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书虫眼中的历史 > 第23章 词隐张炎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词隐张炎:南宋词圈“佛系卷王”的一生——躲得过乱世,躲不过对词的“死磕”

第一章 南湖园的“顶配童年”:琴棋书画是标配,“贫穷”是传说

南宋理宗淳佑八年(1248年)前后,杭州城里的张府热闹得跟过年似的——不是因为中了科举,也不是因为升官,而是府里添了个小少爷,取名“炎”,字“叔夏”。这张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往祖上数,曾祖父张镃是南宋有名的“文艺土豪”,家里的南湖园比现在的城市公园还大,养着鹤、种着上千株梅树,没事就喊上陆游、辛弃疾这些文坛大佬来家里“轰趴”,喝着酒填着词,日子过得比神仙还滋润。父亲张枢更厉害,是当时的“音律天花板”,不仅会填词,还能自己改编古曲,家里的乐师比饭馆的跑堂还多,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在街头开独奏会。

张炎就是在这样的“文艺温室”里长大的。别的小孩三岁玩泥巴,他三岁听琴;别的小孩五岁捉迷藏,他五岁学填词;别的小孩七岁背着书包上学堂,他七岁已经能指出乐师演奏时的“错音”——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含着词谱出生的星二代”。有一次,父亲张枢改编了一首古曲《霓裳羽衣曲》,请了一群乐师来家里排练,张炎趴在旁边的椅子上听,听到一半突然站起来,奶声奶气地说:“爹爹,那个吹笛子的叔叔,最后一个音高了半分,跟琵琶的音对不上。”

满屋子的乐师都愣住了——这曲子改编得极其复杂,半分音的误差普通人根本听不出来,一个七岁的小孩居然能揪出来?张枢赶紧让乐师再吹一遍,果然如儿子所说。从那以后,张府里的人都知道,小少爷是个“音律神童”,以后指定要接父亲的班,在词圈“横着走”。

不过张炎小时候也不是只知道“死磕”词乐,作为“宋朝版富二代”,他的娱乐活动也很“雅”。春天跟着曾祖父去南湖园赏梅,看着满树的梅花,曾祖父随口念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他就能接一句“暗香浮动月黄昏”,还能补上一句自己编的“若教雪夜添新酒,更与梅花作伴眠”;夏天在园子里的荷花池边乘凉,父亲弹琵琶,他就坐在旁边填词,填完了还会跟父亲“讨价还价”——“爹爹,我这阕《鹧鸪天》里的‘荷风送香气’,比你上次填的‘荷露坠清响’是不是更有画面感?”;秋天跟着家里的仆人去山上采菊花,回来就能写一首《霜天晓角》,把菊花的“傲”和秋天的“清”写得活灵活现;冬天更有意思,下雪的时候,他会和家里的小伙伴在院子里堆雪人,堆完了还得给雪人“题词”,比如“玉骨冰肌,不与群芳争艳丽”,要是小伙伴堆的雪人不好看,他还会嫌弃:“你这雪人长得太‘俗’,配不上我的词。”

那时候的张炎,还不知道“愁”字怎么写。他的世界里,只有琴、棋、书、画、词,还有家里永远吃不完的美食、穿不完的丝绸。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他长大,成为像父亲、曾祖父一样的“词圈大佬”,在杭州城里继续过着“雅到骨子里”的生活。可他没料到,几十年后,一场亡国风暴会把他的“顶配人生”撕得粉碎,让他从“张公子”变成“张难民”,也让“词隐”这个雅号,慢慢走进了他的人生。

第二章 亡国倒计时:从“富二代”到“负二代”,“词隐”的雏形来了

张炎二十岁的时候,南宋已经是“风中残烛”了。元兵像潮水一样往南打,杭州城里的官员们慌得跟没头苍蝇似的,有的忙着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有的忙着给元兵写投降信,只有张炎这样的“文艺青年”还在抱着词稿发呆——他不是不知道局势危险,而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养了他二十年的“温柔乡”,就要没了。

咸淳十年(1274年),元兵攻克鄂州,南宋的防线彻底崩溃。这时候的张府已经开始“缩水”了:乐师们走了一半,有的回老家躲战乱,有的被别的官员重金请走;家里的古董字画也开始变卖,因为要凑钱给守城的士兵买粮草——张枢虽然是个文人,但也知道“国没了,家也没了”的道理。张炎第一次尝到了“缺钱”的滋味,以前他填词用的是上好的宣纸,现在只能用废纸的背面;以前他喝的是陈年的好酒,现在只能喝粗茶;以前他出门前呼后拥,现在出门要戴着帽子低着头,怕被人认出来——不是怕被粉丝围堵,是怕被债主找上门(家里为了凑粮草,借了不少钱)。

德佑二年(1276年),元兵攻破杭州城,南宋朝廷投降。这一天,张炎正在家里整理父亲留下的词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和哭声,他赶紧跑到院子里,看到元兵在街上巡逻,有的老百姓抱着东西往城外跑,有的跪在地上哭。他想去找父亲,却发现父亲已经带着几个仆人去保护家里的乐师了,临走前留了一句话:“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

张炎抱着词谱,躲在柴房里,不敢出声。他听到外面有元兵闯进家里,翻箱倒柜地找金银财宝,还把家里的古琴摔在了地上——那是曾祖父传下来的唐代古琴,张炎从小摸到大都快包浆了。他想冲出去阻止,却被仆人死死按住:“少爷,不能出去!出去就是死!”

那天晚上,张炎在柴房里哭了一夜。他不是哭家里的金银财宝没了,也不是哭自己从“公子”变成了“难民”,是哭那个能让他安心填词、听琴的南宋,没了;是哭那些和他一起赏梅、填词的朋友,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是哭父亲留下的那句话——“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他突然明白,在乱世里,词谱不是“宝贝”,是“救命稻草”,是能让他在混乱中找到一点“雅”的东西。

从那以后,张炎开始“隐”了。他不再出门,不再跟人谈论诗词,甚至不再穿丝绸衣服,改成了粗布麻衣。他把词谱藏在怀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有时候躲在破庙里,就着油灯的光看词谱;有时候躲在老百姓家里,就帮人家干农活,换一口饭吃,晚上再偷偷填词。有人问他:“你以前是张府的少爷,现在怎么混成这样了?”他只是笑一笑,不说话——他不想说自己是“张炎”,不想让人知道他是那个会填词的“张公子”,他只想做一个“躲在乱世里的词人”,这就是“词隐”的雏形:不是归隐山林,是归隐在“词”里,用词挡住乱世的风沙。

第三章 “词隐”正式上线:躲进小楼成一统,只和音律“谈恋爱”

南宋灭亡后,张炎跟着一群难民,从杭州跑到了苏州。苏州比杭州稍微安稳一点,还有不少以前认识的文人朋友,比如周密、王沂孙这些,都是南宋有名的词人。他们见张炎来了,都很开心,赶紧把他接到自己家里,还给他找了个小院子住——说是“小院子”,其实就是一个破房子,不过有个小窗户,能看到外面的竹子,很安静,适合填词。

张炎在这个小院子里,正式把自己的雅号定为“词隐”。他跟朋友说:“我现在不想再管外面的事了,只想躲在这个小屋里,研究词谱,填填词,就当是‘隐’在词里了。”朋友们都懂他的意思——在元兵的统治下,文人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太难了,只能“隐”,有的隐于山林,有的隐于市井,张炎不一样,他隐于“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词上,不管外面的乱世。

从那以后,张炎就成了苏州城里的“神秘词人”。他很少出门,除非是去买米或者找朋友借词书;他也很少跟人聊天,除非是聊词——一聊到词,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沉默寡言的隐士”变成了“词圈话痨”,能跟你从早上聊到晚上,从“填词的押韵”聊到“音律的高低”,一点都不觉得累。

有一次,周密来找张炎,想跟他合作一首《声声慢》,纪念以前在杭州的日子。两个人坐在小窗户旁边,喝着粗茶,开始琢磨词。周密先填了一句“烟水阔,又争知、故人消息”,张炎摇摇头:“‘争知’这两个字太硬了,不够‘清’,我们现在是‘词隐’,填的词要像竹子一样,清清爽爽的,不能有太硬的字。”

周密想了想,改成“烟水阔,更谁问、故人消息”,张炎还是摇摇头:“‘谁问’太悲了,我们虽然在乱世里,但也不能太丧,要有点‘雅’的气,改成‘怎频问’怎么样?‘怎频问’既有点想念,又有点克制,符合我们‘隐’的样子。”

周密一听,拍了下手:“好!还是你这个‘词隐’厉害,一下子就抓住了‘清’和‘雅’的感觉!”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从中午聊到傍晚,终于把《声声慢》填完了,填完了还不算,还要找个乐师来,把词谱成曲,唱一遍,要是觉得哪个音不对,再改——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词圈的内卷天花板”,不过张炎卷的不是名利,是“词的格调”。

张炎在苏州的小院子里,不仅填词,还开始整理父亲留下的词谱,想写一本关于词乐的书——也就是后来的《词源》。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打印机,所有的字都要手写,而且他没钱买纸,只能找朋友要废纸,或者把旧书的空白页撕下来用。有时候写着写着,墨水没了,他就用灶灰和水调一调,代替墨水;有时候手冻僵了,他就搓搓手,哈口气,继续写——他说:“我这辈子可能做不了别的事了,只能把父亲的词谱整理好,把填词的道理写下来,留给以后的人,就算是我这个‘词隐’,为词圈做的一点贡献吧。”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词人来找张炎,想拜他为师,学填词。张炎问他:“你为什么想学填词?”年轻人说:“我想靠填词出名,以后能当大官。”张炎听完,摇摇头,把他送走了——他不想教这样的学生,他觉得填词不是为了出名,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安放自己的心”,是在乱世里找一点“雅”的东西,这才是“词隐”的道理。后来又有一个年轻人来找他,说:“我想学填词,因为我觉得填词能让我安静下来,不管外面多乱,只要一填词,我就觉得心里踏实。”张炎一听,笑了,赶紧把他请进屋里,从最基础的音律教起,还把自己整理的词谱给他看——他说:“你这才懂填词的真正意思,以后你也可以叫我‘词隐先生’,我们一起‘隐’在词里。”

第四章 漂泊的“隐者”:带着词稿走江湖,饿肚子也不丢格调

张炎在苏州住了几年,本来想一直“隐”在那个小院子里,把《词源》写完。可没想到,元兵又开始在苏州城里搜查“南宋遗民”,尤其是像张炎这样以前是贵族、还会填词的文人,更是重点搜查对象。朋友们劝他:“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危险了!”

张炎没办法,只能收拾东西,带着没写完的《词源》和父亲的词谱,又开始了漂泊的日子。他从苏州跑到扬州,从扬州跑到绍兴,再从绍兴跑到宁波,一路上颠沛流离,有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有时候晚上只能睡在破庙里,可他从来没把词稿弄丢过——他把词稿缝在衣服里,贴在身上,就像保护自己的命一样。

有一次,张炎在去宁波的路上,遇到了强盗。强盗把他身上的钱都抢走了,还想抢他的衣服——那时候的衣服虽然是粗布麻衣,但也能换几个钱。张炎死死抱住衣服,不肯松手,强盗生气了,举起刀就要砍他,他说:“钱你们可以拿走,衣服不能拿走,里面有我的词稿,那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你们要是把它拿走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了。”

强盗愣住了,他们见过抢钱的、抢粮食的,没见过为了“词稿”不要命的。其中一个强盗说:“你这人真是个‘书呆子’,词稿能当饭吃吗?”张炎说:“词稿不能当饭吃,但能让我在饿肚子的时候,心里不慌,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词人’,不是个难民。”强盗们听了,居然有点佩服他,不仅没抢他的衣服,还把抢他的钱还了一部分,说:“看你这么执着,我们也不欺负你了,你赶紧走吧,别在这路上晃悠了,不安全。”

张炎就这么一路漂泊,一路填词,一路整理《词源》。他走到哪里,就把“词隐”的名声带到哪里。在扬州的时候,他住在一个小客栈里,客栈老板知道他是“词隐张炎”,就请他给客栈写一副对联。张炎想了想,写了“客里相逢,都是天涯沦落人;词中寄意,暂忘世上乱离情”——这副对联一挂出来,客栈里的客人都来围观,有的还跟张炎请教填词的技巧,客栈老板也因为这副对联,生意好了不少。

在绍兴的时候,张炎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一个乐师。乐师现在在绍兴的一个戏班里当师傅,看到张炎来了,赶紧把他接到戏班里,还请他给戏班的曲子改改词。张炎一看戏班唱的曲子,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小调,就跟乐师说:“这些曲子的词太俗了,没有‘雅’的气,我帮你改改,改完了肯定好听。”他花了三天时间,把戏班的十首曲子都改了,改完后,乐师一唱,果然不一样——以前的曲子是“街头小调”,改完后变成了“雅乐”,戏班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乐师想给张炎钱,张炎不要,说:“我帮你改词,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让更多人听到‘雅’的词,知道在乱世里,还有‘词隐’这样的人,在坚持填词的格调。”

张炎漂泊的日子里,也有过“绝望”的时候。有一次,他在宁波的一个破庙里,发了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怀里的词稿。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就把词稿拿出来,一页一页地看,看着看着,就哭了——他不是哭自己要死了,是哭《词源》还没写完,是哭以后没人再像他一样“死磕”词乐了。可哭着哭着,他又笑了,因为他想起了父亲说的“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想起了自己的雅号“词隐”——他说:“我是‘词隐’,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呢?我还要把《词源》写完,还要教更多人填词呢!”

他挣扎着爬起来,找庙里的和尚要了点草药,煮着喝了,又躺了几天,居然慢慢好了起来。病好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词稿,继续写《词源》——他说:“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停下,这是‘词隐’的本分。”

第五章 《词源》问世:“词隐”的遗产,让词圈“卷”了八百年

张炎五十岁的时候,终于在杭州的一个小角落里安定了下来。这时候的他,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脸上也有了皱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老头,但他怀里的词稿,却比以前更厚了——《词源》终于写完了。

《词源》是张炎一辈子的心血,里面写了填词的技巧、音律的道理,还有他对“清空”“骚雅”的理解——所谓“清空”,就是填词要像秋天的天空一样,干净、清爽,不能有太多废话;所谓“骚雅”,就是填词要像《离骚》一样,有内涵、有格调,不能太俗。这两个词,成了后来词圈的“金科玉律”,不管是哪个朝代的词人,只要想填“雅词”,都要去看《词源》,都要学张炎的“清空骚雅”。

《词源》写完后,张炎没有拿去出版(那时候也没有出版社),只是手抄了几份,送给了身边的朋友和学生。他说:“我写这本书,不是为了出名,是为了把填词的‘雅’传下去,让以后的人知道,就算在乱世里,也有人在坚持填词的格调,也有‘词隐’这样的人,在守护词的灵魂。”

可没想到,《词源》就这么“火”了起来。朋友们拿到手抄本后,又互相传抄,有的还送给了外地的词人,慢慢的,整个江南的词圈都知道了,有一本叫《词源》的书,是“词隐张炎”写的,里面全是填词的“干货”。有人专门从外地跑到杭州,找张炎要《词源》的手抄本,有的人甚至愿意用粮食、布匹来换——张炎也不拒绝,只要对方是真心想学填词,他就给,有时候还会跟对方聊上几句,教对方怎么理解“清空骚雅”。

有一次,一个来自江西的词人,千里迢迢跑到杭州,找张炎要《词源》。他跟张炎说:“我听朋友说,您的《词源》里写了‘清空骚雅’,我填了一辈子词,都没搞懂什么是‘雅’,想跟您学学。”张炎把《词源》的手抄本给他,还跟他说:“‘雅’不是装出来的,是从心里来的。你填词的时候,不要想着怎么讨好别人,不要想着怎么出名,就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心里话,用最干净、最清爽的词表达出来,这就是‘雅’,这就是‘词隐’的道理。”

那个江西词人听了,恍然大悟,回去后按照张炎说的方法填词,果然填出来的词不一样了,后来还成了江西词圈的“大佬”。他专门给张炎写了一封信,说:“要是没有您的《词源》,没有您的‘词隐’之道,我这辈子都填不出‘雅词’,谢谢您!”

张炎晚年的时候,杭州城里的文人都尊称他为“词隐先生”,不管是老词人还是年轻词人,都愿意来跟他请教填词的问题。有时候,一群人围在他的小屋里,听他讲《词源》里的道理,听他讲以前在南宋的日子,听他讲漂泊时的经历,讲到动情处,大家都忍不住哭了——不是哭乱世的苦,是哭张炎的执着,是哭“词隐”的坚守。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词人问张炎:“先生,您这辈子漂泊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后悔吗?”张炎笑了,说:“我不后悔。我虽然苦,但我有词,有《词源》,有‘词隐’这个雅号。我这辈子,虽然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但我守护了词的‘雅’,把‘词隐’的道理传了下去,这就够了。”

元仁宗延佑七年(1320年)前后,张炎在杭州的小屋里去世了,享年七十二岁。他去世的时候,身边没有亲人,只有几个学生和一堆词稿。学生们按照他的遗愿,把他的词稿和《词源》的手抄本整理好,传给了后世。

第六章 结语:张炎的“隐”,是最雅的人生选择

八百年过去了,南宋的繁华早就成了历史,元兵的铁蹄也早就被岁月淹没,但张炎的“词隐”之道,却一直流传到了今天。现在的人提起张炎,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贵族出身,不是他的漂泊经历,而是“词隐”这个雅号,是他的《词源》,是他的“清空骚雅”。

有人说,张炎的“隐”是“逃避”,是不敢面对乱世的苦。可其实不是——他的“隐”不是逃避,是“坚守”。在乱世里,有的人选择投降,有的人选择反抗,有的人选择随波逐流,而张炎选择了“隐于词”,用词来守护自己的“雅”,用词来安放自己的心,用词来给后世留下一点“干净”的东西。这不是逃避,是一种更难的选择——在混乱中保持清醒,在苦难中坚守格调,这才是“词隐”的真正意义。

张炎一辈子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甚至连一个安稳的家都没有,可他却成了词圈里“不朽的存在”。因为他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不管在什么时代,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雅”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只要有人像“词隐”一样,愿意去守护它,愿意去传承它,它就会一直流传下去。

现在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乱的时代,不用像张炎一样漂泊,不用像张炎一样饿肚子,可我们却常常觉得“焦虑”,觉得“浮躁”,觉得找不到“安放自己的心”的地方。这时候,我们不妨想想张炎,想想他的“词隐”之道——或许,我们不需要像他一样“隐于词”,但我们可以像他一样,找到一件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事,找到一件能让自己“坚守格调”的事,不管是读书、写字、画画,还是做其他的事,只要能让我们在浮躁的世界里,保持一点“雅”的气,保持一点“执着”的心,就够了。

这就是张炎留给我们的遗产——不是《词源》里的文字,不是“清空骚雅”的技巧,是“词隐”的精神:在乱世中坚守,在平凡中执着,在浮躁中保持“雅”的格调。这种精神,会一直流传下去,就像张炎的词一样,永远不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