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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王爷!

晋王府亲卫奋不顾身地将朱棡推开,

刹那间,狂暴的拳劲席卷而至,那些侍卫的身躯在可怖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般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你...你竟敢...

鲜血溅满了晋王朱棡的面庞,他目眦欲裂地咆哮着,

贾瑛全然不顾旁人作何感想,此刻他已擎起青龙霸王枪,对准晋王府正门直刺而出,

十龙十象的无匹伟力轰然爆发,

王爷当心!管家抱着晋王翻滚闪避,

伴随着惊天动地的轰鸣,晋王府大门应声洞穿,鎏金牌匾四分五裂,镇宅石狮顷刻化为齑粉,

这一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御书房内的朱元璋正满怀期待,

他等待着朱棣前来佐证贾瑛的身份,

无论燕王在此事中充当何种角色,

此刻他惟愿四子能证实贾瑛的身世,

若瑛哥真是标儿血脉,是他朱重八的亲孙,或许就是真正的皇长孙,

那么,

大明江山的传承者,就该是这孩子啊,

念及此处,太祖胸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澎湃心潮,

原定由朱允炆继位的安排,

始终让朱元璋隐隐不安,为此他甚至暗中预留退路,准备了僧侣度牒,

但倘若贾瑛即位,谁人胆敢谋逆?

皇觉寺老方丈早有断言:此子非止千古一帝,当为万古圣皇,

陛下!大事不好!

本已奉命收拾行装、准备北上宣召燕王的蒋瓛,此刻又仓皇折返,

属下的紧急禀报迫使他再度面圣,

莫非...瑛哥身世又有变故?

朱元璋原本确信一切尽在掌握,蒋瓛的突然出现却令他心头骤然揪紧。

```

陛下,不好了,冠军侯带人闯入了晋王府!

朱元璋猛然站起,瞳孔骤缩。

秦王朱樉是个逆子,

晋王朱棡同样不省心。

他本指望这两个儿子能争气些,

谁知又闹出事端。

在朱元璋心中,

他的瑛哥儿怎会无故生事?

定是朱棡那混账又惹了祸。

蒋瓛将晋王所作所为一一道来,

朱元璋听得怒火中烧:

这孽障想做什么?

自己蠢笨还要连累朕孙儿的名声?

龙袍下的手攥得发白。

他要让贾瑛成为完美无缺的 ** ,

所有罪孽,都由他这个祖父来扛。

传旨——

晋王朱棡忤逆不孝,

特命冠军侯代为惩戒!

这道圣旨要将此事定性为奉诏行事。

若还有御史多言,

那便杀!

为了他的孙儿,

血流成河又何妨?

臣遵旨!

蒋瓛躬身退下,

心中雪亮:

这江山,迟早是冠军侯的。

......

晋王府内,

朱棡慌不择路冲进柴房。

女儿正逼问着赵盼儿等人

与贾瑛的关系。

真的只是萍水相逢......

赵盼儿轻声解释。

嘉成县主却冷笑:

休想骗我!

冠军侯注定是我的!

她想起高慧的失败,

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光。

快走!

朱棡一把拽住女儿手腕。

父王?

少女困惑不解。

朱棡面如土色:

那贾瑛...贾瑛他......

他来了?

嘉成县主突然笑靥如花,

提着裙摆就要往外跑。

```

晋王朱棡惊恐地喊道:“他来了,他已经闯进来了。”

看着女儿的反应,他完全想不通,莫非女儿的脑袋被门夹了?

凄厉的惨叫声从柴房外不断逼近,一声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晋王朱棡已经解开了赵盼儿等人的绳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几位姑娘,先前是我冒犯了,请你们来原本是想邀你们做客的。”

赵盼儿一行人沉默以对,这种话谁会相信?

晋王朱棡一时语塞。

突然,外面传来蒋瓛急促的呼喊:“圣旨到!晋王、冠军侯及众人接旨!”

赵盼儿等人愣住了,难道是皇帝要责问冠军侯?

晋王朱棡的神情瞬间由恐惧转为狂喜,高声笑道:“哈哈……父皇一定知道此事了!他这是要为我讨回公道!”

此刻,他再无畏惧,大步走出门外,直面贾瑛,嘉成县主和赵盼儿也跟了出来。

晋王朱棡趾高气扬地喊道:“贾瑛!你敢如此对本王,难道忘了秦王次妃邓氏的事?她可不姓朱,而本王是马皇后的儿子!”

蒋瓛前来宣旨,晋王朱棡愈发得意,有父皇撑腰,他何须惧怕任何人?

赵盼儿没想到事情闹到这般地步,不愿连累冠军侯,低声说道:“侯爷,若有罪责,请推到我身上。”

晋王朱棡闻言连连点头:“总算有个明白人了,知道父皇会为我主持公道。”

此时,蒋瓛已至,贾瑛面色阴沉。

蒋瓛高声宣布:“奉圣上口谕,朱棡忤逆不孝,特命冠军侯予以严惩……”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晋王朱棡听完圣旨,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地大叫。

他无法相信父皇竟会这样对他。

他可是马皇后的亲生儿子啊!父皇难道忘了母后的遗言,要特别关照他们兄弟的吗?

蒋瓛冷冷瞥了晋王朱棡一眼,不再多言。

同样身为皇帝之子,为何朱标和朱棣如此出众,而朱樉和朱棡却这般不堪?

贾瑛缓缓迈步逼近晋王朱棡。

站住!快给本王退下!朱棡面色煞白,全然失了皇家威仪,仓皇大叫。

话音未落,贾瑛已一脚踹在朱棡面门,将他踹翻在地。

立在旁侧的县主呆若木鸡。

她素来以皇孙女自矜,以为天下万物唾手可得。

今日这一幕,却将她的骄矜击得粉碎。

为何局势竟会如此逆转?

赵盼儿与同伴交换眼色。

在她看来,天子为贾瑛撑腰,甚至不惜压制亲子,唯有一个缘由——此人之才,已然耀眼到令 ** 折服。

世间竟有这等惊才绝艳的男子?

住手......本王知错了......朱棡哀嚎连连。

贾瑛却未停手。

不多时,又有侍卫携圣谕而至:晋王朱棡受贾珍蛊惑,犯下大错。

着冠军侯代朕施惩,即刻遣白马义从赴宁国侯府捉拿贾珍!

鼻青脸肿的朱棡瞪大了眼睛。

贾珍?他何时与那厮有过牵连?他怎不知自己被人迷惑?

唯有贾瑛心知肚明。

朱元璋要办贾珍父子,却不好揭示那些腌臜内情。

念在宁国公旧日功勋,天子给了个体面的罪名——总强过将那等秽乱之事公诸于世。

白马义从首领赵云望向贾瑛。

这支铁骑只听命于他一人,纵然天子诏令亦可不从。

去罢。

贾瑛轻挥手掌。

赵云当即率众离去。

此刻宁国侯府内,贾赦正借酒浇愁:若那逆子有蓉哥儿半分孝顺,何至于此!如今连杯水酒都没人肯请了。

贾珍深以为然。

自家儿子确是最合心意,只可惜那儿媳始终不从......

贾珍对贾瑛心存不满,认为都是他的错。

他抱怨道:“这贾瑛实在不懂事,原本有许多生意找我合作,可自从他与贾家断绝关系后,那些人都不来了,害得我们少赚了大笔银子。”

贾珍还因此记恨另一件事——他本来已经快要得到秦可卿了。

他曾威胁她道:“你可知道贾家贾瑛的厉害?若不从了我,我便告诉他,让你父亲秦业、你兄弟,乃至整个秦家都成为冠军侯的敌人!”

当时贾瑛刚杀了次妃邓氏,凶名在外,秦可卿确实被吓住了。

眼看事情即将成功,谁知贾瑛突然公开否认自己是贾赦之子,闹得人尽皆知。

秦可卿得知后,贾珍的计划再次落空。

“贾瑛啊贾瑛,你为何总与我作对?”

贾珍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转头对贾赦道:“我们必须想办法对付贾瑛,让他乖乖听话。”

贾赦点头:“可具体该怎么做?”

贾珍一时语塞,哪里想得出办法?二人面面相觑,沉默无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贾珍怒喝:“谁在吵闹?”

贾蓉慌慌张张冲进来,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道:“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贾珍见儿子这副模样,呵斥道:“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话音未落,白马义从已闯入府中。

为首的赵云冷声道:“奉陛下口谕,贾珍、贾蓉蛊惑晋王朱棡,离间皇家骨肉,即刻押入死牢!”

贾珍闻言浑身一抖,裤子顿时湿透。

直到被两名士兵架起拖走,他才回过神来,拼命喊冤:“冤枉啊!我与晋王朱棡素不相识,这是天大的冤枉!”

尽管他犯的罪行同样该死,但这桩罪名却是凭空捏造。

贾珍不停挣扎,大喊清白。

贾蓉也慌了神,尖叫着:“我是宁国府继承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赵云冷冷挥手:“押入锦衣卫大牢!”

这并非寻常牢狱,而是锦衣卫的禁地?

一旦踏入,恐怕再无生路。

毕竟像贾瑛那样能全身而退的人寥寥无几。

贾蓉闻言失声惊叫,身子猛地一抖,登时昏死过去。

此刻赵云已下令将整座宁国府团团围住。

女眷们只能束手待毙。

......

荣国府这边,贾母今日原本心情甚好。

见宝玉兴致高昂,

她更是欣慰,

只盼着孙子早日出人头地。

老祖宗,大事不好!宁国府那边......

听闻噩耗,贾母险些晕厥,

宁国府,竟就这么倾覆了?

东西两府乃当年两位国公呕心沥血创下的基业,

若宁国府不保,

她贾史氏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速速请四王八公过府商议。

贾母方寸大乱,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