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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恐怖灵异 > 残阳路31号 > 第五十六章 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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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肖罡把祝倩送进了二院,几番检查下来,那伤口处极深,但却幸亏被没伤到要害,但凡再往上走个半公分,恐怕是大罗金仙也没法施救了。

那肖罡和医院的人看上去倒是蛮熟,再加上祝倩也是二院的医生。很多手续都简化了许多,可以说算是很快进了手术室,我在门外守到了天黑,手机没电了暂时放在护士室充着电。也不知道到了几时,这时,手术室里灯暗了下来。

接着几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我拥上前去,还不等我发问,一位年纪稍大的白大褂向我微微一笑,“放心,暂时没事了,不过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等会儿你可以进去看看。”

我谢过医生,这时肖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一拎盒饭,“先把饭吃了,蛮晚了饿坏了吧。”

这肖罡真是细致,原来刚才出去是给我买盒饭去了。打开饭盒,竟是涵轩最爱吃的辣椒炒肉,我愣了下,眼眶竟自红了。肖罡忙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却什么也不想说,眼泪径直流下来。

好久渐渐平静下来,我进了病房看了看祝倩,果是比几小时前好了许多,至少面色不再那么苍白,我叹了口气,心稍微踏实了点,于是带上门又出了门外。这时,走廊那挂钟指针正指着在5的位置。

出来后肖罡见我脸色不好,知是我一夜未睡,乏的很。极力劝我要么先回茗州休养下,这边他会照料着,让我放心。我回头从门缝里看去,祝倩正睡得正香,不由挤出一丝笑容,“那就有劳肖大哥了!”

这两次交道下来,我发现肖罡为人还真不错,有他照料我自是放心,于是我简单叮嘱了几句,就和他告了别。

出了二院,倦的很,脑子却疼痛的厉害。这时我才记起来,出来前那妄想症的药没带,看来再过些时日恐怕等天天吃了。

闲话不表,总算是到了茗州,车上补了一觉,脑子才稍稍好点。

到的家门口,我像平常样敲了敲门,大声喊道:“妈,我回来了!”哪知这样喊了几遍,门里都是无人回应。我好一阵纳闷,都快中午了,我妈人呢?

就这时,对面的门开了,一张大饼肥脸冒了出来,“陆朋,你妈一上午都没在,要么到我这坐坐吧!”

我扭头看去,原来是邻居雪姨,当下和她聊了起来。听她说上午早些时候还敲过门,人就没在。

没办法,我只得在雪姨家休息了下,一觉醒来却是天黑。雪姨早已做好了晚饭,笑容可掬,“醒的刚好,起来吃饭吧!””

草草扒了几口,等到晚上10点多,我妈还是没回来!

这时,我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暗暗沉了口气,飞身就是一脚,竟把那门给踹开了。

门刚一开,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我大惊失色,打开灯,快步就朝房里看去,居然是空无一人!夜已经深了,风不断从没关的窗户里灌进来,还是没法掩盖那股血腥。

我把目光挪向了洗手间,见半门虚掩,里面灯却亮着。风吹得门微微颤动。我轻轻走过去,推开,整个人顿时头皮发麻,汗毛竖立,一屁股瘫倒了下去!

只见我妈眼睛瞪的老大,青筋毕露,面目痛苦,身下已是血泊一片,手腕上近10公分的大洞,竟是被割了动脉死在了浴缸里!

整个浴缸里染满了鲜红,让人眩晕。我妈却是衣服完好,手腕创口早已流干了血,只静静地躺着。

见状我晕厥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却是躺在一张床上,脑袋里嗡嗡作响,全身上下发软,又酸又涨,许久,才看清几张脸。有一张脸很是熟悉,却是雪姨。

我张了张嘴,却几乎听不见自己声音。雪姨见我醒来,和身旁几人嘀咕了几句,我却什么也听不清。

没多久又似乎晕晕地昏了过去,再醒来,雪姨已是不见,却见几个大盖帽正围着我。

有个年轻的见我醒来,叫了起来,“喻队,他醒了!”

这时,模糊中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官走了过来,面庞瘦削,很是严肃,“是陆朋吧,我是茗州望城区刑警支队喻沫。”

我有些木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靠着床沿慢慢坐了起来。

那喻沫见我清醒过来,也拿了把凳子径直坐下。不等我说话,先开了口,“陆朋,节哀顺便,柳女士的事,我们勘察了下,基本排除了他杀的可能!现在我想和你聊聊。”

“什么?!”我脑子里嗡了一下,排除他杀,那就是自杀了!

我几乎无法理解,那喻沫咩了下嘴,“是的,从现场所有迹象看,没有他杀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人的指纹,除了你的!”

喻沫见我诧异的样子,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事情大概是这样子的,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而且我们也调了小区监控,事发当时也没有其他可疑人进到你这栋楼,并且我在柳女士房间找到了这个东西。”

说罢,他径直给我递来一样物料,我接过一看,一白色小瓶,上面写着几个字,百忧解!

我狐疑地看着他,“这是治疗抑郁症的临床药物,所以我想问下,你母亲生前是不是有过抑郁症,我们怀疑这是不是自杀的原因。”

听到这里,我火了起来,朝着这位警官径直喝道:“你才得了抑郁症,我妈好端端的会自杀?!我看你们就是帮饭桶,滚,给我滚!”我悲愤交加,也不管其他,破口大骂了起来。

那喻沫见我歇斯底里的样子,要不是我妈刚去世,恐怕早就要发作起来,见他虎着个脸,哼了一句,竟自走了出去,跟着的那几位也识趣地跟了上去。

诺大的房间,空空的只剩我一人,痛苦就像毒蛇般周身弥漫开来,我把双手插入头发里,咬牙切齿,这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裤子,掏出来一看,显示是北门疗养院,我木然地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柳女士吧,我是北门疗养院的郭静茹,您爱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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