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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中期“西游宇宙总策划”吴承恩传:把取经故事玩成“千年顶流Ip”的男人

第一章 明朝“脑洞少年”:科举书不翻,偏揣神怪小册子

明正德年间,淮安府山阳县(今江苏淮安)的吴家,出了个让先生头疼的“异类”——刚满七岁的吴承恩,把《论语》塞到书桌最底下,怀里揣着本手抄的《山海经》,上课的时候趁先生转身写板书,就偷偷翻两页。那会儿的明朝读书人,都在死磕“四书五经”,盼着考个秀才、举人,混个官当当,可吴承恩倒好,先生在讲“克己复礼”,他在本子上画“人面兽身的怪物”,画里的 creature 还拿着金箍棒(当然,那时候还叫“铁棍”),活脱脱一副“西游雏形草图”。

吴家是当地的小商人家庭,父亲吴锐没读过多少书,却盼着儿子能“走正途”——毕竟在明朝,只有当官才是“体面事”。有次父亲打扫房间,翻出吴承恩藏在枕头下的《禹鼎志》(一本神怪小说),气得把书扔在地上:“你这孩子,天天看这些‘鬼鬼神神’的闲书,将来能中科举吗?能当上官吗?”吴承恩捡起书,拍了拍封皮上的灰,梗着脖子反驳:“爹,这书里的故事比《论语》有意思多了!有会飞的神仙,有会说话的妖怪,还有人骑着龙游四海——当官哪有这个好玩?”

这话还真没说错。明朝中期的神怪故事早就“流行”了,从茶馆的说书人到戏台的戏子,到处都在讲“唐僧取经”的桥段——只不过那会儿的故事还零散得很:一会儿说唐僧的徒弟是“胡人”,一会儿说孙悟空是“石猴成精”,连猪八戒的原型都没个准谱。吴承恩听书还不满足,还总爱“给故事加戏”。有次说书人讲“唐僧过流沙河”,说“沙僧是个青面妖怪,一上来就想吃唐僧”,吴承恩立马举手:“先生,不对!妖怪哪能这么单调?得给沙僧加个法器,比如脖子上挂串骷髅头,再让他会水,这样跟唐僧的‘善’、悟空的‘刚’才不一样!”

满茶馆的人都笑了,说书人也不恼,指着他说:“这小郎君倒会开脑洞!要不你来替我编一段?”吴承恩还真不含糊,站到棚子中央,手舞足蹈地补了段“沙僧用骷髅头当船,载唐僧过流沙河”的细节,听得茶客们拍着桌子叫好。从那以后,说书人每次讲取经故事,都要喊吴承恩来“当顾问”,而他也得了个小外号——“吴小脑洞”。

吴承恩十五岁那年,父亲托人给她找了个“科举名师”,专门教他写八股文。可他倒好,上课的时候把《西游记平话》(早期取经故事本子)夹在八股文范文里,先生讲“起承转合”,他在下面琢磨“悟空怎么打败白骨精”。有次先生抽查作业,看到他写的“悟空三打白骨精”片段,气得罚他抄《论语》二十遍,可他抄完了,转头就给白骨精加了个“变村姑、变老太婆、变老头”的“三变”设定——后来这个设定成了《西游记》里的经典桥段,连现在的小朋友都知道“白骨精会变人”。

更有意思的是,吴承恩还爱“实地考察”神怪故事。他家附近有座“猴王庙”,供奉着一尊石猴雕像,他天天放学都去庙里,对着石猴嘀咕:“你说你要是成了精,会用什么兵器?是刀还是棍?会不会飞?”有次庙里的老和尚看到了,笑着问他:“小郎君,你跟石猴说话干啥?”吴承恩说:“我在跟它商量取经的事——它要是跟唐僧去西天,肯定能打妖怪!”老和尚听完,摸着他的头说:“你这孩子,将来怕是要写出大故事来。”

你看,这就是早年的吴承恩——别人在为科举“卷”,他在为神怪故事“开脑洞”。也难怪后来他能写出《西游记》,早从少年时就开始“沉浸式构建西游宇宙”了,连“吴小脑洞”这个小外号,都成了他日后“西游宇宙总策划”的雏形。

第二章 行走的“西游取景器”:从花果山到火焰山的“采风奇遇记”

吴承恩二十岁那年,第一次参加科举——果不其然,落榜了。主考官在他的卷子上批了句:“文辞虽巧,多涉虚妄,非圣贤之学。”吴承恩拿着落榜通知书,非但不难过,反而跟父亲说:“爹,我看我不是当官的料,不如去各地走走,听听更多神怪故事,将来写本书!”

父亲虽然叹气,却也没拦着——毕竟儿子的“神怪瘾”早就戒不掉了。就这样,吴承恩背着一个装满纸和笔的包袱,揣着仅有的几两银子,开始了他的“西游采风之旅”。他的采风方式,说起来特别“接地气”:不访官员,不拜名士,专找茶馆老板、猎户、渔民、老和尚聊天,因为这些人才知道“最野的神怪传说”。

第一站,他去了江苏连云港的云台山——后来《西游记》里花果山的原型。那会儿的云台山还在海里(明朝后期才变成陆地),山上有座“三元宫”,宫里的老道士跟他说:“这山上有个‘水帘洞’,洞里能容几十个人,传说以前有只石猴在洞里住过,还会呼风唤雨呢!”

吴承恩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跟着老道士去水帘洞。洞门口的瀑布真跟“帘子”一样,他钻进去一看,洞里果然有石凳、石桌,像是有人住过。他掏出纸笔,边画边问:“老道长,那石猴后来去哪了?它会跟人说话吗?”老道士笑着说:“传说它去东海龙宫抢了根‘定海神针’,后来跟着一个和尚去西天取经了——不过都是老百姓编的故事。”

吴承恩把这些全记在本子上,后来写《西游记》里的“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连洞里的石凳、石桌都写了进去,还把“定海神针”改成了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有读者后来去云台山,看到水帘洞就说:“这跟吴承恩写的一模一样,好像真有孙悟空住过!”

离开云台山,吴承恩又去了河南洛阳的“白马寺”——唐僧取经回来翻译经书的地方。寺里的和尚跟他讲了“唐僧西天取经”的真实故事:“唐僧叫玄奘,当年一个人从长安出发,走了十几年才到印度,路上遇到过沙漠、雪山,还被强盗抢过,根本没有什么徒弟保护他。”

吴承恩听完,却摇摇头:“要是只有唐僧一个人,故事太单调了——得给她加几个徒弟,一个会打妖怪,一个会扛行李,一个会水,这样才有意思!”他还专门去洛阳的集市,看民间艺人演“唐僧取经”的杂剧,里面果然有“孙行者”“猪悟能”的角色,只不过孙行者是个“毛脸雷公嘴”的妖怪,猪悟能是个“长嘴大耳”的呆子——这些都成了他后来设计角色的灵感。

最有意思的是他去新疆吐鲁番的“火焰山”(那会儿叫“赤石山”)。当地的维吾尔族老乡跟他说:“这山夏天特别热,石头都是红的,像着了火一样,连鸡蛋都能在石头上烤熟!”吴承恩不信,真找了块红石头,把鸡蛋放在上面,没过多久还真熟了。他赶紧记:“火焰山,夏月炎热,赤地千里,鸡蛋置石上即熟——可作‘三借芭蕉扇’的场景。”

后来写“三借芭蕉扇”,他就把火焰山的热写得活灵活现:“那山离此有六十里远,正是西方必由之路,却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若过得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哩!”读者看了这段,都觉得“热得慌”,好像自己也站在火焰山脚下一样。

采风路上,吴承恩还遇到过“危险”。有次他在甘肃的沙漠里迷路,渴得快不行了,正好遇到一个赶骆驼的商人。商人给他水喝,还跟他说:“这沙漠里有‘海市蜃楼’,有时候会看到城郭、河流,其实都是假的,很多人就是被这个骗了,走不出去。”

吴承恩听完,赶紧记下来,后来写《西游记》里的“八百里黄风岭”,就加了段“黄沙漫天,不见天日,连悟空的火眼金睛都看不清路”的细节,还让黄风怪吹起“三昧神风”,把唐僧吹走——这段戏既惊险又真实,读者都替唐僧捏把汗。

几年采风下来,吴承恩的“西游素材本”攒了十几本,里面记满了各地的神怪传说、地理风貌、民间故事,甚至还有不同地方的妖怪原型(比如四川的“蜘蛛精”传说、云南的“蝎子精”故事)。有人问他:“你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不怕别人说你疯吗?”吴承恩笑着说:“疯就疯呗!要是不疯,怎么能写出让人心动的神怪故事?这些素材就是‘西游宇宙’的砖,多搬一块,我的宇宙就结实一点。”

这时候的他,还没开始写《西游记》,但已经成了“最懂取经故事的人”——既有真实历史的底子,又有民间传说的趣味,这也为他后来成为“西游宇宙总策划”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三章 “西游宇宙总策划”:《西游记》的“脑洞落地”秘辛

明嘉靖年间,吴承恩已经四十多岁了——他还是没考上科举,后来靠朋友推荐,当了个“长兴县丞”(相当于现在的副县长)。可他天生不是当官的料:别人忙着收税、审案子,他忙着跟当地的老秀才聊神怪故事;别人讨好上司,他却因为替老百姓说话,得罪了知府。没干几年,他就辞了官,回到淮安老家,跟朋友说:“还是写我的神怪故事痛快,当官太憋屈了!”

回到老家的吴承恩,终于有时间把自己攒了二十多年的“西游素材”拿出来——他要正式“策划”《西游记》了。他在自家院子里搭了个小棚子,棚子里放了张桌子,桌子上堆着素材本、《大唐西域记》、民间杂剧脚本,活像个“西游宇宙工作室”。他给自己定了个“策划原则”:“史为骨,幻为肉”——以玄奘取经的真实历史为骨架,再用民间传说、自己的脑洞当血肉,让整个“西游宇宙”既真实又好玩。

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主角设定”。以前的民间故事里,唐僧是“主角”,孙行者只是个“打手”,而且长得凶神恶煞,没人喜欢。吴承恩琢磨:“要是唐僧当主角,天天就知道念经、哭,太没意思了——得让孙行者当‘流量担当’!”

于是他给孙悟空“加戏”:先是写“石猴出世”,从石头里蹦出来,天生有神通;再写“大闹天宫”,敢跟玉帝叫板,还偷吃太上老君的仙丹——这一下,孙悟空的“反叛人设”就立住了。有次他写“大闹天宫”,本来想让孙悟空直接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可他朋友看完说:“不行!孙悟空这么厉害,怎么能这么容易被抓住?得加段‘八卦炉炼悟空’的戏,让他炼出火眼金睛,这样才够酷!”

吴承恩觉得有道理,就改了剧本:太上老君把孙悟空扔进八卦炉,想把他烧死,结果孙悟空不仅没烧死,还因为炉子里的“巽宫”有风,炼出了能看穿妖怪的火眼金睛。这段戏后来成了《西游记》里的名场面,连现在的动画片都爱拍——没人知道,这个经典桥段其实是吴承恩跟朋友“头脑风暴”出来的。

除了孙悟空,吴承恩对猪八戒的“人设策划”也特别花心思。以前的民间故事里,猪八戒只是个“好色的妖怪”,没什么特点。吴承恩想:“要是只有孙悟空一个‘猛人’,故事太单调了——得有个‘搞笑担当’!”于是他给猪八戒加了很多“接地气”的缺点:贪吃、懒惰、爱吹牛,还总想着回高老庄娶媳妇。

有次他写“猪八戒吃人参果”,本来想写猪八戒一口吞了人参果,然后就完了。可他觉得不够搞笑,就加了段猪八戒跟孙悟空、沙和尚“掰扯”的戏:猪八戒吞了果子,没尝出味道,就问孙悟空:“猴哥,这人参果到底啥味啊?你给我说说呗!”孙悟空故意逗他:“味道嘛,就像你老婆做的红烧肉,又香又嫩!”猪八戒一听,口水都流出来了,非要孙悟空再去偷几个——这段戏又搞笑又真实,读者看完都笑:“这不就是我身边爱吃的朋友吗?”

吴承恩还特别会“策划剧情冲突”——也就是“九九八十一难”。他不是随便编八十一个妖怪,而是让每个妖怪都有“背景”:有的是天上神仙的坐骑(比如青牛精是太上老君的牛),有的是菩萨的宠物(比如金毛犼是观音菩萨的坐骑)。他跟朋友说:“这样写有两个好处:一是能讽刺明朝的官场——妖怪有后台就能被带走,没人管老百姓的死活;二是能让孙悟空‘打脸’神仙,显得更厉害!”

比如写“三借芭蕉扇”,铁扇公主的儿子红孩儿被观音菩萨收走,铁扇公主恨孙悟空,不肯借扇子。孙悟空没办法,只好去找牛魔王——结果牛魔王正跟玉面狐狸约会,不管这事。最后孙悟空请来天兵天将,才把牛魔王制服,借到扇子。这段戏里,既有“家庭矛盾”(铁扇公主恨孙悟空),又有“出轨剧情”(牛魔王找小三),还有“神仙助攻”,看得人停不下来。

写《西游记》的时候,吴承恩还特别“宠读者”。有次他写“女儿国”,本来想写唐僧直接拒绝女王,就走了。可他邻居家的小姑娘看完初稿说:“吴爷爷,唐僧跟女王姐姐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女王姐姐那么漂亮,唐僧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吴承恩听完,觉得小姑娘说得对——唐僧也是人,不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于是他改了剧情:女王跟唐僧说“愿以一国之富,招你为夫”,唐僧“耳红面赤,不敢抬头”,最后还是因为要取经,才狠心拒绝。这段“动心”的细节一加,唐僧的形象就丰满了——不再是个“木头和尚”,而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西游记》写了整整十七年,期间吴承恩的眼睛越来越花,手也开始发抖,但他还是每天坚持写。有次他感冒发烧,躺在床上还跟儿子说:“你把我的素材本拿来,我得把‘真假美猴王’那段改完——不然读者该着急了!”

定稿那天,吴承恩把朋友都请来,给他们念“真假美猴王”的片段:六耳猕猴变成孙悟空的样子,跟真孙悟空打得难分难解,连观音菩萨、玉帝都分不清,最后还是如来佛祖说出真相,才把六耳猕猴打死。朋友们听完,都拍着桌子说:“吴兄,你这脑洞也太大了!谁能想到还有个跟孙悟空一模一样的妖怪?”

吴承恩笑着说:“这叫‘镜像冲突’——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真自己’和‘假自己’,我就是想借这个故事,让大家看看自己。”也就是从那天起,“西游宇宙总策划”这个雅号,开始在淮安的文人圈子里传开了——有人说:“吴承恩不是在写故事,是在‘策划’一个完整的神怪世界,连每个妖怪的背景、每个剧情的冲突,都想得明明白白。”

第四章 细节控的“策划操守”:为一根金箍棒较真五年

成为“西游宇宙总策划”后,吴承恩没闲着——他要给《西游记》“打磨细节”。别人觉得神怪故事随便写就行,可他偏不:小到孙悟空的金箍棒有多重,大到女儿国的河水为什么能让男人怀孕,他都要“较真”。有人说他“小题大做”,可他说:“细节是‘宇宙’的‘螺丝’,少一颗螺丝,整个宇宙就会散架。”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他为“金箍棒的重量”较真了五年。一开始,他在稿子上写“金箍棒重一万斤”,可他后来查《汉书·律历志》,发现汉朝的“一斤”比明朝的轻,要是按明朝的重量算,一万斤太重了,孙悟空根本拿不动。他又去问淮安的铁匠:“要是一根铁棍重一万斤,得有多粗?一个人能拿得动吗?”

铁匠算了算,说:“一万斤的铁棍,得有水桶那么粗,别说拿了,连抬都抬不动!”吴承恩一听,赶紧改——他查了很多资料,最后把金箍棒的重量定成“一万三千五百斤”。为什么是这个数?他跟朋友解释:“人一天有一万三千五百次呼吸,叫‘息’,金箍棒的重量跟‘息’一样,意思是孙悟空的神通跟人的‘本心’有关——你看,既合理,又有深意!”

后来有学者说,吴承恩选这个数,其实是在暗喻“修心”——《西游记》不光是神怪故事,还是本“修心指南”,而金箍棒就是“本心”的象征。没人知道,这个充满深意的细节,是吴承恩跟铁匠、老秀才聊了五年才定下来的。

吴承恩对“妖怪的原型”也很较真。比如写“白骨精”,他一开始想把白骨精写成“骷髅怪”,可他觉得太单调,就去问淮安的老中医:“人死后,骨头会变成什么样?有没有什么民间传说里的‘白骨妖怪’?”

老中医跟他说:“以前有个传说,说有个女子死后,怨念不散,骨头变成了妖怪,会变成漂亮姑娘勾引男人,然后吸他们的精气。”吴承恩听完,赶紧记下来,给白骨精加了“三变”的能力——变村姑、变老太婆、变老头,还让她能“解尸法”,留下一堆白骨就跑。这样一来,白骨精的“阴险人设”就彻底立住了,读者看完都恨得牙痒痒。

还有“猪八戒的兵器”——九齿钉耙。以前的民间故事里,猪八戒用的是“铁棍”,跟孙悟空的兵器重复了。吴承恩觉得不行,就去查“农具图谱”,看到农民用的“耙子”,突然有了灵感:“让猪八戒用九齿钉耙!一来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不一样,二来耙子是农具,符合猪八戒‘好吃懒做’的人设——他以前是天蓬元帅,现在用农具当兵器,多有反差感!”

为了确定“九齿”,他还专门去田里看农民用耙子:有的耙子是七齿,有的是九齿,有的是十一齿。他问农民:“哪种耙子最厉害?”农民说:“九齿的最常用,既能翻地,又能除草,要是用来打人,也够疼的!”吴承恩听完,就定了“九齿钉耙”——后来这个兵器成了猪八戒的“标志”,连小朋友都知道“猪八戒用的是九齿钉耙”。

吴承恩对“地理细节”也不含糊。比如写“流沙河”,他不是随便写“一条大河”,而是根据自己在黄河边看到的景象,写“那河有八百里宽,河底尽是流沙,人掉下去就会沉底,连船都划不过去”。他还特意去问黄河上的船夫:“流沙河里的沙子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船夫说:“流沙河里的沙子是‘黑沙’,特别细,能钻进人的衣服里,而且河里有很多漩涡,特别危险。”

这些细节后来都写进了“流沙河收沙僧”的戏里:沙僧在流沙河里兴风作浪,猪八戒下水跟他打,结果被沙子迷了眼睛;孙悟空没办法,只好去找观音菩萨——这段戏既符合黄河的真实景象,又突出了沙僧的“水性好”,一举两得。

有人问吴承恩:“你都五十多岁了,还这么较真,不累吗?”他笑着说:“累啊,但每次想到读者看完这些细节,会说‘原来真有这样的地方’,我就觉得值了。我是‘西游宇宙总策划’,要是细节出了错,读者会觉得我的‘宇宙’是假的——我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这种“较真”,让《西游记》成了“经得起细品”的经典。后来的读者,不管是看故事,还是研究文化,都能从《西游记》里找到有趣的细节——而吴承恩这个“细节控策划”,也成了后世作家的“榜样”:想创造一个“宇宙”,光有脑洞不够,还得有“把脑洞落地”的较真。

第五章 神怪Ip“祖师爷”:从说书棚火到千年后

《西游记》定稿的时候,吴承恩已经六十多岁了——他找了个淮安当地的书坊(古代印刷厂),想把书印出来。书坊老板看完初稿,皱着眉头说:“吴先生,这书里全是神怪,又是猴子又是猪的,没人会买吧?”吴承恩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只要印出来,肯定有人抢着买——要是卖不出去,我自己包了!”

结果书一印出来,还真被他说中了——先是淮安的茶馆说书人抢着买,因为里面的故事比他们自己编的还精彩,细节还多;然后是苏州、南京的书坊老板跑来,想跟他要版权,再印一版;甚至连北京的官员都偷偷托人买,说“晚上睡不着,看两页解闷”。

书坊老板乐坏了,赶紧加印了十几次,还跟吴承恩说:“吴先生,您这书比《三国演义》《水浒传》还卖得好,您可真是‘神怪故事第一人’!”吴承恩却摇摇头:“我只是把大家爱听的取经故事,好好策划了一下而已——真正厉害的,是老百姓的脑洞。”

可他没想到,他“策划”的《西游记》,后来成了“中国第一神怪Ip”——从明朝到现在,不管是说书、唱戏、写小说,还是拍电影、电视剧、做游戏,都离不开“西游”,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他这个“西游宇宙总策划”。

先说“戏曲”。明朝晚期,“西游戏”就成了戏班里的“招牌菜”——京剧里的《大闹天宫》《三借芭蕉扇》,昆曲里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连地方戏“淮剧”都有《猪八戒招亲》。有次吴承恩去看淮剧《猪八戒招亲》,演员把猪八戒演得憨态可掬,还加了段“猪八戒背媳妇”的舞蹈,吴承恩看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跟朋友说:“没想到我写的猪八戒,还能这么好玩!”

到了清朝,“西游戏”更火了——乾隆皇帝过六十大寿,宫里的戏班专门演了《西游记》全本,演了整整十天。有个戏班为了讨好乾隆,把“大闹天宫”里的孙悟空改成了“穿着龙袍的猴子”,结果乾隆说:“不对!吴承恩写的孙悟空,就是要反玉帝,穿龙袍就没那股劲了——还是按原着演!”你看,连皇帝都成了《西游记》的“忠实粉丝”,还得按吴承恩的“策划案”来。

再说“影视”。1986年的电视剧《西游记》,几乎是按《西游记》原着拍的,播出后火遍全国——六小龄童演的孙悟空,成了几代人的“童年记忆”;“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的主题曲,到现在还有人会唱。导演杨洁后来在采访里说:“我们拍《西游记》,就是照着吴承恩的原着来,连孙悟空的金箍棒有多重,我们都查了资料,不敢瞎改——吴先生是‘西游宇宙’的总策划,我们得尊重他。”

现在更不用说了,“西游Ip”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手机里的《王者荣耀》,有“孙悟空”“猪八戒”的英雄;街上的“西游主题餐厅”,菜单上写着“唐僧肉包子”“金箍棒薯条”;甚至连小朋友玩的玩具,都是“孙悟空的金箍棒”“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有人做过统计:从1986年到现在,改编自《西游记》的电影、电视剧、动画,加起来超过100部——这大概是吴承恩当年没料到的:他“策划”的宇宙,竟然能火这么久。

有次在淮安的“吴承恩故居”,有个小朋友问导游:“阿姨,吴承恩爷爷是不是早就知道,孙悟空会这么火啊?”导游笑着说:“是啊,因为吴爷爷是‘西游宇宙总策划’,他早就把孙悟空的‘流量密码’想好了——又厉害又搞笑,还敢跟坏人作对,谁会不喜欢呢?”

第六章 幕后“策划者”的晚年:改稿到最后一口气

吴承恩晚年的时候,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他就让儿子念《西游记》给他听,听到哪里觉得不好,就说“这里得改”,让儿子记下来。有次儿子念“狮驼岭”那段,说“狮驼岭里有四万八千个小妖”,吴承恩摇摇头说:“太多了,孙悟空打四万八千个小妖,得打到什么时候?改成‘一万个小妖’,再让大鹏鸟当‘boss’,这样剧情才紧凑。”

儿子笑着说:“爹,您都七十多岁了,还改啊?读者已经很喜欢了。”吴承恩说:“喜欢也得改——好故事就像磨镜子,越磨越亮,不能因为别人喜欢,就偷懒。”

他晚年还做了件“大事”——他给《西游记》写了篇“序言”,里面说:“吾作《西游记》,非为谈神说鬼,实为借神怪之事,写人间之情——孙悟空的‘勇’,猪八戒的‘真’,唐僧的‘执’,都是人间有的,只是换了个神怪的壳子而已。”这段话,成了后来研究《西游记》的“钥匙”——原来吴承恩“策划”的,不只是个神怪故事,还是个人生寓言。

明万历十年(1582年),吴承恩去世了,享年八十二岁。他去世前,把《西游记》的手稿交给了儿子,说:“我死之后,你要把这本书好好传下去——要是有人想改,就让他们改,但别改‘孙悟空的勇’,别改‘唐僧的执’,这是‘西游宇宙’的根。”

吴承恩的儿子没辜负他的期望——《西游记》后来被收入“四大名着”,成了中国文学的“国宝”。现在去淮安的“吴承恩故居”,还能看到他当年写作用的桌子、笔砚,桌子上还摆着一本翻开的《西游记》手稿复制品,旁边放着他的“西游素材本”,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脑洞”的温度。

有人说,吴承恩是“最被低估的‘策划者’”——因为大家都知道孙悟空、猪八戒,却很少有人知道,是他把这些角色“策划”出来的;也有人说,吴承恩是“最成功的‘策划者’”——因为他“策划”的“西游宇宙”,比任何一个Ip都持久,都有生命力。

不管怎么说,吴承恩用自己的笔,给中国人造了一个“神怪梦”——在这个梦里,有会飞的猴子,有贪吃的猪,有执着的和尚,还有各种各样的妖怪;在这个梦里,我们能看到勇气、善良、坚持,也能看到贪婪、自私、虚伪。而这个梦,从明朝一直做到现在,还会继续做下去。

他的雅号“西游宇宙总策划”,不仅是对他的幽默调侃,更是对他的最高评价——因为他不仅写了一本《西游记》,还创造了一个能让几代人“做梦”的宇宙。毕竟,能把一个取经故事,“策划”成千年顶流Ip的人,不多,吴承恩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