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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叶韫皱眉,“说!”

“若你赢,可带着你的人离开江左;若你输,你和你的手下就得由江左盟天律堂处置!”梅长苏负手从案桌后走下,冷眼抬眉看向叶韫道。

“……!”叶韫一怔,随即失笑道,“你输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吗?这似乎有欠公允吧!”

“我输,我由你处置,但你仍需离开江左!”梅长苏淡然道。

“……”瞬时,叶韫感到四周射来充满敌意的目光,他心头一惊,当即盘算道:按着眼下的局面,无论他是赢是输,这江左地头他是待不了了,只不过……

“你任我处置,哈哈,无论我是伤了你还是杀了你,我都离不开江左地头!”叶韫不屑地道,“说到底不就是赢了能离开,输了就由你处置吗?”

“你没资格和他们相提并论!”梅长苏自信地笑了笑,道,“无论是赤焰旧部还是顾青、陈坤,都会从我!只要是我输,哪怕你将我斩杀于堂上,他们也会放你们离开!不过,你已不属于赤焰麾下,你落败会由天律堂按照盟规来处置。”

“……不可能!”刻意忽略掉“你已不属于赤焰麾下”,叶韫恼羞地叫道,“到时候他们还不仗着人多活剥了我!”

“他们要做现在就可以!”梅长苏轻蔑地看了叶韫一眼道,“要是觉得不放心,你在赢下战局后,可挟持我远离江左,然后再对我下手!”

“我能赢你,可我不可能拖着你这个病鬼到处走,没了你,我还不是……!”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叶韫的心里却暗暗思忖:江左势力不泛出江左十四州,而赤焰旧部能为林殊拼命的也就几个,这几个人中……

小心地抬头看向梅长苏身后的聂铎,叶韫有了个想法:赢下战局,劫持梅长苏,利用梅长苏将聂铎和卫铮拿下,再将他们三个交给悬镜司。从中获取的赏银足够自己讨上几房媳妇了。至于其他赤焰旧部,看在同袍一场的份上,就放过他们。他一定能赢,相士曾说他在三十岁之前会开枝散叶。今年他二十有七,拿着赏银,寻个地方安家落户,娶妻纳妾,这时日刚刚好!

“江左盟的势力不会泛出江左十四州,包括聂铎在内的赤焰旧部不会离开江左,卫铮……他是我的副将,你连我都能赢过,何须惧怕他?”识破叶韫心思的梅长苏淡淡地道。

“说得也是,只要不使暗招,不以少胜多,我叶韫何须惧怕!”叶韫笑道,“沙盘拟战对吧?行,请两位堂主布局、谋局!”

“少帅,少帅,不,宗主,宗主……我是一时糊涂才跟着叶韫犯下错事,方绪鹏知错,任由宗主处置,我,我不跟着他!”方绪鹏虽为赤焰最低阶的士兵,但他和叶韫不同。叶韫是赤焰裁军前入的伍,而他已经在赤焰待了五年了,可以说是和林殊同时入伍,也是看着林殊建立功勋从百夫长走到领营大将的。故而他深知林殊成为赤焰领营大将绝对不是依靠着其父亲名头得来的。当他听到梅长苏对叶韫说“你若赢,便可带着你的人离开江左;你若输,你和你的手下就得由江左盟天律堂处置!”时,他便知少帅虽失了武艺,但傲骨犹存,风姿不改,这局少帅是赢定了!因此他想也不想地爬向梅长苏,重重地磕头道。

“方绪鹏,我待你不薄,你居然临阵倒戈!”顾不上叶韫的怒骂,跪在方绪鹏身侧的乐飞也慌不迭乱地磕头道:“宗主,属下知错!属下有负宗主厚望,属下认罪!属下只是一时糊涂!”

“……”墨汐、邵安眉头一紧,额头冷汗直冒,内心开始慌乱。他们和叶韫是同时入伍的,知道叶韫的能耐,目睹了他从和他们一样的普通士兵靠着功勋做到了千夫长,可为何比他们早入伍的方绪鹏和乐飞却……

各自心中打着鼓的墨汐、邵安忐忑不安地看向梅长苏。只见离他们几步之遥的梅长苏将凌厉的视线越过了他们两个,射向跪在最后面的五个人。

五名涉案其中、被顾青拿下的江左盟弟子,仿佛感受到梅长苏射来目光,先后抬起头来。但他们第一眼看向的不是梅长苏,而是顾青。

他们盼望着顾青能给他们一个暗示,可顾青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们的目光。选边站?从这些人的言谈中可以肯定梅长苏就是林殊。虽然不知不败的少年将军是吹捧还是确有才能,但能扳倒姜雄,迫使小姐和长老会交出实权,这份能耐不容小视。

且看堂上,除了诸多赤焰旧部,只有三个敢对他叫嚣,而这三个中有两个也萌生了怯意,只是那两个已没了退路。以宗主的性子,手上沾染有同袍鲜血的人,焉能容其存于世间?

“属下知罪,任由宗主处置!”五个人各自思忖一番,在相互对视一眼后,开口道。

跟着梅长苏,就算梅长苏败了,他们也就是被叶韫羞辱一顿,被长老会逐出江左。跟着叶韫,叶韫败了,结局难料;叶韫赢了,有沈聪的例子在前,难保叶韫将来不会向他们下手。况且今日堂上他们所听所闻乃属密事,如不从上位者,性命堪忧。

“真有本事,一句话都没说,就让我的人都从了你!”叶韫怒笑道,“但这是你运气好,不是你的能耐。你父亲是朝中大帅,你母亲是当朝长公主,你一入军营即为百夫长,十六岁就有了自己的独立营。呵呵,北谷两头封堵灌入火油,却烧不死你。托了江湖人士来了江左,不到半年就将原来宗主取而代之。呵呵,放眼天下,谁能和你相比!”

“顾青,陈坤,你们将堂外的人带下先行安置,而后去隔间布局沙盘拟战。金双,你去协助两位堂主,但只能提点、补漏不能参与谋局、布局!“梅长苏的手在拢袖中慢慢揉搓着,冷冷地扫过方绪鹏、乐飞及五名俯首在地的江左盟弟子,道:“你们几个先退至一旁观战,待沙盘拟战后再行处置。”

“是,宗主!”方绪鹏、乐飞等人依制行礼,随即分退两侧,垂手肃立。其他赤焰旧部立刻将他们围在中间,这种未有言说就行动一致的默契,让顾青和陈坤暗中赞许。

随即,聂铎、顾青、陈坤在行礼后先后告退,而留在堂上的赤焰旧部则依着黎纲的指挥,将原本放置在梅长苏座前的案桌搬至前厅正中。

小半个时辰后,聂铎捧着盛放黄沙的木盘走了进来。将木盘置于案桌上后,行礼道:“宗主,可以开始了!”

“你退至一边吧!”梅长苏清冷地道。

“是!”聂铎再次行礼,随即看了下四周,走向了方绪鹏等人处,站在了旧部中间。

“宗主!”顾青和陈坤齐声道,“沙盘拟战的战局已备好!”

“好!”梅长苏浓眉一挑,淡淡地道,“开始吧!”

“该地域位于群山之中一村落,时节为夏季,该地夏季少雨,然山中溪水汇集为河,横贯整个村落。该村落所在的群山有一条山道,取道而上,可提前十来日抵达行军所需的城池。现有甲方五百余名将士,需借道而上。”顾青首先道,“乙方村民约为八百余人,能用于作战的男丁为二百余人,孔武有力,其余皆为老幼妇孺,但由于常年劳作,较其他地方彪悍。村口入口处设有木桩、石头墙作为抵御外来入侵之用。根据行军要求,这五百余名将士需在三日内通过该村落。”

“军队在抵达村落前二日,村落的村长已经知晓有五百余人的军队会途径村落,故而派出十余名村民结伴前往打探消息。领兵的干将也派出将士前往村落打听消息。”陈坤接过顾青的话,道,“两位请拟战!”

“我选甲方!”叶韫首先道。

“好,我为乙方!”梅长苏淡淡地道。

“请双方依着刚才鄙人所说落笔!”陈坤接着说。

梅长苏接过黎纲递上的笔,迅速写下一行字。另一面的叶韫也用极快的速度写下一行字。

“宗主派出村民打探消息,十余人共同前往营地。在距营地十里处分为两拨,一组四人前往军队驻扎方向探营,约定探营一组人应在一个时辰内返回,与留守村民一起回村。若探营的村民一个时辰内没有返回,留守的六名村民再分为三组,一组回村报信,一组留驻原地,另一组探访营地方位,即只需见到篝火就能折返。”顾青边说边点头。“宗主派村民轮班夜巡,因军队行近,不知所为,故在村口四周增设了岗哨。”

“叶韫扎营,升起篝火,派出两名将士为其亲随。”陈坤皱眉,“并斩杀了前来探路的村民。”

两人简略述说了梅长苏和叶韫各自所书后,低头交耳地说了几句,陈坤道:“依两位所行,宗主应该知晓了四位村民被斩杀但也将叶韫的两名亲随拿下,亲随未在规定时间内归营叶韫也已知道了亲随已被拿下!如果两位对此没有异议,请两位写下一步对战。”

梅长苏先是狠狠地瞪了叶韫一眼后,才提笔落书。而叶韫则在一愣之后得意地笑了笑,疾笔而书。

“叶韫急速行军,第二日抵达村落处,准备采用强攻和火攻!”这回是顾青拿着叶韫的纸笺,皱紧眉头道,“他先在村口喊话,要村民从命,不然格杀勿论!”

“喊话无用,宗主写的是,村民全部进山,细软钱财留在屋内,口粮全部带走,两名叶韫亲随已被宗主所杀。”陈坤满是疑惑地念道。

“我就说你是运气好!你这都弃城了,还打什么?!”叶韫大笑道,“我率军直接进入村庄,上山抓个村民问路,这战我赢了!”

“宗主你如何应战?”顾青问道,“这火已经烧到门口了!”

梅长苏笑而不答,将刚写好的纸笺让黎纲递给了顾青,顾青接过,张口念道:“山上溪水被拦截,进山的必经之路被山石和砍断的大树封死。”

“……山中必有小路,但这小路周围肯定埋伏着人,易守难攻。嘿嘿,我不干,我有五百人,一百人搬运石头,一百人用于替换,再由五十人警卫山道四周,剩下二百五十人就留在村里驻守休息。这大热天的,就到屋子里去休息好了。屋内不是还有钱财吗,让留在村里的士兵分头去找。留村的二百五十人,其中五十人分五队巡视村庄,看看有没有埋伏的村民,另一百人分成四队,向四个方向寻找不同院落的财物和村民落下的粮草。当然找到后无论多少都需全部交给我,由我统一分发!哼,他收走了粮食有什么用?就算村民家没有落下的粮食,但河水被截断,河底必然留有鱼虾,就算这些鱼虾不够五百人吃,我还有随军的粮草。至于水,派五十人到村外寻水就是,剩下的五十个人跟着我就行了。”

“夏日温高,河底的鱼虾皆已**不能食用,两位被宗主斩杀将士的服装穿在了与其身材相当的村民身上,开始斩杀因寻找钱财而忘记戒备的士兵。此外出村取水的将士,受到伏击,是宗主留在村外的男丁中的一部分。”陈坤言道。

“这你们刚才没说!”叶韫气恼地叫道。

“如果你刚才有说留下人手在村外驻守或派人出村巡视村庄周遭情况,我们自然会报出宗主有人马隐蔽四周!”顾青轻哼一声道,“这不就是拟战的规矩吗?你未有布局,我们怎么给出对局。”

叶韫语塞,答不上话的他,眼露凶光。

“出村寻找水源的士兵折返求援,村内将士因钱财抢夺起了纠纷!”陈坤报出和顾青商量后得出的战况,“叶韫请对局!”

“我不信他敢把所有男丁都派出去!”叶韫擦着额头的汗,思忖一番道,“留在山上打通道路的人继续留在原地,留在村庄内的人全部聚集,派一百人救援找水源的士兵,其余的不许再进入宅院翻找财物。”

“你派一百五十人找水源,但能带回的水不多。在你们搜刮财物的时候,两位穿着亲随衣服的村民不但趁着你们不备杀了你的数名将士,还趁乱将你们放在营地的水囊破了大半!巡逻的将士在看到搜刮钱财的将士有了纷争后,也加入挣抢队伍。此外,宗主又有部分村民混入士兵中,借机作乱。”顾青冷笑道,“还有你军中的存粮也被他们点了火。由于你未有道明驻入村庄后派人看守粮草和水囊,故,此事在发生后,你才得知情况。如今,你粮草损失大半,饮水仅剩将士随身携带的水囊。”

“……!”叶韫面露怒色地看向梅长苏,刚刚还异常愤怒的梅长苏此刻却端着浅浅的笑,只不过这个笑容映入叶韫的眼里,怎么都像是在冷嘲。

“到此为一日,叶韫,你损失五十余人,粮草殆尽,取回饮水勉强能用。将士因轮流取水、打通山道已疲惫不堪,这局面,你认不认?”

“这必经之路的山道一个白日打不通吗?那就连夜打通,山上二百人一起上,五十人继续警卫,剩下的人驻守村庄!”叶韫道,“我会告诉将士只要打通山道,就有饮水和粮食!”

说着叶韫微微顿了顿,撇头眯着眼,想了想,迅速地写了几行字让甄平交给了陈坤。

此刻梅长苏也将写好的纸条交给了黎纲。

顾青和陈坤捏着黎纲和甄平递过的纸笺,先自行看了一遍,随后两人交换,陈坤神色凝重地道,“叶韫你要放火烧山,还要用火油?”

“对!该地夏日少雨,这火一定烧得起来,而且一定很旺!”

“……!”顾青拿着梅长苏写的纸笺道:“宗主已让村中老幼妇孺退至山头,留在半山腰的男丁已筑起第二道山石和树干堤防!此外,宗主已经料到你会用火攻,准备下数口大缸用于灭火!”

“水能灭火油燃起的火?”叶韫好笑地道,“夏日干燥,这水流得到处都是,还不把火弄得更大?

“火油浮于水面,与水一起从高处流下,叶韫,你这招是引火上身了!”陈坤冷着脸道,“你山头有二百五十人,算你伤亡一百人如何?”

“风向,这局没有风向,如果有风向,油轻于水会被风带起,我就算会伤亡一百人,他也会有伤亡。”叶韫指着梅长苏气急败坏地道。

“宗主在纸笺上写了,此计为不考虑风向的情况,如果有风向,依着风向定,风口向下依然是此计,如果风口相反,留在村外的人,会用火攻之法对驻守村庄的士兵发起进攻!”顾青轻笑地摇头,“你驻守了村庄,却忘了外围还有数目不详且熟悉地形的村民。一百人手,你折损得不冤。”

“……好,好!一百就一百!怎么说我都有五百名精兵强将,对战毫无武力和战斗力的村民,就算他谋算到位,占了上风,怎么说也得损五十余人吧!”叶韫诡辩道。

“依照宗主所述,宗主手下伤亡数人最多了,念你为强将他为村民,这个数字可以追加到十余人!但这一夜你需休整,没有再次行动的能力,此局结果叶韫你认不认!”顾青徐徐地道。

“认!”疲惫、缺粮、缺水、火伤,如果还强令将士连夜搬运石头和树干,他就是蛮干了。

“宗主您损十余人,这局……!”陈坤欠身恭敬地道。

“可!”梅长苏挑眉道。

“那么这一日,宗主伤亡十余人,叶韫伤亡一百五十人……!”顾青宣布道。

“不是一百人吗,怎么变成了一百五十人!”叶韫用力拍了下案桌道,“你们欺老子不识数啊,告诉你,老子的千夫长不是混来的!”

“老大,还有五十人是寻找水源和寻找财物被……!”墨汐拉着叶韫的衣袖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叶韫显得不太自然,但仍然咬牙说道,“我的手下都是精兵强将,就算被偷袭,也不会损那么多,更何况他们只是村民,在这两个地方我最多损失二十人手!”

顾青和陈坤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正接过黎纲递过热茶慢慢喝着的梅长苏。

“就算二十吧!”饮了几口茶润喉,也平下了心中的怨怼:谁把这种货色招进了赤焰?居然还做到了千夫长?

“好,作战第一日,宗主伤亡十余人,叶韫伤亡一百二十人!现为作战第二日了!”顾青看向叶韫,冷冷地道:“请双方拟战!”

五百人,他还有三百八十人,山路被堵……

叶韫心中思忖着,一连想了几个法儿都被他一一否决,当他最终在纸上落笔,写好战略交于甄平后,却意外地发现梅长苏在笑,周遭以聂铎为首的赤焰旧部在笑,连顾青和陈坤嘴角也微微扬起。

“叶韫,你写的是放火烧了村庄,全体将士进山打通道路?”顾青道。

“对!这村庄于我无用,烧之,毁之!”叶韫得意地道。

“你……!”陈坤愤怒地摇头,再也忍不住地道,“他们是村民,不是土匪!”

“我是在攻城!”叶韫冷酷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宗主让山头的村民煮了热粥,热粥稀薄,顺着山路流下!”相较陈坤,顾青还算沉得住气,但他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这粥水肯定有问题,我不会让将士们喝的!”叶韫轻视地瞟了一眼梅长苏道,“这种伎俩骗不过我,谁要敢喝上一口,我立刻将他人头斩落。”

梅长苏长长地舒了口气,忽略掉叶韫无礼的目光后,对着顾青和陈坤道:“不比了,成败已定,两位堂主宣布战局吧!”

“什么……!成败已定?”叶韫指着梅长苏叫道,“难道你赢了?”

“对,宗主赢了!”陈坤冷言宣布道,“叶韫,虽然你还有三百八十人,但你别忘记,你只有三日时间通过村庄,进入村庄的时候已经是行军第二日了。为打通山路,你又花去一日,虽然第三日你强行攻山,打通山路,宗主倒下热粥你虽没让人喝,但粥水粘稠,会阻碍你的行动,而前头还有一道山石和树干组成的堤防。你的人马疲惫不堪,山头村民就算不与你对战,你也没能力在剩下的时间内通过村庄了。”

“使诈,你们使诈!”叶韫回念一想,恼羞地掀翻了案桌,冲着顾青和陈坤道,“你们没说进村前一日算在我行军的三日之内!”

“说了,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叶韫于第二日抵达村落处,准备采用强攻和火攻!’”顾青不客气地回道,“如果你有疑义当时就该提出,你没有提出就该知晓这是你行军的第二日!”

“……!” 叶韫倒吸一口冷气,大叫道:“我不服,这战我不服!这种易守难攻的地方,怎么可能三日拿下!”

“不用拿下!”梅长苏愤怒地截断叶韫的话,道,“这战根本不用打,你行军的目的不过是借道,是行至下个城池,那个城池发生何事,需要军队去支援?是救灾还是救困?两位堂主根本没说。途径的村庄不过是取道,你只需派人请求村长给予放行。”

“什么?”叶韫茫然地问道,“请求放行?”

“没错,我和陈堂主商定的并不是这个战局,如果你向宗主请求放行,我们就会告诉宗主,准予放行,因为你最终的战场是在城池。并且你请求通行后,就会知晓城池是被流匪所困,你是援兵。在宗主放你通过山村后,我们会告诉你流匪的基本情况……宗主本是以流匪的身份与你作战。”本想着看一场官匪之战,却未料变成民匪大战,这是他和顾青所料未及的,但梅长苏给出的反应也让他们大开眼界。顾青边想边道:赤焰少帅果然名不虚传。

“顾青……!”梅长苏沉着脸,不悦地强调道,“是在拟战中的流匪!”

“呃,属下失言,宗主是作为拟战中的流匪和你叶韫对战的!”顾青微楞之后马上回过神,道。

陈坤忍下笑,板着脸看向叶韫道:“叶韫,你认输吗?”

“……我认!”叶韫憋红了脸,垂首肃立,但他下一个动作却是飞身跃起,直扑站在他对面的梅长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