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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和薛家接连出事,只要有心的人都能明白过来,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出现,可是就是找不到其中的证据。

溟尊府内。

“大哥,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太诡异了,这古家刚出现问题,其中主要人物被关押,薛家竟然也出了这样的事情。”独孤荒冷声开口,神情有些不好。

上官溟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皱起眉头,沉思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

“这件事确实有蹊跷,我担心这一切都是蛊武者所安排,你去将那些蛊武者安排下,我需要问话。”上官溟决开口解释道。

独孤荒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朝着外面走去。

上官溟决在房间中,皱起眉头一直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古、薛还有王家,这三家可是星落城中坚势力。

这三家要是被除,星落城整体实力会下降。更不要说与其它城相比了。

这样做的后果,对于星落城来说,没有半点好处,上官溟决实在想不通,拓跋战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且拓跋战囚禁的都是两家最强的实力。

想到拓跋战,上官溟决感觉今天的拓跋战似乎少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看来事情不简单啊!”上官溟决皱眉自语。

也就在这个时候,先前找蛊武者的独孤荒已经回来。

“大哥,出事了,你要找的蛊武者都已经死了。”独孤荒慌忙的开口。

“怎么会这样?”上官溟决皱眉问道,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听说是城主下令,在那些蛊武者被抓进牢房后,就让其集体坑杀。”独孤荒解释道。

“城主不是说,想要彻查这件事吗?为什么会选择杀掉这些证人,这些蛊武者可是重要的线索。”上官溟决疑惑的开口。

“看来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独孤荒解释了一句。

“你让凤、凰两人去暗中调查,我需要弄清楚古家和薛家的问题。”上官溟决解释了一句。

“知道了。”独孤荒退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缓步过来的叶玖瑶。

“嫂子,你来找大哥吗?”独孤荒开口问道。

“是的,我有事找他。”叶玖瑶说了这样一句。

独孤荒不再多言,缓缓从叶玖瑶身旁走了过去,叶玖瑶靠近门口,将房门推开,正好看到上官溟决苦闷的样子。

上官溟决听到动静,抬头见是叶玖瑶,苦闷的神情收敛,随即淡淡的微笑露出,开口问道:“瑶瑶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而已,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干什么这样苦恼呢!”叶玖瑶问道。

“不会有什么大事,你放心好了。”上官溟决开口解释道。

“是不是关于薛家和古家的事情,我想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

“你有没有想过,薛家和古家两家藏有蛊武者的事情,为什么会传到拓跋城主耳中。”

“而且,这两家出现蛊武者的时间,相差不少,其中你有没有看到有人给拓跋城主报信?”叶玖瑶开口解释着。

因为叶玖瑶解释,上官溟决不由得想起先前的事情,他一直跟在拓跋战的身后,一直都注意着拓跋战。

这其中,他根本没有看见有人给拓跋战报信,对于擒拿薛家和古家的事情,似乎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上官溟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随机问道:“瑶瑶你是说城主早就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城主似乎有些怪。”叶玖瑶解释道。

这一点,不仅叶玖瑶发现,而且还有上官溟决也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他没有察觉出拓跋战到底有什么不对。

城主府内。

拓跋云滇快步朝着拓跋战所在的位置赶去。

可当他刚进入到书房内,正好看到一个婢女端着茶壶走了出来。

“参见少城主。”那婢女缓缓的开口道。

拓跋云滇眉头一皱,随口问道:“我父王是不是在里面?”

“禀告少城主,城主刚好有些乏,让我沏一壶茶水后,就在书房小睡了一会。”婢女缓缓开口。

拓跋云滇冷冷的大量着眼前的婢女,皱起眉头问道:“我怎么好像从没有见过你。”

“少城主不知,我是新人,刚进来不久。”婢女小声开口。

拓跋云滇皱眉,便不再多言,城主府内,时常有跟换婢女的习惯,所以出现新的婢女,拓跋云滇也没有多想。

只不过他父王一般没有让新人伺候的习惯。这才让他有些奇怪。

拓跋云滇推门而出,就闻到书房内一阵清香,然后用力的嗅嗅,感觉很奇怪。

“父王从不喜欢这些味道,为什么今天书房内充满着这些味道。”拓跋云滇开口道。

随后,他缓步来到拓跋战的身边,见拓跋战正趴在桌上睡觉,小声开口道:

“父王?”拓跋云滇用力推了推正在睡觉的拓跋战。

就这样来回两次,拓跋战才睡熟的状态醒过来,皱起眉头看着拓跋云滇,冷冷开口:“你有什么事情吗?”

“父王,你为什么要抓古家和薛家两大家主和一众长老?”拓跋云滇疑惑的开口。

“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问你吗?”拓跋战皱眉。

“父王,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语一落,拓跋云滇跪倒在地,随即又开口道:“我想古家和薛家一定是被冤枉着。”

――轰

这话一出,拓跋战一挥手,一股强狠的灵力挥出,猛地撞向拓跋云滇身上。

剧烈的痛苦让拓跋云滇蜷缩着身体爬不起来。

他实在没有想过,从小到大也没有对他动手的拓跋战,这次只是为古家薛家两家说了一句,就受到强狠的一击。

“哼!你给我滚。”拓跋战怒火中烧,大声吼叫着。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痛,蜷缩的爬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吐了一口鲜血。

“哥,你怎么了。”刚好走来的拓跋云薰见到拓跋云滇这副模样,顿时愣住了,紧张开口。

“咳咳――”

拓跋云滇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随即解释道:“父王正处在暴怒状态,不能见人。”

“什么?你的伤是父王弄的吗?真是太可恶了,父王怎么能够这样做呢!我去找父王。”说着,拓跋云薰站起来就要朝着书房走去,不过拓跋云滇又怎么会让对方冒险。

一手抓住拓跋云薰的手,对她摇了摇头,开口道:“你先带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