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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汉朝“逆袭爽文男主”的翻车人生

如果要给中国古代文臣搞个“人生过山车排行榜”,主父偃绝对能稳坐top3——前半生穷得蹭饭都被人翻白眼,中年突然逆袭成汉武帝的“宠臣天花板”,连出“推恩令”这种改变汉朝格局的狠活,结果风光没两年就被灭族,活脱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这剧情比现在的爽文还刺激,就是结尾太“bE”(悲剧),今天咱们就用唠嗑的方式,扒一扒这位“汉朝卷王”的荒诞人生。

第一章 早年:蹭饭界的“钉子户”,儒生圈的“过街鼠”

主父偃的老家在齐国临淄(今山东淄博),搁战国那会是齐国都城,算“一线城市”,但到了汉朝,齐国早被拆成了小诸侯,他这“齐人”身份也没啥含金量。更惨的是,他家里没矿,爹妈没给他留家产,打小就只能靠“读书”这条道混饭吃——可他选的书,偏偏是最不讨喜的“纵横术”。

啥是“纵横术”?简单说就是“靠嘴皮子搞外交、玩谋略”,搁战国那会是香饽饽,苏秦、张仪靠这玩意挂六国相印;但到了汉朝,汉武帝要搞“独尊儒术”,纵横术早成了“冷门专业”,就跟现在你学“传呼机维修”似的,毕业即失业。主父偃偏不信邪,抱着纵横术的书啃了好几年,还顺带学了点儒家经典,想着“多门手艺多条路”,结果成了“四不像”——儒生嫌他“太功利,没儒家的清高”,纵横家后代嫌他“半吊子,没真本事”,两边都不待见他。

没圈子就没资源,主父偃只能靠“蹭饭”活下来。他的蹭饭套路特别固定:先找个当地有点名气的儒生或小吏,上门说“我跟您探讨学问”,聊着聊着就赖到饭点,然后顺理成章留下吃饭;第二天又来,理由还是“探讨学问”,其实就是奔着饭去的。一开始人家还客气,架不住他天天来,顿顿不落,连人家家里的咸菜都快被他吃空了。

后来齐地的人实在忍不了了,私下里互相打招呼:“看见主父偃没?赶紧关门,别让他进来蹭饭!”有一次他去一个儒生家,人家直接把大门锁了,隔着门喊:“我家今天没做饭!”主父偃还不死心,在门口蹲到天黑,最后饿得头晕眼花才走——这哪是文臣,简直是古代版“伸手党”,还是最没眼力见的那种。

在齐地混不下去,主父偃寻思“树挪死,人挪活”,揣着仅剩的几卷书,跑去了燕国、赵国。结果到了那儿,他还是老毛病不改:要么跟诸侯的手下吹自己“懂纵横术,能帮诸侯搞事”,要么就继续蹭饭。燕赵王公贵族一看这货“又穷又能吹,还没真本事”,不仅不待见他,还到处说他坏话,最后把他从燕赵也赶了出去。

这时候的主父偃,已经快四十岁了——古代人均寿命短,四十岁算“中老年”,他却还是个“三无人员”:无家产、无工作、无朋友,活脱脱一个“汉朝流浪汉”。走在街头,看着别人有家有业,他估计也琢磨过:“我这辈子难道就只能蹭饭到死?”

可别小瞧这哥们的心态,他没自暴自弃,反而越挫越“卷”:“你们都嫌我不行是吧?那我就去长安,找当今皇上评评理!”——就这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反而把他推向了人生的转折点。

第二章 长安漂流:从“三无人员”到汉武帝的“宠臣”

长安,汉朝的都城,相当于现在的“北上广深”,遍地是机会,但也遍地是人才。主父偃刚到长安的时候,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只能在城外的破庙里凑活。他知道,想在长安立足,必须抱大腿——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将军卫青。

卫青是汉武帝的小舅子,又是抗击匈奴的功臣,在朝廷里话语权极大。主父偃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把自己写的“策论”递到卫青手里。卫青看了看,觉得这哥们虽然穷,但有点想法,就拿着策论去找汉武帝,说“陛下,有个叫主父偃的,写的东西还不错,您要不看看?”

结果汉武帝那会正忙着跟匈奴打仗,又要处理诸侯的事,压根没心思看一个“流浪汉”的文章,随手就放一边了。卫青也没当回事,这事就黄了。

主父偃一看“抱卫青的大腿没抱上”,急了——他身上的钱快花光了,再找不到机会,就得回齐地继续蹭饭。这时候,他犯了个“狠劲”:“既然卫青推荐没用,那我就直接给皇上上书!”

要知道,在汉朝,普通人直接给皇帝上书,跟现在“普通人给国家领导人发邮件”似的,成功率极低,搞不好还会被当成“疯子”抓起来。但主父偃已经没退路了,他熬夜改了自己的策论,把内容分成“对匈奴政策”“诸侯问题”“民生建议”三个部分,写得又犀利又实在,然后揣着奏疏,蹲在皇宫门口,等负责收奏疏的官员路过,硬把奏疏塞了进去。

塞完奏疏,主父偃心里也没底,蹲在皇宫外的墙角,琢磨着“要是皇上觉得我写得烂,会不会把我抓起来?”结果没等多久,就有太监跑出来喊:“主父偃在哪?陛下召你觐见!”

主父偃当时都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太监又喊了一遍,他才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跟着太监进了宫。

一见到汉武帝,主父偃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结果汉武帝先开口了,笑着说:“公等皆安在?何相见之晚也!”(你们这些有本事的人,早干嘛去了?我怎么现在才见到你!)

这话一出口,主父偃悬着的心瞬间落地了——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接下来,他跟汉武帝聊对匈奴的看法,说“不能一味打仗,得恩威并施”;聊诸侯的问题,说“诸侯势力太大,早晚要反,得想个办法削弱他们”;聊民生,说“长安人口太多,得迁点豪强去边疆,既缓解长安压力,又能守边疆”。

汉武帝越听越觉得“这哥们说到我心坎里了”——当时汉朝的情况是,匈奴老来骚扰,打又打不起持久战;诸侯们占着大片土地,不听中央指挥,晁错当年搞“削藩”还引发了“七国之乱”;长安的豪强地主占地太多,老百姓没地种,矛盾越来越大。主父偃说的这些,全是汉武帝头疼的事。

聊到天黑,汉武帝还意犹未尽,当场任命主父偃为“郎中”(皇帝的侍从官,相当于现在的“秘书”),没过几天又升他为“谒者”(负责传达皇帝命令),再过几个月,直接升成“中大夫”(中央高级官员,相当于现在的“部长级”)。

从“三无流浪汉”到“部长级官员”,主父偃只用了半年——这升职速度,搁现在的职场,相当于你刚进公司当实习生,半年就升成总监,说出去谁信?但主父偃还真就做到了,成了汉武帝身边最红的“宠臣”,汉武帝不管有啥大事,都先找他商量。

这时候的主父偃,终于扬眉吐气了——以前蹭饭被人嫌弃,现在满朝文武都来巴结他,送钱送物的人排着队。他看着家里堆成山的礼物,估计心里琢磨着:“当年你们嫌我穷,现在怎么样?我主父偃也有今天!”

但他没意识到,“捧得越高,摔得越惨”,他的人生巅峰,其实已经埋下了翻车的隐患。

第三章 推恩令:拆藩界的“温柔刀”,汉朝版“最佳编剧”

主父偃能在汉武帝面前站稳脚跟,靠的不是运气,而是真本事——他拿出了一个足以改变汉朝格局的“狠活”:推恩令。

要聊推恩令,得先说说汉朝的“诸侯问题”。刘邦建立汉朝后,封了很多刘姓诸侯,比如齐王、楚王、吴王这些,让他们在地方上掌权。一开始诸侯还听话,可到了汉武帝这代,诸侯的势力越来越大,有的诸侯占地千里,军队几万,还不向中央交税,简直是“国中之国”。

汉武帝早就想收拾这些诸侯,可又怕重蹈“七国之乱”的覆辙——当年晁错搞“削藩”,直接要收回诸侯的土地,结果七个诸侯联合造反,差点把汉朝搞垮。所以汉武帝一直没敢动,直到主父偃提出了“推恩令”。

啥是推恩令?简单说就是“让诸侯把自己的封地分给所有儿子,而不是只传给嫡长子”。

搁以前,诸侯的封地只能传给嫡长子(正妻生的大儿子),其他儿子啥也得不到,只能当“闲散贵族”,心里早就不满了。主父偃就抓住了这一点,给汉武帝出主意:“陛下,咱们不用硬抢诸侯的地,只要下一道命令,让诸侯把封地分给所有儿子,这样一来,每个儿子都能得到土地,都会感激陛下;而诸侯的封地会越分越小,比如一个诸侯有十个儿子,封地就分成十份,每份都很小,再也没法跟中央叫板了——这叫‘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削弱诸侯’。”

汉武帝一听,拍着大腿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你别觉得这招简单,其实特别“腹黑”——晁错的削藩是“硬来”,诸侯能团结起来反抗;推恩令是“软刀子”,先把诸侯的儿子们拉到自己这边,让诸侯内部先分裂。比如有个诸侯叫刘安(就是写《淮南子》的那个),他有十几个儿子,以前只有嫡长子能继承封地,其他儿子都恨他;推恩令一出来,其他儿子都天天跟刘安闹:“爹,快把地分给我们!不然我们就去告你!”刘安气得没办法,只能把封地分了,最后他的封地从“千里之国”变成了十几个“小县城”,再也没能力跟中央叫板了。

这招有多管用?短短几年,汉朝的诸侯封地就从“大块头”变成了“小块头”,最大的诸侯封地也不过几个县,再也没法威胁中央。后来有人评价说:“晁错削藩,用的是‘斧头’,容易把树砍倒;主父偃推恩,用的是‘锯子’,慢慢把树锯断,还没人反抗——这才是真本事!”

主父偃也因为推恩令,彻底成了汉武帝的“心腹”。汉武帝每次开会,只要主父偃不在,就会问:“主父偃呢?怎么没来?”满朝文武都知道,主父偃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人敢得罪他。

这时候的主父偃,开始有点飘了——他觉得自己功劳大,就应该享受荣华富贵,不仅接受大臣的贿赂,还开始“公报私仇”。比如以前在齐地蹭饭时嫌弃他的人,现在有不少在齐国当官,主父偃就找机会把他们的小辫子揪出来,要么贬官,要么流放;在燕赵得罪过他的人,也被他用各种理由收拾了。

有人劝他:“你现在太张扬了,小心树敌太多,以后会出事的。”主父偃却满不在乎:“我这辈子穷了四十多年,受够了别人的白眼,现在好不容易发达了,就得好好享受——再说了,有皇上护着我,怕啥?”

他不知道,汉武帝护着他,是因为他有用;一旦他没用了,或者他的行为威胁到了汉武帝的利益,汉武帝随时会“变脸”。而他的“张扬”,已经让一个人盯上了他——这个人,就是后来送他上绝路的公孙弘。

第四章 职场高光:除了推恩令,他还是“拆迁办主任”和“纪委书记”

除了推恩令,主父偃在汉武帝时期还干了两件大事,一件是“迁徙豪强”,一件是“处理燕王、齐王”,这两件事让他的“宠臣”地位更稳,但也让他的敌人更多。

先说说“迁徙豪强”。当时长安的豪强地主特别多,这些人要么是开国功臣的后代,要么是地方上的大富豪,他们在长安占了大片土地,盖了豪华别墅,还兼并老百姓的土地,导致长安的房价、地价飞涨,老百姓没地种,只能当流民。汉武帝早就想收拾这些豪强,但又怕他们联合起来反抗。

主父偃就给汉武帝出主意:“陛下,咱们不用跟他们硬刚,就说‘边疆需要人守,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应该去边疆建功立业’,然后把他们迁到朔方郡(今内蒙古河套地区)。这样一来,既把长安的豪强赶走了,缓解了长安的压力,又能让他们去守边疆,一举两得。”

汉武帝觉得这主意好,就下了一道命令,让长安的豪强们“自愿”迁往朔方郡。豪强们当然不愿意——朔方郡是边疆,又冷又穷,哪有长安舒服?但他们一看是主父偃出的主意,又知道主父偃在汉武帝面前说话管用,不敢反抗,只能乖乖收拾行李去边疆。

这招相当于“古代版拆迁”,主父偃就是“拆迁办主任”,只不过他不用“强拆”,只用汉武帝的权威,就把豪强们“请”走了。长安的老百姓听说豪强们被迁走了,都拍手叫好,主父偃的名声也越来越好——当然,豪强们恨他恨得牙痒痒,背地里都骂他“缺德”。

再说说“处理燕王、齐王”。这两个诸侯,都是汉武帝的“亲戚”,但都不是啥好人。

燕王刘定国,是个“渣男中的战斗机”——他不仅跟自己父亲的小妾通奸,还抢了弟弟的妻子,甚至杀了自己的下属。这事在燕国早就传开了,但因为他是诸侯,没人敢管。主父偃以前在燕国蹭饭时,就听说过刘定国的丑事,那时候他没能力管,现在成了汉武帝的宠臣,就想“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派人去燕国调查,把刘定国的丑事全查了出来,然后写成奏疏递给汉武帝。汉武帝一看,气得拍桌子:“刘定国这畜生,简直丢尽了刘家的脸!”当即下令把刘定国抓起来审问。刘定国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没等审问就自杀了,燕国也被改成了“郡”,归中央直接管理。

处理完燕王,主父偃又把目标对准了齐王刘次昌。齐王跟燕王一样,也有“乱伦”的毛病——他跟自己的姐姐通奸。主父偃之所以盯着齐王,除了想“整顿诸侯风气”,还有点“私人恩怨”:他当年在齐地蹭饭时,齐王的手下经常欺负他,现在他发达了,想趁机报复。

他跟汉武帝说:“齐王在齐国横行霸道,不把中央放在眼里,我请求去当齐国相,好好整顿一下齐国的风气。”汉武帝同意了,任命主父偃为齐国相。

主父偃一到齐国,就没闲着——他先把齐王的手下叫来,问他们“齐王有没有乱伦的事?”手下们一开始不敢说,主父偃就威胁说:“你们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按‘包庇诸侯’治罪!”手下们吓得赶紧说实话,还拿出了证据。

主父偃拿着证据去找齐王,直接把证据甩在齐王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干的这些事,要是我上报给陛下,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齐王本来就胆小,被主父偃这么一吓,也自杀了。齐国也被改成了“郡”,归中央管理。

短短几个月,主父偃就搞死了两个诸侯,把燕国、齐国变成了中央直接管辖的郡,汉武帝别提多高兴了——他一直想削弱诸侯,主父偃帮他做到了。但这时候,朝中的大臣们开始慌了:“主父偃也太狠了,连诸侯都敢搞死,以后会不会搞到我们头上?”

公孙弘就是其中之一。公孙弘是汉朝的丞相,也是个儒生,他一直看不惯主父偃——主父偃是“纵横家出身”,跟他不是一个圈子;而且主父偃太张扬,抢了他不少风头。现在主父偃搞死了齐王,公孙弘觉得“机会来了”,他要趁机搞掉主父偃。

第五章 翻车预警:得志便猖狂,职场“作死”指南

主父偃搞死燕王后,已经有人提醒他“别太过分”,结果他不听,又搞死了齐王——这一下,不仅诸侯们怕他,大臣们也怕他,连汉武帝都开始有点“忌惮”他了。

汉武帝虽然想削弱诸侯,但他不想让诸侯“被逼死”——诸侯都是刘姓亲戚,逼死诸侯会让天下人觉得他“刻薄寡恩”。齐王自杀后,汉武帝就私下跟公孙弘说:“主父偃是不是太狠了?齐王毕竟是我的亲戚,就这么死了,天下人会怎么看我?”

公孙弘一听,知道汉武帝对主父偃有意见了,就趁机说:“陛下,齐王自杀,封国被废,都是主父偃逼的。现在诸侯们都怕主父偃,要是不杀他,恐怕会引起诸侯叛乱,到时候就麻烦了。”

汉武帝没说话,但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他护着主父偃,是因为主父偃能帮他做事;现在主父偃不仅逼死了诸侯,还引起了诸侯的恐慌,要是真的引发叛乱,那可比诸侯割据还麻烦。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告了主父偃一状——这个人是赵王刘彭祖。赵王以前也得罪过主父偃,怕主父偃 next target 是自己,就先下手为强,派人去长安告状,说“主父偃接受诸侯的贿赂,还故意逼死燕王、齐王,想谋反”。

“谋反”可是重罪,汉武帝一听,彻底火了——他可以容忍主父偃张扬,可以容忍主父偃公报私仇,但绝对不能容忍“谋反”。他当即下令,把主父偃抓起来,关进大牢。

主父偃被抓后,还以为汉武帝会放了他——他觉得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不就是逼死了两个诸侯,收了点贿赂吗?皇上不会真杀他。他在牢里还跟狱卒说:“你告诉陛下,我还有很多主意没跟他说,他要是放了我,我还能帮他做事。”

结果他等了几天,等来的不是释放令,而是死刑判决书——汉武帝最终还是听了公孙弘的话,下令“诛主父偃三族”(三族指父族、母族、妻族)。

行刑那天,主父偃站在刑场上,看着围观的人群,估计心里也在后悔:“我要是不那么张扬,不逼死齐王,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但后悔已经没用了,随着一声令下,他和他的家人都成了刀下亡魂。

主父偃死了之后,满朝文武都松了一口气,诸侯们也放心了,但也有人觉得他“可惜”——他的推恩令解决了汉朝的大问题,要是他能收敛一点,说不定能善终。

后来司马迁在《史记》里写主父偃,说他“日暮途远,故倒行暴施”——意思是“他前半生太穷太苦,老了才发达,所以想把以前受的苦都补回来,才会做得那么极端”。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主父偃的悲剧,一半是因为他的“才华”让他飘了,一半是因为他的“早年经历”让他太想报复,太想证明自己,结果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第六章 历史回响:汉朝“卷王”的启示录

主父偃死了,但他的故事并没有结束——他的推恩令,一直被汉朝沿用,直到诸侯再也没有能力威胁中央;他提出的“迁徙豪强”“设置朔方郡”,也为汉朝的稳定和边疆安全打下了基础。可以说,汉武帝能成为“千古一帝”,主父偃功不可没。

但他的人生,也给后世留下了很多“职场启示”:

第一,“本事大,也别太张扬”。主父偃有才华,这是事实,但他发达后到处得罪人,公报私仇,甚至逼死诸侯,把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在职场上也是一样,就算你能力再强,也别看不起同事,别抢别人的风头,不然迟早会被人“穿小鞋”。

第二,“别把平台当本事”。主父偃之所以能那么牛,是因为汉武帝给了他平台——要是没有汉武帝的信任,他还是那个蹭饭的流浪汉。可他偏偏把“平台的力量”当成了“自己的力量”,觉得有汉武帝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结果汉武帝一变脸,他就啥也不是了。

第三,“心态很重要”。主父偃前半生太苦,所以发达后才会“报复性享受”,想把以前的苦都补回来。这种心态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做出极端的事。不管是职场还是生活,都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别因为以前的委屈,就用错误的方式报复,不然只会害了自己。

现在回头看主父偃的人生,就像一场荒诞的“爽文”:开头有多惨,中间有多爽,结尾就有多惨。他是个有才华的人,也是个可怜的人——他用自己的才华改变了汉朝的命运,却没能用自己的智慧保住自己的性命。

要是主父偃能穿越到现在,看到自己的故事被人当成“职场反面教材”,估计也会苦笑一声:“早知道当年不那么飘了,安安稳稳当个官,多好啊!”

但历史没有“早知道”,主父偃的故事,就像一面镜子,提醒着我们:不管你有多牛,都要保持低调,守住底线——不然,爬得越高,摔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