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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缅甸境内反抗意识依旧强烈的掸族、佤族,徐渊采取了“军事压制+利益分化+空间挤压”的三维策略。掸族武装长期控制缅泰边境的鸦片贸易,对徐渊的移民安置政策充满敌意,多次袭击华人移民车队与垦殖点。1948年秋,徐渊以“打击鸦片走私、保护移民安全”为名,派遣南华自卫军两个师围剿掸族武装的核心据点东枝。配备美式冲锋枪、迫击炮与轻型坦克的华人军队,轻易击溃了仍使用冷兵器与老旧汉阳造步枪的掸族部族武装——战斗往往在清晨打响,自卫军的炮火先摧毁掸族的木质寨门,随后步兵在坦克掩护下冲入村寨,掸族战士虽勇猛抵抗,但武器代差悬殊,往往伤亡惨重。

对于顽抗到底的掸族部落,徐渊下令“烧其寨、夺其粮、断其水源”,将数万掸族民众驱赶到老挝北部的原始森林边缘,那里瘴气弥漫、土地贫瘠,远离缅甸核心区,再也无力威胁华人移民的生存空间;而对于愿意妥协的掸族首领,徐渊则抛出橄榄枝:授予鸦片贸易的特许经营权,允许他们在老挝边境设立交易点,同时提供南华币贷款,让其成为依附于“南华体系”的代理人,这些首领逐渐沦为徐渊控制鸦片贸易的棋子,再也不敢轻易反抗。

佤族的抵抗更为顽强,他们盘踞在缅甸东北部的深山老林,擅长丛林作战,多次伏击自卫军的运输队。徐渊见状,迅速调整策略,联合缅甸北部同样与佤族有世仇的克钦族武装——他亲自会见克钦族首领,以“划分势力范围”为诱饵,承诺克钦族可永久占据缅北密支那地区的锡矿与玉石矿,同时提供一批步枪与弹药,让克钦人从侧翼夹击佤族。腹背受敌的佤族武装节节败退,最终主力被迫南迁至柬埔寨东北部,那里被吴哥窟周边的茂密丛林与湄公河支流隔绝,远离徐渊的控制核心,只能在贫瘠的土地上艰难求生。整个驱逐过程中,徐渊始终避免大规模屠杀,而是以“生存空间挤压”为主,既减少了国际舆论压力,又为华人移民腾出了伊洛瓦底江平原、掸邦高原等大片肥沃土地。

与英国支持的缅族独立力量的决战,始于1949年春的仰光保卫战,这是一场决定缅甸命运的生死较量。二战后,英国急于维持在东南亚的影响力,将缅甸视为“英联邦在远东的重要支点”,于是向缅族“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简称“民盟”)提供了两万支李-恩菲尔德步枪、五十门博福斯山炮、十架喷火式战斗机及一批英国军事顾问,试图扶持亲英政权,将徐渊的华人势力赶出缅甸。

民盟领袖吴努集结四万兵力,兵分三路围攻仰光——这座由徐渊掌控的缅甸最大港口,是南华体系的物资枢纽,一旦失守,徐渊的移民政策与军事扩张将彻底崩盘。当时徐渊麾下在那里的武装力量仅有两万五千人,但凭借两大优势坚守:一是从国民党残余势力手中收购的十辆m4谢尔曼坦克、二十门105毫米榴弹炮,构成了坚固的火力防线;二是依托仰光华人社区建立的街垒工事——华人商户自愿捐献木材、钢材,将街道改造成纵横交错的防御网,每家每户都成为狙击点,形成“全民皆兵”的态势。

战斗打响后,仰光市区沦为血肉磨坊。民盟武装在英国顾问的指挥下,采取阵地战战术,试图以人数优势消耗自卫军,但徐渊深谙“扬长避短”之道,拒绝与对手正面硬拼。他命令部队采用“围点打援”战术:让一个师的兵力死守仰光市区核心区域,利用街垒工事牵制民盟主力,同时派遣两个精锐团,乘坐橡皮艇沿伊洛瓦底江逆流而上,奇袭民盟武装的后勤基地卑谬。

1949年5月12日,仰光市区的唐人街成了战场。缅族武装在英国顾问的指挥下,集中一个团的兵力,试图突破南华自卫军的防线——这里是仰光的商业核心区,街道狭窄,房屋密集,一旦失守,自卫军的防御体系将全线崩溃。负责防守的是自卫军三营二连,连长赵虎原是国民党军官,带着一百八十名士兵,依托华人商户的建筑,构建了层层叠叠的街垒。

清晨六点,缅族武装的炮火率先打响。博福斯山炮的炮弹呼啸着落在街道上,砖瓦碎片飞溅,木质房屋燃起熊熊大火。赵虎趴在街垒后面,手里紧握着汤姆逊冲锋枪,看着对面巷口黑压压的缅族士兵:“都给我稳住!等他们靠近了再打!”街垒是用沙袋、木材和废弃的汽车轮胎堆砌而成的,上面留着射击孔,士兵们躲在后面,屏住呼吸等待命令。

当缅族士兵冲到距离街垒五十米时,赵虎大喊一声:“打!”机枪、冲锋枪同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对方。缅族士兵纷纷倒地,但后续部队仍源源不断地冲上来,他们拿着李-恩菲尔德步枪,疯狂地射击,部分士兵甚至扛着梯子,试图爬上两侧的房屋,从侧翼包抄。“狙击手,干掉梯子上的!”赵虎吼道,屋顶上的狙击手立刻扣动扳机,两名缅族士兵应声坠落。

战斗进入白热化,街道上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石板路。一名年轻的自卫军士兵被子弹击中肩膀,疼得龇牙咧嘴,卫生员立刻冲过去,用绷带给他包扎,他却咬着牙说:“连长,我还能打!”说着就抓起步枪,继续射击。缅族武装凭借人数优势,逐渐逼近街垒,一名士兵已经冲到了街垒前,举着刺刀就要刺进来,赵虎眼疾手快,抬手一梭子子弹将其打倒,溅起的鲜血喷了他一脸。

就在这时,侧翼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缅族士兵已经爬上了旁边的华人商铺二楼,开始向下扫射。赵虎心里一紧,立刻下令:“二排跟我冲上去,把二楼夺回来!”他提着冲锋枪,带头冲进商铺,楼梯间里,两名缅族士兵正往下冲,赵虎侧身躲开子弹,近距离扫射,将两人击毙。二楼的缅族士兵见援军到来,纷纷跳窗逃跑,赵虎趴在窗口,看着远处正在冲锋的缅族主力,心里清楚,必须打掉对方的火力点。

他召集几名爆破手,指着街对面的一栋三层小楼:“那里面有他们的重机枪,把它炸掉!”爆破手们背着炸药包,趁着炮火掩护,匍匐前进。途中一名爆破手中弹牺牲,另一名接过炸药包,继续向前冲。当他冲到小楼楼下时,被缅族士兵发现,密集的子弹打在他周围的墙壁上,他毫不犹豫地拉燃导火索,冲进楼内,一声巨响后,重机枪的声音戛然而止。

失去火力掩护的缅族士兵士气大跌,赵虎抓住机会,下令全线反击:“冲啊!把他们赶出去!”自卫军士兵们从街垒后冲出,与缅族士兵展开白刃战。刺刀碰撞的清脆声响、士兵的呐喊声、临死前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赵虎挥舞着军刀,连续砍倒三名缅族士兵,身上沾满了鲜血,他的眼睛通红,如同饿狼一般。

傍晚时分,缅族武装终于溃败,留下了三百多具尸体,狼狈地退出了唐人街。赵虎靠在街垒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部队也伤亡过半,街道上一片狼藉,华人商铺的门窗大多被炸毁,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但他看着身后仍在燃烧的房屋,脸上露出了笑容——唐人街守住了,仰光的防线还在……

另外一边,卑谬是民盟的粮弹中转站,英国援助的武器弹药大多储存在这里,防守相对薄弱。自卫军突击队在夜色掩护下登陆,先用炸药炸毁了仓库的铁丝网,随后冲入营地,与守军展开短兵相接。经过一夜激战,卑谬被攻克,民盟的后勤补给线被彻底截断。失去粮弹供应的民盟部队士气大跌,英国顾问试图组织突围,但徐渊的部队擅长夜袭与丛林作战,多次绕到民盟阵地后方发动突袭,烧毁其残存的粮草,搅得英军的战术部署一团糟。

三个月后,弹尽粮绝的民盟武装主力在仰光西郊的永盛机场投降。徐渊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对缅族士兵采取“收编+分化”策略:愿意效忠南华的士兵被编入自卫军的缅族独立团,安插华人军官担任要职;拒绝效忠的则发放路费遣散,同时解散了民盟的核心领导层,扶持亲华的缅族政客吴丹组建新政府。为彻底掌控缅甸命脉,徐渊通过新政府立法,将石油(仁安羌油田)、锡矿(掸邦锡矿带)、橡胶等核心产业收归“南华开发公司”(徐渊全资控股);金融上,规定缅币与徐渊发行的“南华币”挂钩,南华币可自由兑换黄金,迅速取代缅币成为市场主流;军事上,成立“缅甸国防军联合司令部”,由徐渊的姐夫、原国民党中将曾维献(抗日战争后期晋升)担任总司令,缅族将领仅担任副职,彻底将缅甸变成了“徐氏帝国”的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