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人,是我认为的唯一好朋友,但在他们家,他用面对的语言来面对我,我的思想不知为什么就想不通。
我思虑过一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
就像我的那个让我根本就无法虚伪起来的家庭。
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失去面对,为什么心眼随着极其不稳的心气而那么小?
为什么长在身上的肉就像煮熟的鱼肉一样,是一块一块的,那么不结实,痒痒肉长的满身都是,那肉那么容易掉下来,而轻而易举地会进入到别人的口中。
男孩子为什么从幼小就开始与女孩子?由着一种不知道的原因,而开始疏远。
也许是天性吧!但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积压着,一种向美的感觉。
就像这样的感觉,由着厚厚羞涩的土地,而永远让我无法孕育,与钻出地面一样。
我确实喜欢有些人……某人的形象,他与岭人……时,她的那种天然的美,就像一道勾魂的钩子一样,把我欢笑的心勾走了。
某电影里面的一雨伞,更是让我的心有了一种柔软的,无法说的美丽的感觉。
我特想……她那美丽的柔软的身躯!
就像我总是变不成人,总希望重新有这样环境的孕育一样。
她的所有的表情,包括她的身姿都是那么的诱人。
就像她美,我也美一样,她那么招人喜欢,我也一定会那么招人喜欢一样
就像我的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为这样的形象,这样的表面,而生长的一样。
这一切的美好似乎都由着我的内向性格而掩藏,由着环境而隐蔽。就像我的心,只允许生长这样的大树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但我自己却觉得过得很慢。
由于我的身体,精神,心理的严重破坏,我确实在拥有这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时。
就像我的头天天昏!
鼻子,天天不通气!
心里天天都在为生活的一丁点儿大的事,产生的极度不服的信息而拥塞着自己。
就像我永远也无法逃脱这样的磨难一样。
我胸中,心中的这种极度不服的憋气,就像气管不停的朝我胸中打着气一样,憋的我真难受呀!
我只有刘树人这样一个好朋友,但他只知道学习与敷衍我。
就像我走到他们家,看到那么干净整洁的房间我就不想走,我就想倾卧在那里。
但他与我之间,他也只有两句话,我也只有一句话,然后就是沉默,无聊,随后就是他的那种软的和棉花一样的话。
你回去吧,这学习和吃馍是一样的,每天都要努力,天天都要学习。
你整天处在一种积极的哀叹之中是没有用的。
写作文要找课外读物,还要自己去实践生活,去寻求这里生存不易而磨砺的感情,那永远都是心心相印的。
语言与实际结合起来,才会写出好的感觉。
好多同学好像与你一样,你们一天都在想啥?
好像心没有静下来。
好像总在心斗,究竟在斗什么?
不服气什么?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对刘树人说的第一句话非常反感!
他怎么能够那样没有情感的面对我呢?
这种话在朋友跟前都能说出来!
我就是赖皮,赖死在这个地方,你也不能说这种话,这就是我的真实的感觉。
刘树人没有必要了解我,但他也确实不了解我。
我究竟咋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我,只有我心里边最糊涂的清楚,但我没有办法在这种互动中把它理顺了。
用语言表达出来。
我是被家庭的压着,(但我在那时感情与社会道德的巨大压力下,不敢去找,也找不到那种表白的语言呀!),被这个我失去了面对环境的气与巨大的矛盾压着。
被我作为一个人,已完全失去了做普通人的自己,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但我确实一直蒙在这个的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