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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竟清晰地映出自己的面容!如此透亮,如此真实!这镜子比宫里那些贡品还要精美百倍!司徒府的铜镜与之相比简直粗陋不堪。

“叶先生,这宝物太贵重了,给我实在...”貂蝉深知,这等神物岂是她一个侍女配拥有的。

“就这破镜子还贵重?”叶辉不以为意,“魔都满大街都是,批发价撑死一块钱。”

魔都?莫非是仙境?那一块钱...定然是仙人们用的货币了。

貂蝉全然沉浸在自我幻想中。

典三,这个望远镜送你!叶辉递过物件道:

有了它,你远远就能发现山里的野兔、野猪,连树梢的飞鸟都逃不过眼睛,打猎时能抢占先机!

典韦听罢眼中精光迸射,咧嘴笑开了花。

多谢先生!

他接过望远镜摆弄几下,却将镜筒倒转对准眼睛。

先生,怎地黑漆漆啥也瞧不见?

你拿反了。叶辉扶额,小头贴眼眶,再朝院外试试。

典韦赶忙调转方向,这一看顿时惊呼:神了!对面河岸洗衣妇人的脸都看得真切,连她颊上 ** 都数得清!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活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童。叶辉却蹙起眉头——敢情这千里镜是给你 ** 用的?

貂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若叶辉得见这笑靥,怕要醉倒在这春风里。可惜典韦此刻正忙着河对岸,也无暇欣赏。

小蝉,有典三在这儿就够了,你先回吧。叶辉温声道。这小山村本就不富裕,因着自己已耽误个壮劳力,再累个小姑娘实在过意不去。

谁知貂蝉闻言霎时白了脸,秋水般的眸子泛起泪光:先生是嫌我出身低微?

她突然扑向石桌:若先生不要我,宁可撞死在这儿!

万万不可!叶辉箭步上前以身挡桌。貂蝉收势不及,额头正撞在他腰间,被他顺势揽住。

莫做傻事!叶辉急道,典三快来搭把手!

典韦这才放下望远镜,扭头看见两人纠缠的姿势,立刻转身面壁:俺啥都没看见!

说着竟大步流星逃出院门——这场面哪是老实人能看的?

叶辉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气得直瞪眼:这憨货!

“老爷您就收下我吧,典三那莽汉护主还行,可论起操持家务,哪及得上我灵巧细致!”

这是什么话!

叶忧恐貂蝉再有冒失之举,只得应允:“只要你别冲动行事,暂且留下吧!”

他暗忖,貂蝉一介女流,时日久了必觉无趣,届时自会离去。眼下权且稳住她,图个安稳。

貂蝉闻言转悲为喜。

“多谢老爷!婢子定当尽心服侍,将老爷的饮食起居打理周全!”

只要不逐她离开叶仙人身边,赴汤蹈火也甘愿。曹洪差她来时,原本满心抵触——这乱世中的女子,何尝能自主?

可如今,她宁愿葬身于此也不愿走。

天下哪有比这更安稳的栖身之所?

侍奉叶忧这般人物,更是天大的造化。他不仅是谪仙降世,更生得龙章凤姿,待下人以诚,这般人物普天之下再难寻得。

“蝉儿,女儿家心细如发,我有件要紧事托付于你。”叶忧忽正色道。貂蝉当即绷直腰背:“老爷尽管吩咐!”

“好!此事非你不可。”叶忧指向院角的竹笼,“那只五彩雄鸡,日后就由你专门照料。”

雄鸡?!

貂蝉愕然。

曹公命我侍奉您,您却让我养鸡?

……

且说曹洪离了叶宅,携徐晃拜见曹操。

见得徐晃,曹操大喜过望。考校其才后,当即委以重任,令其独掌一军。

“兄长,东郡近日商贾络绎,战马云集,究竟是何缘由?”曹洪不解。

曹操抚须笑道:“此乃叶先生所赐。他授我仙酿秘法,所出酒浆烈而不燥,香醇无比,更省却诸多工序。”

“如今东郡仙酿声名渐起,四方商旅皆来贩运,故有此渐丰。”

曹洪恍然:“叶先生真神人也!此番我曹氏岂非财源广进?”

徐晃在侧听得怔忡,方知东郡竟藏着这般高人,暗自铭记于心——能解曹操燃眉之急者,必是经天纬地之才。

曹操咧嘴一笑:最近咱们可捞了不少,我全都拿去置办战马,新练了一支精锐铁骑。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无敌雄师!

曹洪与徐晃听罢,眼中精光四射。

要知道养骑兵最烧银子,后期花费更是惊人。

曹操敢下血本搞骑兵,足见这神仙酒的买卖着实赚得盆满钵满。

日子一天天过去,北风渐起,寒意愈浓。

每到这个时节,都是当权者最头疼的时候。

主公,眼看就要下雪了,这个冬天怕是又要难熬了。陈宫摇头叹道,每年寒冬总要带走不少百姓性命,各村各寨少说也得折损一两个老弱病残。缺衣少食不说,夜里更是冻得睡不着觉啊。

曹操拍案道:难道就真没办法了?这贼老天,年年冬天都要收走这么多人命,怎么就不能赐个暖和的冬季!

正说话间,门外走进来三道身影。

正是曹昂、曹安民和曹真三位小辈。

孩儿给父亲、公台先生请安。曹昂见二人眉头紧锁,不由问道:父亲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曹操叹道:还不是这该死的寒冬!下个月又不知要冻死多少无辜百姓。

曹昂闻言笑道:父亲不必忧心,孩儿正是为此事而来。说着让曹安民二人抬进来个古怪物件。

陈宫探身打量:大公子,这是何物?只见那圆柱形物件中间空膛,里头烧着通红的石炭,热气扑面而来,熏得人脸颊发烫。

此物名叫煤炉子,曹昂解释道,既能取暖,又可烧水煮饭。

曹操顿时来了兴致:哦?当真能御寒?

曹安民接话道:叔父,这是按先生指点的法子造的。炉中炭火极旺,烧水做饭不在话下。放在屋里能让四壁生温,白日取暖夜里安寝都舒适得很!

曹操听得两眼放光。既是那位叶先生指点,必非凡品。

唯独陈宫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大公子,煤炭向来仅用于冶铁,传闻此物含毒,先前有人曾用于室内取暖,皆中毒身亡。不知是何等庸医,竟想出这般害人之物,欲加害主公?

曹操略显诧异。

叶辉会谋害我?

曹昂急切道:父亲,先生绝无可能加害我们!

先生言明,此煤确会产生毒气,易致人窒息,但只要保持通风,便无大碍!

且此煤掺入特殊配方制成蜂窝状,易燃无烟,火势旺盛又保暖。煤灶保温性能极佳,可令蜂窝煤持久燃烧!

曹操闻言欣喜:既是先生改良,必无问题。

速速取来试用!曹操当即命曹安民与曹真将煤灶抬入。

对于叶辉所献之物,曹操从无怀疑。

陈宫见状,神色略显复杂。

向来多疑的曹操,对此煤灶竟如此信任。

不禁对曹昂口中的先生产生浓厚兴趣。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近来东郡种种变化,莫非皆与此人有关?

可惜陈宫自视甚高,不便询问。

房门紧闭后,蜂窝煤灶确实让整个房间温暖起来。

不多时,室内寒意尽消。

公台以为如何?此物可有妨碍?曹操得意笑问,俨然将此物视作己出。

陈宫未觉异常,呼吸顺畅,只得点头:主公,此煤灶确实可用。

不仅能用,更妙在耐烧且安全便利。曹安民补充:

叔父,只需置水壶于上,即便不取暖时,余热亦可烧水,随时备有温水!

这确是一大优点。

曹操微微颔首。

曹安民继续道:有了此灶,连炉灶都可省去。无需生火,直接在上方烹煮饭菜。

实乃一举多得的好物件!

嗯?

还能烹煮饮食,这又添一利。

但很快曹操与陈宫察觉端倪。

三人如此极力夸赞,必有所求。

曹操直言:说罢,尔等有何打算?

曹安民与曹真齐齐望向曹昂。

曹昂禀明:父亲,经计算,寻常百姓若用此物,耗费比柴火更为低廉。

此物若普及,不仅能助百姓度过严冬,节省开支,还能为郡府增收。儿臣三人恳请父亲大力推广蜂窝煤炉及配套煤饼。

曹操与陈宫交换眼神。陈宫捻须问道:大公子,这煤饼真比木柴更价廉?

先生明鉴,曹昂拱手,石炭本就价贱,混合特定比例黄泥后成本更低。何况石炭乃矿藏,取之不尽,仅需耗费人力开采运输。

陈宫眼露精光:方才说能创收?既比木柴便宜,利润从何而来?

其一,独家售卖煤炉;其二,秘方配制的煤饼耐烧难仿,纵使薄利多销,规模成型后收益亦丰。曹昂胸有成竹,待各州效仿时,我们早已垄断石炭矿源,届时坐享涨价之利。

妙哉!陈宫悚然动容,郑重长揖:大公子深谋远虑,陈宫拜服。若能真令东郡百姓都用得起,陈某代万民谢过。

曹操抚掌大笑:好个煤饼煤炉!公台即刻督办,务必让百姓今冬受益。所得利润全部购粮备荒。

主公英明!陈宫再拜领命,匆匆去安排石炭矿脉收购事宜。

待其退下,曹安民近前道:叔父,先生还传授了御寒良方。

还不速速道来!曹操笑骂,你们这几个小子,倒是学会卖关子了。

曹昂解释道:父亲明鉴,事关先生身份机密,适才不便当众细说。

曹操心中暗忖,陈宫虽为帐下谋士,却总觉得此人并未倾心效力。适才商议时,他刻意略过了叶辉之事。

曹安民此时正兴致勃勃地向曹操描述火炕的妙处:叔父,那火炕我们已在先生处亲身体验过,底下烧得暖烘烘的,躺上去舒服极了!

消息传开,各地商贾闻风而动,如嗜血蚊蝇般向东郡蜂拥而来。石炭这等廉价之物,向来只作冶铁之用,需求向来有限。寻常诸侯除非赶制兵器,否则断不会这般大肆采购。

东郡全境紧锣密鼓赶制蜂窝煤炉,陈宫亲自督办此事。所有炉具须先满足本地需求,方可供外郡采买。一时间,工匠们昼夜不停地赶制这件新鲜物事。

邺城方面,袁绍听闻此事不禁嗤之以鼻:曹阿瞒最近疯抢石炭,莫非失心疯了?专司情报的许攸附和道:想必是卖酒赚得盆满钵满,没处挥霍才买这些无用之物。据报他还派人前往并州,连石炭矿带山头一并买下,怕是留着传给子孙呢。

袁绍闻言笑得前仰后合:子远这张利嘴......不过莫要传到阿瞒耳中,毕竟少年相交。话虽如此说,面上却仍带着浓浓讥讽。

兖州牧刘岱闻讯亦大惑不解:曹操要那许多石炭作甚?难不成当饭吃?属下揣测道:许是为扩充军备打造兵器。探子回报,他靠卖酒购置了不少战马,正在筹建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