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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狠狠地抱住钟鹏举。

两人的体温急剧上升。

大有干柴遇着烈火之势,要把两人烧熔。

两人交缠在一起,手脚不停。

意乱情迷之间。

钟鹏举强势把她拱倒在榻上。

他像一头恶魔一样,弄得她又酸又痛又麻又酥。

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粗暴如此疯狂的阵势。

“你!无耻!”慌乱之中她使出一招“夺命绞剪脚”双腿把他的头牢牢地锁住。

他猝不及防,头部动弹不得,只有双手在空中乱舞。

这小姑娘的武艺日渐精进,差点把他的脖子绞断。

“放脚!”

“不放,你禽兽!”

两人气喘吁吁地僵持着……

他趁势变本加厉地乱摸乱捏乱搓乱揉,搞得她惊叫连连。

她越叫他越兴奋,局面逐渐失控!

就在这个纠缠得不可开交、天雷勾地火的时候。

五婶在院子外面喊:“阿容,阿容,你还不回家呀。”

两人大吃一惊。

小姑娘连忙放开钟鹏举。

她又羞又怒,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裙子和凌乱的头发,一边恶狠狠地对他说:“今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夹爆你个狗头……”

钟鹏举强行按下那把熊熊燃烧的邪火,狼狈地爬起来,嘴上却不认输:“谁怕谁,下次我……”

两人虽然斗着嘴,但似乎都有种意犹未尽的味道。

五婶奇怪地望着她闺女红彤彤而又慌乱的面容,神情古怪。

小姑娘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默默地跟在后面。

“下次早点回家!”

“嗯。”

“他……他有很多事情交代给我……”小姑娘心虚地回答。

五婶一时语塞:“……”

这的确是事实,自己的闺女现在一个月的俸禄由五贯铁钱涨到五十两白银,增长了一千倍!上一次打江州一次就拿了一百两白银奖金,昨晚守北门和南门有功,又拿了一百两奖励!

当朝一品大官月俸才一百二十贯铜钱(十二两白银),另加每年禄米为700石(一石即今106斤)。

五婶上上下下审视了小姑娘一番,衣裙不整,心口处还裂开了口,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那串光彩夺目的合浦珍珠上,她长吁一口气道:“阿仔又送礼物给你了。”

小姑娘马上神气起来,取下来给五婶看。

每一粒都质地坚硬,表面光滑,细腻凝重、玉润浑圆、瑰丽多彩,颜色丰富鲜艳,光泽经久不变,是珍珠中的上乘品。五婶都禁不住暗暗赞叹。

“那刚才你们在里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小姑娘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口不择言:“他不敢!”

五婶怜爱地摸了摸她凌乱不堪的头发,小姑娘眼圈一红,伏在五婶的肩膀上说:“他粗鲁!”

五婶其实在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听到了里面的乒乒乓乓的动静,但那时又不好意思进来撞破两个年轻人的好事。

小姑娘睡前看着自己这双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和心口上布满了淤青,心里把钟鹏举这个禽兽恨得牙痒痒的,发誓下次定要讨回公道!

钟鹏举则懊悔不已。

小姑娘还小,还有很多事情要她去做,他自己是要把她培养成全能六边形大将的,太早采摘的话是得不偿失的。

这次真丢脸,五婶肯定知道他自己丑恶的行径了。

懊恼归懊恼,但钟鹏举不打算放过小姑娘。

那把火点起来了要熄灭真的很难!

他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丑时。对应现代时间23时至1时,又称“夜半”“子夜”,是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此时夜色最深,万物俱寂,古人认为此时阴阳交替,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也是新一天的开始。

此时化作特种兵的钟鹏举蹑手蹑脚地潜入了小姑娘的房间。

他很庆幸她家没有养狗,否则要施展一下他的特种作战技巧。。

五婶的家早已不是原来的禾秆草房,钟鹏举把它改造成为两层半的钢筋混凝土别墅,隔音很好,小姑娘住在二楼。

夜风轻轻穿房而过,调皮地掀起她半褪的纱衣下摆,露出一截莹白如雪的小腿,在月色的笼罩下,竟与院外盛开得正艳的广玉兰完美相融,分不清彼此。

她半躺在床上,朦胧中她睁大眼睛静静地温柔地望着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的阿仔兄。

这与她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

原来她一直在等着他。

她对他太了解了。

她对男女之事虽然一知半解,但不代表她不热烈不执着。

在她以前简单的单调生活中,她从小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她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马上切换到凶巴巴的模式。

整个钟家村就她一个人敢对他动粗。

他傻笑着。

“你轻一点,不要心急,你我都是逃不掉的,这是我们以前的誓言。”她说完马上又切换到温柔模式,紧紧地抱紧他,任由他的大手上下游动,温顺得像一头绵羊。

慢慢地她全身发软,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

他颤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触感细腻如羊脂,指腹摩挲过她脚踝处的银铃,金属凉意与肌肤温热交织,引得铃音细碎作响,像是她压抑的轻喘。

她的长腿微微发颤,却在他掌心轻轻施压下,顺从地搭在他肩头。纱衣滑落至腰间,月光在她的腰线与修长的腿间流淌,勾勒出比任何机关图纸都精巧的曲线。

她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见他沉溺地吸吮的模样,她玉足轻轻勾起他的下巴,烛光映得他眼底翻涌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起身时顺势将她抱起,她的长腿自然缠上他的腰肢,玉足在他身后不安分地磨蹭,引得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当她的指尖如夏日里新生的藤蔓,悄然攀上他的脖颈,他终于清晰地看清了她闪着圣洁光芒的身体。

“不要急!”她竟然引导着他的手。

火烧得越来越浓烈……

窗外,突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细密的雨丝轻轻掠过纱帐……

此刻远在三四百里之外彭蠡湖东岸的青衣公子杨璧却心神不宁,当她一点一点地回忆那些细节时,心里才泛起甜蜜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