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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老头点点头,他一定会带到的,要不是李寡妇,他闺女也不会怀了吴老大的种,没想到,李寡妇养着的儿子,确不是她的儿子,不知道李寡妇知不知道。

苗家三人跑了,这样的家里,他们可不想让闺女嫁过来,他们村里未婚先孕的太多了,女人晚上出去偷东西,也偷人,偷种子,他们苗家也养得起一个孩子。

当苗老太和李寡妇说让她带着孩子去老吴家,李寡妇还以为,吴老大要娶她回去了,立马找到村里玩的儿子,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短了一截的衣服,算了,等她嫁了,再给他换新衣服吧。

她很快拉着儿子到了老吴家,“咦,咋那么多人呢。”

吴喜妹看见那孩子,和她家那男人很像,眼泪不断落了下来,“儿子,娘的儿子。”吴喜妹上前抱着李寡妇的儿子就哭。“呜呜呜,呜呜呜,儿子,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寡妇傻眼了,上前把吴喜妹扒拉开,“你谁啊,抱着我儿子喊儿子,你有病吧。这是我儿子,我的儿子。”

吴老大上前,把吴老三推到李寡妇旁边道,“春花,这才是你儿子。大华是我小姑的儿子,当初我怕你带不好儿子,就把他换回我家了,你还记得当初,我带着一个孩子去你那要奶喝吗?就是那次换的。”

李寡妇傻眼了,“嗷”一嗓子,“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能把我儿子换你家当你弟弟呢,那还是你儿子呢,儿子变成你弟弟,你不怕折寿吗?”她一边骂,一边拉过吴老三,当初她还蛐蛐这人,不学无术,整天到处游荡,原来,这个才是她儿子啊。亲儿子啊。于是她也上前想抱住他哭两声。结果吴老三跳得老远,“滚远点,你谁呀。”

吴喜妹拉过李大春,这是她儿子,她的小儿子,坐在一边的吴老二,在苗家人走后,他已经和这个亲妈诉苦抱头哭了一顿了,他娘说,明天就把他们兄弟两带回城里,刚好村长也在他家,他把自己的工作交接了一下。他上了几天的工,后面有空回来村里找会计领。村长也叹气,没想到,这老吴家不做人,吴老大也是个混账,把自己儿子当弟弟养,还把他搞大肚子的女人想嫁给弟弟。唉,这都什么事。

现在吴老头小妹要把两个孩子的户口也转走,他也就给开了证明。吴喜妹道,“村长,我大儿子我想改名字,老二和李寡妇家换过来孩子,不过,我也要把老二的名字改了,老大就叫苏爱国,老二就叫苏忠国。村长,你看可行,你给我把证明开了,我带着去城里落户。”她跟着的那个男人姓苏,她现在干脆把两个儿子的名字也改了。

族长道,“行,我给你开。”他也觉得这老二可怜,看李寡妇把孩子养的,进屋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也不表态一下自己愿意不愿意。

而吴老三,他死活不跟李寡妇回去,他没想到,他不是吴喜妹的儿子,是他大哥的儿子,早知道那封信是他二哥写的,他就拿去烧了,这样她娘也不会知道真相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李寡妇老是过来拉他,想抱抱他,他躲在了院子角落里。

吴老头和吴老婆子在一角当鹌鹑,他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想着算计老二,没想到,被老二听见了,还找到了小妹的地址,给她写了信。现在好了,小妹以后再也不会跟他家来往了。以后每个月十块钱也没有了。唉,他要给老二娶媳妇,想着跟吴喜妹要两百块钱,也没了。

吴老头闷不吭声,蹲在角落里抽着烟锅。

吴老大站在李寡妇旁边说着什么,吴老大媳妇眼泪汪汪的看着吴老大,她害怕,害怕吴老大不要她了,把李寡妇娶回来,那她怎么办。“老大,呜呜呜,你不能不要我啊。呜呜呜。”

吴老大看着娇弱的妻子,他这妻子啊,特别软弱,他在外面怎么玩,她也不管,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对他也是温温柔柔的。他也舍不得离婚的。他媳妇是资本家小姐,从来没有吃过苦,是他从城里骗来的,不过她嫁给他,也是对她好的,她家被抄家了,现在也没有家人了,爹娘和两个哥哥,嫂子,一个侄子,都下放后陆陆续续死了。

“放心,放心,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不哭啊。”吴老大给她擦了擦眼泪。这女人就爱流眼泪,不过,他最爱她这泪眼朦胧的样子,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李寡妇也上前道,“妹妹呀,放心吧,吴老大不会不要你的。”

“吴老大,我儿子,我要带回村里。你看怎么办?”

吴老三吼道,“我不是你儿子,我不去。”他觉得天塌了,他娘是个村里的偷儿,寡妇,还是偷人生的他。还指望他跟着回去继承她的神偷家业吗?他才不去呢。吴老大也是他爹,他就在吴家。

李寡妇道,“儿子,跟娘回家,娘给你钱,娘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看着人模狗样的儿子,比她养的那个强,这模样,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不高兴坏了,晚上说不定她家就要被偷家了。嘿嘿,说不定,一年后,她就要当奶奶了。对于她来说,李大春对她没什么用,整天穿的破破烂烂的,头发狗啃一样,脸也脏兮兮的。村里的小姑娘都看不上他。

而她打的算盘没人知道,现在吴老大拉着吴老三道,“儿子,你跟你娘回去,等爹有空就去看你。”这三弟突然叫儿子,他还有些罪恶感。

吴老三也有些不适应,“大哥,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弟弟。”他现在接受不了。“爸妈,你们说话啊。”他对着吴老头和吴老婆子叫道。“你们不是说,我是你们老来得子吗?现在又不认了吗?还是你们也觉得,我不配当你们儿子,让我给你当孙子?”

吴老头叹气道,“儿子,啊,不,孙子啊,你确实是我孙子,你爹把你换回来,我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让你爹把你换回来。”这都什么事啊,现在门口都围着一群村民,他家的这点子事,全村人都知道了,他以后要怎么在村里抬起头来。唉!丢人啊!

现在已经到下工时间了,村民都觉得稀奇,这老吴家的骚操作,让他们见识了。

放牛大爷傻眼了,他站在最后面,旁边还拉着牛,“没想到吴老二问我的事情,我还说错了,没想到,吴家老三不是他家吴喜妹的孩子。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旁边的小伙子问道,“这老吴家咋能这样?吴老大这样的事,要搁在大城市里,早就被革委会抓去批斗了。”

“还是村里好,我们村里有几个都在外面养小的,村里也没去举报。”

“不过,你们没有看见吗?吴老大领着的是花椒村的女人啊。哈哈哈。”周边几个村里的人都知道,花椒村的女人都是悍妇,他们村里,还有迷药和媚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你下了药,什么时候中招都不知道。周边村里的人,还会去花椒村买药。据说,他们村里的制药手艺,还是祖传的。

门口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然后说着说着,就歪到花椒村去了。李寡妇也对着外面的人抛媚眼,如果吴老大不娶她,其他人娶她也行啊。对她来说,去哪家过和在家过日子都一样。去别人家过,别人给钱过日子,在自己家过,她出去偷点钱回来就行。

老婆娘们看见姬李寡妇对着村里的壮青年抛媚眼,有的娘揪着家里的儿子就拉回家了,有的媳妇,同样拽着老公回家,没一会,门口也没有几人了。

族长道,“证明写好了,关于你们家老三的事情,你们拉扯好再来找我吧。”族长带着人离开了。

吴喜妹带着两个儿子,想着直接去公社旅馆住,再在她哥家住,她怕再出什么事。

她去三爷爷家,又麻烦三爷爷跑一趟,把他们送到公社去。家里那几件破衣服,她都没让俩人拿,到公社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三爷爷把人送到供销社,吴喜妹想着给两个儿子买几件衣服,看着俩人穿得,这都是什么衣服,跟破布条一样。还好,供销社还在上班,于是她带着孩子,买了几件厚实的衣裳,付了钱,让他们直接换上了,吴老二,不对,现在叫苏爱国,他还真的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裳。苏忠国也心里暖暖的,没想到换了一个娘,他还有这个待遇。

买好衣服鞋子。吴喜妹都让俩人换上,又去理发店把两个孩子的头发都理成平头了。现在看着精神了,吴喜妹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大食堂,现在已经没什么菜了,她多给了大厨几块钱,麻烦他帮忙下几碗面条。大厨觉得可以,立马去给三人下面条去了,端出来时,上面还有猪肉臊子。三人吃了面条,她才去了旅馆,她的户口就是本地户口,所以也不用介绍信。吴喜妹开了两个房间,这旅社还有一个大澡堂,吴喜妹让兄弟俩去洗澡,还给他们拿了刚刚买的毛巾和香皂。两个孩子还真听话,拿着东西去洗澡,她也回房间,倒了些热水,擦洗了一下自己,换好衣服,才觉得,这些年,她都错过了两个孩子的成长。还好,孩子们还能跟着她,唉!

她开着门,两个孩子洗澡回来要经过她的门口,她还想问问两个孩子的生活,特别是忠国,他从小就没跟他们住一起,那李寡妇就是个偷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跟着学坏了。

一个半小时后,两个孩子回来了,吴喜妹立马跟着进了旁边的屋里。

“怎么样?有没有热水?”吴喜妹怕他们冷到。

“有的,热乎乎的,一条大水管在头上,开关一开,热水就下来了。”苏爱国笑着说道。他都没有这样洗过澡,他身上陈年存货都搓下去了,那水黑的。打了三道香皂呢,现在全身感觉少了二斤。他弟弟还给他搓了背,他也帮着他弟弟搓背。那济公的灵药,搓出来一大捧。

“嗯,我的儿子,真精神,快进屋,外面冷。”吴喜妹推着俩人进屋。

苏忠国挠挠头,跟着进了屋里。屋里有两张床,一人一张床。他不爱讲话,坐在一边,吴喜妹问一句,他就回一句。不问,他就不说话。这小儿子,还真的和那男人长得太像了,现在洗干净了,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的一样。她摸着小儿子瘦屑的脸,“儿子,你受苦了。”

“不苦。”他娘让他跟着学偷,他学了,但是从来不去做,让他跟着学做迷药,媚药,他也学会了,但是他不用。他总觉得,村里的人,跟他格格不入,原来,他不是那个村的人。

吴喜妹看着苏爱国躺在床上了,估计一整天都在奔波,太累了。“你们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嗯。”苏忠国看着他妈出了。

“把门关严实了。”吴喜妹提醒道。

她也回了屋里,关好门,她安心的躺床上。

东城里,吴盈盈在和杨秘书妖精打架,结束后,杨秘书道,“你这怎么还没有怀孕呢?我都那么努力了。要不你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吴盈盈叹气道,“我也不太清楚啊,周末我去医院看看。明天要上班。”她也觉得奇怪,这都几个月了。每个月她的月事都按时来。

杨秘书道,“我给你些钱,周末你去医院看看。”他现在越来越不想被钱德伟指使了。不过,没办法,谁让他只是秘书,人家是县长呢。让他帮他养儿子,也是他报复钱德伟的一种泄愤方式。

这几天,钱德伟的老婆回来了,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最多待半个小时就离开。他离开后,杨秘书就来了,杨秘书在这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赌博窝点,已经端了,你弟弟的三千块钱,给你拿回来了,一会我把钱给你。你收好,下次你爹和弟弟再来,你别让他们再去赌博了,那些人都是给人下套的。你那弟弟被他们下套了,那个光头故意让人在他路过的地方丢了三十块钱,引诱他去赌博,借钱。”

吴盈盈叹气道,“我小弟他太单纯了,被他们骗了,不过,钱拿回来了就好。这次他也长教训了,以后也不会再去了。”她也不会再让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