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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是做了太子,该怎么赏你?”

燕鸣沙感受到脸颊旁温热湿润的手指来回的摩挲着,好像将他的脸当成了一块上好的玉,放在指间盘。

“王爷已经……赏过属下许多东西了……”

贺允又摸了摸他的耳垂,“可本王觉得还不够。”

“属下很满足。”

贺允手指用了用力,“可本王偏偏想赏你一起共浴,怎么办?”

什么!?

燕鸣沙大脑一阵短路,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目光呆滞地望着贺允,嘴唇都在颤抖。

贺允贴在岸边,从水里站起来,水花溅在燕鸣沙的脸上。

“共浴啊。”他理所当然地扯开燕鸣沙的领口,斜眸冲他挑了挑眉毛,“怎么,本王的沐阁你用不惯?”

燕鸣沙愣愣地看着贺允露出水面的腹肌,注意到那里有一只黑色的刺青,只有拇指盖大小,只是图案,格外的眼熟。

一只很奇怪的小虫子?

贺允怎么会在身上留这种东西?

燕鸣沙从前从未仔细看过贺允的身体竟没有发现过,他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了。

贺允瞧见他的目光,眸光暗了暗,“你在看哪?”

燕鸣沙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有多么容易被误会,脸色涨红,摆了摆手,“看见王爷身上的刺青,觉得好奇……”

“哦~”贺允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我还以为你,你想看水下藏着什么?”

燕鸣沙脸红的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听懂了贺允话中的意思,不知道贺允竟然还有如此……

“如何?”

“啊?”燕鸣沙迷茫地仰起头。

“我们两个比,如何?谁更厉害些?”

燕鸣沙羞愤地想要钻进洞里,为自己辩解,“属下真没看那里!”

贺允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我问你我们二人谁腹力更好?你不觉得本王身体也不错?”

燕鸣沙这下真要钻地洞了,他浑身发烫,扬声道:“王爷自然是最好的!”

“那你刚刚想说什么?”

“属下以为王爷问的是……是经脉,武功什么……”

燕鸣沙怀疑贺允在戏弄自己,却找不到证据,只能吃力的辩解大脑里刚刚一闪而过的脏东西。

贺允见把人逗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笑出声,“那些东西,本王可不懂。”

“是……属下知道。”

“你出去。”

燕鸣沙听到这话,担心地抬起头,“王爷您醉了酒,一人在这沐阁不安全。”

贺允靠在岸边,长出了一口气,“那你去屏风后等着。”

“是属下……”

“本王要做些你不能瞧的事儿,懂么?”

燕鸣沙迷茫地望着贺允。

贺允瞧见他这副模样,抬了抬手指,“过来。”

燕鸣沙换了个位置,来到池岸边。

“手拿来。”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被贺允借着力量,一把扯进了水池中。

燕鸣沙迎头砸进水里,掀起水花。

腰却被人紧紧的拦着,贺允把人拽到身前,拨开他面上的水珠,脸上露出不羁又性感的笑容。

燕鸣沙对上这张脸,心脏停滞了一瞬。

可下一秒,他就惊恐地挣扎了起来。

“王爷……!”

他惊愕地感受到贺允的动作,半晌才懂。

贺允看他一幅痴痴地模样,笑着将人推到身后的池子上,“怎么说都听不懂,便叫你自己看看,自己摸摸。”

燕鸣沙整个人仿佛都在水池里冒烟,他做梦也没想到贺允会做出这种举动。

两人被仿佛被水紧紧地吸在了一起,胸膛间连一丝缝隙都消失了。

贺允低头,靠在燕鸣沙的颈窝里,长出了一口气,哑声道:“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硌得本王不舒服。”

燕鸣沙听见这样的声音,吞了口唾沫,“练剑……都是如此……王爷……”

“那哪里才能嫩一点?”

燕鸣沙大脑嗡鸣,听不清贺允在说什么,胡乱地应道:“都……都没有王爷嫩。”

贺允低笑,“可是本王喜欢你的,”

他眼底闪着暧昧的颜色,“粗糙一点本王也喜欢。”

*

燕鸣沙穿着湿透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的,就搞成了眼前这副样子。

他怎么能……

对贺允做那种事情!

燕鸣沙只觉得两只手都不是自己的,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还残留着贺允身上的香气。

他回到房中,脱掉衣服,把自己藏进了被褥里,紧紧的闭上眼,放空大脑。

可贺允的表情,话语,像是中了毒一般,一直在他的眼前和脑海中回荡。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又性感的贺允。

贺允喝醉了,他却没有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燕鸣沙把脑袋捂进被子里,半晌,被窝里也发出了一些别样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息

燕鸣沙第二日直接去了大理寺寻找齐臻。

他怕遇到贺允,刻意躲开贺允上朝的时间,从侧门溜走。

可偏偏,贺允下朝后,跟着齐臻一起来了大理寺府衙。

“见过王爷,齐大人……”

“这位是……?”齐臻记得燕鸣沙,但看到他独自出现在这里,疑惑的看向贺允。

贺允盯着燕鸣沙看,盯得他头皮有些发麻。

“这是我府中的门客,严语,他身手不凡,又擅长轻功,来保护齐大人,再合适不过。”

齐臻闻言,朝贺允拱了拱手,“臣谢过殿下,有严大侠在,下官心底也能踏实不少。”

“清晖堂要查起来,你的阻力不小,本王会帮你,但切记,千万不要轻易就攀咬到太子那里,没有证据,本王可保不住你?”

齐臻神色严肃,“殿下放心,办案讲究证据。下官一定不会乱来,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草菅人命,视百姓于蜉蝣的人。”

贺允又叮嘱了燕鸣沙几句,这才从小路离开大理寺。

燕鸣沙看着贺允离去的背影,心底不舍,还想再说些什么,大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惊异的画面。

那个刺青……

他分明见过!

是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