能闻的到。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陈青青带着黄鼠狼出了门,她要为它寻找一个合适的载体。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这个载体的。她必须要找一个生在五黄之年而且还要在子时出生的人,五黄即“廉贞星”,五黄相旺又生在与自己五行相克的这一年就会阳火微弱,事事不顺,而且这个人最好还在子时出生,那就是不顺之上在浇油。换句话说陈青青要找的这个人,就是一辈子都在倒霉的人。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容易招邪祟,而且他们身上只有两把火。一个普通的正常人身上有三把火,一把火在头顶,两把火在肩头。头顶这把叫命光,左肩这把叫脾气,右肩这把叫正义。这三把火同时具旺的人,会一生顺风顺水。如果缺失了脾气会被人欺负,缺失了正义会变成坏人,如果缺失了命光那么这个人一生疾病缠身而且没有一个长命的。
陈青青要找的是缺失了命光这把火或者命光非常微弱的人。这种人当载体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在陈青青眼里这种人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只当他们都是死人,让他们健康的活一段时间也是为他们造福了。转了一圈她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人,她也惦记着西瓜虫王是不是带来了它想要的消息,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房间。但是她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西瓜虫王的踪迹,只得在房间里苦等。
自西瓜虫王从门缝里钻进新苏苏的房间后,溜着墙边直直的跑到了房间的大厅里,好像房间的大厅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它也顾不得打探消息了。它不停的挥动着触须,从电视机柜跑到电视机上,又顺着椅子爬到床上,在床上稍做停留后穿过地板跑到了放着刚才盛过血的茶杯边。它不停的围着茶杯转着圈,东闻闻西嗅嗅。血腥味它太喜欢了,它慢慢的顺着茶杯正正的立起了他满是脚的身子,向刚才猫灵添食的茶杯里探去。它太着急了,一下掉进了茶杯里,茶杯的壁上还沾着刚才猫灵没有添干净的血渍,这些血渍已经干在茶杯壁上了,西瓜虫王用它的前脚把干了的血渍扒了下来,用前爪夹着就往嘴里送。就像吃饼干一样,把所有的血渍吃了个干净。
忽然西瓜虫王开始在茶杯里扭动起来,看起来它非常的难受,身体一会变成红色一会儿变成绿色一会儿又变回白色,它拼命的立起身来想从杯子里爬出去,可是茶杯口是一个向外翻的小翻边,无论它怎么用力的向外爬都会从杯口处掉下去。渐渐的西瓜虫王像累了一样沉在了杯底不在动了,但它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它把首尾相连,卷成了球状,身体的颜色不断的变化着就这样沉在了杯子底部。
叶展云并没有发觉洗手间的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发生着变化,他看着浴缸里的新苏苏脸色慢慢变的正常,心里稍有些欣慰。但是人是不能长时间浸在冰水里的,叶展云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她看到新苏苏已经有些好转,便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也不顾冰水淋湿了他的衣服,抱起新苏苏就放在了床上。得帮新苏苏换件衣服才行,他跑到床头拿起电话准备叫个女服务员帮新苏苏换件干爽的衣服,可是拿起的电话又很快扣上了。不行,不能叫人,叫来人眼前的这幕怎么解释。现在为了避免麻烦只能自己帮她换了,叶展云有些紧张,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看着满身湿嗒嗒的新苏苏,叶展云是又为难又纠心,为了新苏苏的健康,为了避免被外人发现的麻烦,也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了。
他在新苏苏的背包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外衣倒还好些,倒是新苏苏的内衣让叶展云看的面红耳赤,这些内衣就像长了咬手的嘴一样,叶展云只是用手指尖掐着一角像吓着一样就从背包里拽了出来,然后迅速的甩在了一边。早知道这样麻烦就不把她放到冰水里了,唉,这不是自已给自己找糗吗。
干净的衣服准备好了,叶展云跑到新苏苏的床头,从哪里下手把新苏苏的衣服解开呢,衣服已经紧紧的贴在了新苏苏的身上,叶展云摆了好几个姿势都无从下手,一双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好几次,还是没有动手。湿湿的衣服把新苏苏包了个严实,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干脆把衣服撕了算了,叶展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新苏苏的衣服撕开了,叶展云几乎是歪着头不敢正眼看新苏苏的身体,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衣服脱干净了。叶展云所做的这一切新苏苏一点都不知道,重度晕迷的新苏苏如果醒来有人告诉她叶展云是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