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自己将性命不保,希望这一个月可以请假,一是,修行。二是,去找帮手。并透露自己已经联系上一个妖族势力。
卜大鹏说这些的目的就是告诉周县令,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不然面对一个必死之人,对方也不见得会去找人帮他拖延时间,毕竟这些都是要花费周县令的人情。
果然周县令听闻卜大鹏已经找到了帮手,忙问详情。
“找的乃是五家仙之一,对方已经同意派出一化形大妖助我,当然这只是初步,剩下的还得详谈,我还得去求我师......我父亲。”卜大鹏故意装作说漏嘴。
周县令眼前一亮,上次卜大鹏仅仅一天不到就破了鬼市案,要知道按他们最后结案的描述,那可是涉及到斩妖司都通缉的后历,在清河乃至附近的几个县都曾犯下血案的千屠,还有狼王的儿子以及和狼王同辈的高手,这些单个拿出来都不是一个县衙小捕头能对付的,如果李观张闻等人没说谎的话,那这卜大鹏的修为至少也得是淬体五层甚至六层。
淬体五层六层不可怕,但在一个小县城那就算是绝顶高手了,而卜大鹏才刚刚十七岁,这就是对于州府的大家族来说也是天骄般的存在。
“刚才这小子说漏了嘴,果然他不可能只是靠家里,我就说嘛,一个小家族有何德何能培养出这么一个天才。不出我所料是有靠山的,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师傅到没到那个境界?不过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徒弟,应该是到了那个境界了。”周县令自行脑补道。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他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投资的好时候。要不要提前投资呢?”周县令这会心思百转。
“现在入场就怕这一切只是我想象的,那自己就危险了。”周县令先是准了卜大鹏的假,又答应了帮他拖延时间。
卜大鹏走后,周县令还在纠结赌不赌一把,最后他还是泄气了,他现在三十有四,家中有儿有女,他不敢赌,不过做好下午答应卜大鹏的事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想要收获更多的好感却是又差了些。
“求稳吧!大不了再在这个位子上磨一磨!”周县令安慰自己道。
回到家中,卜大鹏吩咐好后开始了闭关。
今天刚突破淬体七层,中午又从黄大郎那了解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修行知识,他给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稳固修为,调整心态。
就在卜大鹏开始进入紧张的修炼,提升修为的时候,蓝星世界:
“胖子,你丫养鱼呢?你再这样以后跟狗一桌。”明显喝高了的富贵高声喝道。
“嘿,你个狗富贵!胖爷我以后肯定跟你一桌。我刚才可是干了的,杯子里剩得肯定是张二牛的!”胖子也明显喝的差不多了。
“你放屁,我张二........我荒野张喝酒从不偷奸耍滑!一定是犬哥,就他没喝醉!”
“我也.....也没醉,不过我也猜是犬哥,他面带猪像,心中嘹亮。一看就是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主。”喜欢挑事的富贵彻底放飞自我。
一旁并未喝多的犬哥,一阵苦笑,怎么火又烧到自己身上了。
这已经是几人喝酒的第二场了,中午几人看了胖子,见其没事,便约着一起吃晚餐。
下午温少约了陈恒之聊了李家和秦家的情况,至于王家还入不了温少的眼。他告诉陈恒之三家达成协议,另外两家不会主动找陈恒之的麻烦,但温家不能再帮陈恒之搞事。
温少也隐晦的告诉陈恒之,李家现在势大,如果这个案子提前个两三个月,那么真有可能让李家陷入万劫不复。而现在没有实质证据,李家最多也就是派出个人来顶罪,这还是能告到对方的结果。而最大的可能是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温少似乎是怕陈恒之一激动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便不断的安慰他。直到陈恒之再三表示没事,温少又在家里接连几个电话的催促下才离开魅影之夜酒吧,和陈恒之告别。
酒吧昨晚发生的事情,似乎并未影响到什么,今晚又即将营业。
晚上陈恒之这面有胖子,武紫衣,荒野张;魏队长则是几人全到,包括接触较少的游隼。吃饭的时候几人开始喝酒劝酒,一切倒也正常,但喝完后,胖子接了一个电话后,心情明显不好了起来。更是拉着原本都要回家的几人到酒吧开始第二场。
这一喝几人便都喝高了。这才出现开始的一幕。
区别于胖子几人的闹腾,陈恒之和魏队长还有武紫衣三人却要安静的多。
就见喝高了陈恒之轻轻的摸着魏队长的手道:“小瑜儿,哥给你看看手相。你看啊!你这事业线太强了,已经盖过爱情线。”魏队长几次想抽出手,都没成功,一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羞的。
“不过,你也别怕,哥给打个包票,真没人要你了,你恒哥要你!”说话时,陈恒之把胸口拍的啪啪响。
魏队长满脸的羞涩的锤了陈恒之一下道:“干嘛呢你?没个正行!”说完抽出了手。
“信哥,哥给你包的!”边说陈恒之边往后靠,身体一接触酒吧沙发靠背,他就闭上了眼睛。“呼呼”的睡着了。
魏瑜今年二十五岁,一直没遇见合适的另一半,加上最近诡异事件频发,她也没有时间去相亲啥的,父母一催她就说自己还年轻。
而上次追查一个人口失踪案,最后发现是鬼物作祟,就在以为自己会因公殉职时,遇到了陈恒之,那个她以为的愣头青,结果却是救她性命,出手灭鬼的高人!从那后心中便多了一道身影,一个帅气神秘的男人。
而今晚那个男人喝醉酒牵着自己的手,说以后如果没人要自己,他要!“他,他.......这是表白吗?可......可感觉又不像啊!”
她幽怨的眼神,盯着一旁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陈恒之。
睡梦中的陈恒之只觉浑身一冷,忙下意识的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原本一直当麦霸唱歌的武紫衣,见陈恒之已经躺下了,顿觉自己机会来了,她来到魏瑜身边坐下。
魏队长略为警惕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
这个叫武紫衣的女人,让魏瑜有些紧张,因为这女人已经住在陈恒之家里。虽然她也知道两人并没有什么。但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多少让人有些不放心!
“魏瑜姐姐,来,我们再走一个。”喝完酒,武紫衣继续道“魏姐姐,小妹命苦啊!”
或许是武紫衣也喝多了,也许是魏队长天生就有让人相信,且愿意亲近的原因,武紫衣将自己从未对人说的经历讲述给了她听。
我叫武紫衣,名字是小学老师帮取的,说山里的孩子该有件 “像样的衣裳”。可我记事起,身上的衣服永远带着补丁,袖口磨破了,妈妈就剪块蓝布缝上,洗得发白的裤子短了,就接一截灰布条。
家里的土坯房总爱漏雨,爸爸补了又补,可每到雨季,爸爸就得在堂屋摆一两个木桶接水,夜里听着滴答声,我总缩在煤油灯旁背书 —— 课本是邻村学长用过的,至于我的?上年的学费都还欠着,老师能让我听课已经很好了。那页码卷边,字迹模糊的书,可我攥着它,像攥着救命的绳。
那时最大的盼头,就是走出这连绵的大山。天不亮我就揣着红薯往镇上学校跑,十五里山路,鞋磨穿了就光脚走,脚底板结的茧比鞋底还厚。我知道,只有读书能让我离开这里,离开顿顿吃红薯、冬天没棉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