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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皇太女满级归来,三万英魂杀疯了 > 第47章 他们肯定偷偷修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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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他们肯定偷偷修仙了

谢砚大受打击,“爹,直接留本书不就得了。”

军师再也忍不住了,暴跳如雷。

“‘八门迷雾阵’对我凌霄军何等重要,只能口耳相传,怎么能留书?

万一泄露出去,岂不是门户大开?”

军师气得嘴直哆嗦。

三两下将大袖打了一个结,抽起一把戒尺,对着谢砚的大臀,左右啪啪啪啪一套连招。

谢砚只得死命在前面跑。

也不知道他爹啥情况。

以前明明是正常的文人,体质只能说养生有道,中等偏好点。

现在简直跟吃了仙丹似的,撵着他在军营里跑了十圈,都不带喘气的。

“爹,我的亲爹啊,别抽了,我屁股都麻了。”

谢砚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他爹真的下死手抽,疼死他了。

旁边何必带着他们那队,正在晨练。

被迫愉快地吃瓜。

光头带着自家那队刚披甲不久的步兵,齐齐蹲在庖厨门口。

一手端着碗豆浆,一手抓着大大的肉包子。

欣赏他家队率第四次从他面前惨嚎着跑过。

心情愉快。

“啊呜。”

大大的一口肉,香。

谢砚受不了了。

第四次跑到议事厅门口时,转身就是一个板正的下跪。

这里人少,不丢人。

“爹,饶你心肝儿子我一命。”

谢砚紧紧地抱着他爹的腿,手还不忘抓着那戒尺。

下一瞬,谢砚的身体扑了一个空。

啪叽。

大脸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疼疼疼……”

谢砚斯哈斯哈捂着嘴,绝对肿了。

“爹,你……”

“爹?”

他爹呢?

他那么大一个爹,怎么突然就没了?

谢砚撅着屁股爬起来,眼见他爹不见了。

心大的他,提上大刀跑去校场,抓着何必比划了十个回合。

何必坚决拒绝再来一架。

谢砚只好悻悻离开。

刚回到议事厅,想到早上他爹竹笋炒肉般麻辣鲜香的父爱。

怒从心头起,胆立马壮了。

“这臭老头,下死力气打我。等着的。我晚上就给我娘烧纸,告你一状……”

“让我娘半夜入你梦,收拾你……”

“你????”

谢砚懵逼地亲眼见证他爹,自虚无化为实体,出现在他面前。

上一息智珠在握,温文尔雅。

下一息,脸都绿了。

戒尺凌空飞出,将谢砚摁在地上暴揍。

“找你娘告状是吧?”

“臭小子,狗胆包天,老子不收拾你,你都要上天了……”

“嗷嗷嗷……”

救命啊!

为啥他爹一个文人,能武力压制他啊?

为啥啊?

他们肯定瞒着他,偷偷修仙了。

大雨下了一夜。

鱼塘的水,都快溢出来了。

张老汉冒着倾盆大雨,给一个个鱼塘放水。

儿子张吉生将竹筐堵在水渠上,搬了块大石头压住。

虽然下雨,鱼都躲鱼塘深处了,但以防万一。

“阿生,堵好没,可别让鱼跑了。”

鱼苗都是有数的。

六月他们分到的是1000尾,年末就得上交950尾的大鱼。

那50尾,是他们辛苦半年的所得。

可很多时候,他们连着50尾都得不到,还得倒贴银两补齐。

养殖,哪能保收成?

一个意外,死得鱼就是成片成片的。

早些年,多少村民因为交不了,被县城那些南韶兵打得半死。

家小还被抓去前线,男的敢死营,女的红帐。

后来,他们就想出了办法。

将大鱼塘分成一个个小鱼塘,分批养。

最大可能确保不出现大批量死亡。

“爹,我能不能整条鱼回去,给娃她娘炖汤喝。”

他媳妇上个月刚生了小娃。

“天天吃芋头青菜果腹,实在没什么营养,一直没有奶水。”

眼见小娃天天饿得嗷嗷哭,只能喝点芋头糊糊饱腹。

那头发是可见的一天天枯黄。

张老汉沉默了很久。

这几个月,意外翻白肚的鱼,已经有20多条了。

天气热,第二天去鱼塘发现时,已经臭了。

还有三个月才到收鱼的时候,万一有意外,凑不齐数可咋办?

他们与其说是民,不如说是奴。

南韶人让他们养鱼,让他们挣扎在吃不饱饿不死的境地。

做不好,就是一个打杀了事。

“整吧。”

“诶,谢谢爹。”

张吉生乐呵呵地提了黑鱼回家。

“媳妇,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是鱼?”

“给你炖汤喝,补一补就有奶水喂小娃了。”

抱着小娃的妇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鱼汤啊!

一年都不一定能喝到一口。

惊喜还来不及涌上来,外间,妇人的谩骂声就传了进来。

“天杀的,一天天,尽嘴馋了,那鱼也是她这种贱皮子能吃的?”

“年末不够数怎么办?还得拿钱抵。我们有几个钱?这日子不过了?”

张老汉讷讷取下蓑衣,“你少说两句。”

“凭什么我少说?他吉生是你儿子,我们祥生就不是吗?这什么年节?活着都难,还敢享受?”

张老汉做着噤声的手势。

“吉生家的不是没奶吗?小娃还喝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无奈对方根本不听。

“当年我不也是芋头青菜,怎么我就有奶?她没有是她没本事。”

“反正也是个女娃娃,养大了也是被糟践的命。没奶就是老天要收她。”

老妇声音越来越大,张老汉吓得连忙去捂她的嘴。

“小声点,不想活了是不是?让里正听见了,告到县里去,我们一家子齐齐整整,都上前线。”

妇人边骂,眼泪珠子边啪啪地掉。

“我虽然是你后娶的,但这么多年,你张老汉摸摸良心,我有没有苛待吉生过?”

“我们祥生才十二岁,他还要长大,还要娶妻,还要生子。你们怎么敢这么祸祸家里的命根子?”

“年末要是交不上数,家里哪还有银子抵?那鱼都还没长成,那么点你们就给祸祸了……”

“没银子,他们抓我的祥生怎么办?”

“你们怎么能那么自私……”

哭骂声虽然压低了,但还是清楚地传进吉生两口子的耳中。

两口子对视一眼,又羞愧又难过。

吉生媳妇怀里,小娃声音微弱地哭着,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是我的错,我一时想岔了,没考虑到……”

“是我的错,我没本事,奶都下不来……”

张吉生良久无言。

“我,我把鱼放回去。”

如果年末正好就差一条鱼,给家里带来灾祸。

那他怎么面对家人?

吉生媳妇没有反对,只是更用力地抱紧怀里的小娃。

也许娘说得对,活下来,对女娃娃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