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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功辰最近经常失眠,他起来后总是夜观天象,看着天上的星河,他在想:“到底这个宇宙有多大,有多少个时空,各个时空是不是有通道,这谁说的准啊!”

他想到赵乾坤对他说提起的,这归途镜的天象会随时发生,若是那样的话,可能杨佳奇会和自己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会从此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如是这样自己虽然知道杨佳奇归去了何处,依旧会心里感到难过。宋功辰的眼泪忽然滑落,这时候恰巧郡主薛紫华来到了宋功辰的面前,她惊奇的看到了宋功辰脸上的泪,

伸手轻轻为她拭去问道“郡马!你怎么哭了?有何事让你烦忧?”

宋功辰一下子握住了薛紫华的手道:“我只是在思念故人!”

薛紫华当然知道这种事情无需刨根问底,若是非要问下去只能让自己和宋功辰都感到尴尬。于是说道:“听说太子已经被废了,七皇子有望被立为储君,若是那样的话,你就会受到重用,毕竟你曾经救过七皇子的命啊!”

“我当初救七皇子,是因为他为了百姓可以放下身段,真的体恤民间的疾苦,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文朝大疫那年,是他不断的寻找解疫的方法。这样的人不救,我于心何忍呢。”

郡主点点头道:“这太子也是,若是不争不抢的,皇位就是他的,他非要刺杀皇舅,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些年来他做过的恶事太多了,他怕一旦有一件事情人证物证俱全后,事情败露,他的太子之位就会不保,不如先下手为强,只是太心急,太自大了。我们不说他了,好吗?”

郡主点头道:“可是你难道不该开心吗?”

“你是说七皇子被立,太子被废了,我该开心?即使我被受重用,这朝堂之上如履薄冰,为民请愿是我的职责和义务,本该如此,只是当初太子残害八皇子,残害了多少无辜义士白白死去,如今大仇得报,只是了却了一份心愿,看着太子被废,我并不开心。”

“原来你在这里思念八皇子和死去的义士。”郡主终于找到了宋功辰伤心哭泣的原因,可她并不知道她完全搞错了方向。

“郡马爷,枢密院杨副使请你到文朝监天司的观星台上一叙!”

听到仆人来报,宋功辰心中一凛,怎么这么快,难道那个日子要到了吗?不行我要见杨佳奇这最后一面。

宋功辰赶紧对薛紫华道:“紫华,我去去就回,杨副使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和我商议”,

薛紫华放开了手,她替宋功辰整理好了衣裳,看着宋功辰走出了中堂,走出了院落,离开了郡主府。

宋功辰踏着青石阶登上司天台时,铜壶滴漏刚过三更。这座矗立于紫宸城东北隅的高台,青砖垒就的台身刻着二十八宿方位图,四角铜鹤衔着夜明珠,将台面照得如浸月华。杨佳奇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使官,浑仪已校准。”小吏捧着象牙圭表上前对着杨佳奇说到。看见宋功辰到来,

杨佳奇指着这里仪器话道:“看看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天文观星仪器。”

宋功辰俯身细看那台三层铜铸浑仪,外层六合仪固定着子午圈,中层三辰仪随天转动,内层四游仪的窥管正对准天枢星。

宋功辰转动把手,窥管缓缓移向银河,忽然停住,天河如练横亘夜空,牛郎星旁竟缀着颗从未见过的客星,微光似有若无。

两人赶忙登上更高的观星阁,推开嵌着水晶的窗棂。夜风裹着桂花香扑进来,星子仿佛被这股清冽涤荡得愈发分明,连紫微垣内细微的星芒流转都清晰可辨。

杨佳奇取出羊皮星图铺在案上,就着烛火比对,指尖忽然顿住:客星轨迹竟与十年前司天监记载的彗星路径隐隐相合。

“快取水运仪象台的报时鼓来!”他话音未落,台下周遭忽然起了轻雾。雾霭中,浑仪顶端的铜凤突然振翅,清脆的鸣声穿透夜色。

宋功辰抬头再看,客星旁竟绽开细碎星屑,如银砂撒落天幕,而水运仪象台的铜壶中,最后一滴水珠恰好坠入铜盆,发出‘当’的一声轻响。

晨光漫上台阶时,杨佳奇握着连夜绘制的星图走下台。露水打湿了他的官袍,却掩不住眼底的亮。

宋功辰在一旁不解的问道:“佳奇兄,你看到了什么?就这么兴奋?”

杨佳奇满眼星光道:“根据现在的天象显现,这几日,就快到了那归途虚境了,若是如此,我和倩倩可以随时准备离开这里了!”

“啊,这么快,那我得送你两一程?”宋功辰说道。

“你不用送我们,你还是回去陪着郡主吧!”杨佳奇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连送都不让了?”

“宋功辰,我是怕你伤感,再说不送或许对你更好,要是有人看见我突然消失了,你该怎么和当朝皇帝解释。”

“可是我是郡马爷,别人或许解释不清楚,我可以!”

宋功辰此时心想,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好像突然有种难以割舍的情节,他想和杨佳奇多待一会是一会儿,或许一眨眼的时间,杨佳奇和倩倩就消失在眼前。

“我还要跟你说个重要的线索,赵乾坤告诉我归途镜出现时,天地间会有极强的气流,您一定要握紧媒介之物,守住心神,切不可被外力干扰”。

杨佳奇道“我也听说了,只是谁知道归途镜出现时,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啊?这种归途虚境的样子毕竟都只是道听途说,具体会怎样只是一心的揣摩,就是查遍了所有的资料也没有说得透彻清楚的,毕竟经过的人要么有去无回,要么就是空想一程。”

“佳奇兄,难道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上两句了吗?”

宋功辰看着一旁的杨佳奇,心情此时难以言表,就像坐上了过山车。

“只是我想说的话都和你说了,你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除非必须说的话,否则我是不喜欢开口的。”

杨佳奇此话不假,可是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说一句少一句的时候,你不和我说话,以后或许就没机会说了,宋功辰心里暗暗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