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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几乎是蹑着脚溜回自己那小屋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又酸又软,心里却胀鼓鼓的,揣着一千块钱的踏实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小刀那牲口一样的体力,她实在招架不住,再折腾下去,白天轧钢厂的班也不用上了,非得瘫在床上不可。

婆婆贾张氏早就习惯了秦淮茹时不时睡在秦京茹那边,只当是她们姐妹情深,何况那边确实有间属于秦淮茹的屋子。

贾张氏还挺感谢秦京如,为贾家解决了拥挤的问题,再说,当当,槐花,是女孩子,早该分开睡了。

贾家这屋实在太挤了。棒梗越来越大,半大小子,睡相不好,有时清晨醒来,秦淮茹看见棒梗…。

她打过骂过,可有什么用?男人嘛,甭管大小,就那么点出息。这逼仄的空间,让人喘不过气。

小刀那边,秦淮茹一走,倒头就睡。心里那点杀人的盘算,清晰冷酷,用不着翻来覆去地想。找个机会,避开人眼,把刘海中弄进空间,绳子一套,往树上一挂,埋了肥地。简单。干净。

先掐了挑头的,再看看李怀德那孙子的反应。要是还不识趣,照样弄进去吊死。

易中海?傻柱?都一样。谁伸头,就剁谁的爪子。这世道,想活下来,心就得比石头硬,手就得比刀子快。

另一边,秦京茹怀了身子,人变得贪睡,除了做饭收拾屋里,就是抱着那一盆盆衣服搓洗。

好在家里有洗衣机,小刀从香港弄回来的新奇玩意儿,轰隆隆转着,能省不少力气。

还有那冰箱,也是香港货,夏天能存点冰棍儿肉馅,惹得全院羡慕。

小刀琢磨过让京茹回娘家养胎,像大乔那样,有丈母娘看着踏实。可这念头一转就打消了。

太反常。刘海中那老狐狸正盯着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疑心。他得等,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刘海中倒是按部就班,每天挺着那不复存在的肚子,人五人六地去厂里上班。

如今他又抖起来了,革命委员会小组长,李怀德手下最忠实的恶狗,闻着点腥味就呲牙。

小刀依旧每天扛着鱼竿出门,雷打不动。每次回来,那鱼获都多得吓人,鲤鱼、草鱼、鲢子,活蹦乱跳地装满桶,惹得院里人眼红心热。

星期天,天气不错。刘海中和闫富贵也憋不住了,提了渔具水桶,相约去后海碰碰运气。

后海水面宽阔,鱼是不少,但岸边水浅,大多是小鲫鱼瓜子,想钓大的得靠运气和技术。

闫富贵抠搜,舍不得用好鱼饵打窝,刘海中更是没那耐心。小刀藏在空间里,冷眼瞧着。

两人蹲了半晌,闫富贵那边偶尔还有条小鱼上钩,刘海中这边浮漂纹丝不动。

他越来越焦躁,猛地站起来,没好气地对闫富贵说:“不跟你这儿挤着了!晦气!鱼都认你家门,不咬我的钩!我换个地儿!”

空间里,小刀的眼神像盯上猎物的毒蛇,死死锁住刘海中。这老太监,说话尖声尖气,走路扭着那肥屁股,一副小人得志的贱样。

上次只废了他,割了他的蛋,真是便宜他了,就该直接弄死,以绝后患。

刘海中提着马札和水桶,举着鱼竿,沿着岸边溜达,寻找自以为风水好的钓位。

就是现在!

一处岸边陡峭处。小刀如同鬼魅般骤然现身,没有任何废话,照着刘海中那肥硕的后腰,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哎哟我——”刘海中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手舞足蹈地栽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小刀一击得手,瞬间退回空间,仿佛从未出现过。

下一秒,他已进入空间里,出现在水下,如同索命的水鬼,精准地抓住正在拼命扑腾、灌了一肚子冷水的刘海中的脚踝,死死地往下拽!

刘海中惊恐万状,水淹没他的口鼻,他想呼喊,却只冒出一串串绝望的气泡。

那拽着他的力量巨大无比,根本不是水草,地狱的手,无情地将他拖向漆黑的深渊。

岸边,闫富贵和其他几个钓鱼的听到动静,慌忙跑过来。

“哎呀!老刘掉水里了!”

“快!快救人啊!”

可看着那深不见底、打着旋涡的河水,没人敢真往下跳。都是旱鸭子,那点水性自保都难。只能徒劳地呼喊,找来长竹竿胡乱往水里捅。

几分钟后,水面上只剩下几个气泡,再无声息。

等众人七手八脚,费了老牛劲把刘海中捞上来时,他早已肚子鼓胀,脸色青紫,没了呼吸。一双死鱼眼瞪得溜圆,满是临死前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尸首抬回四合院时,顿时炸了锅。哭喊声、惊叫声、议论声搅成一团。

而小刀家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于莉趁着星期天阎解成出去晃荡,又溜了过来。借种这事,她比谁都上心,阎解成催得紧,她也急着要个孩子站稳脚跟。

“刀哥,这次……这次一定要成。大白天的,窗帘拉着,屋里光线暧昧。

他像是要把对于莉身体的那点念想,于莉盼着这次能怀上。这男人虽然野,但能给她最需要的东西。

一阵急促院里的哭喊隐约传来。

是刘海中的老婆哭天抢地的声音。

小刀心道,哈哈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等风雨停歇,两人匆匆擦拭。于莉眼神水汪汪的。“我觉得……这次准成了……”她小声说,带着期盼。

小刀捏了捏她的脸,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刘海中沉底时冒的那串泡。

于莉整理好衣服,又对着小刀那面模糊的玻璃镜照了照,捋了捋头发,这才做贼似的先溜回家,假装刚睡醒。过了一会儿,才跟着院里其他人一样,脸上摆出惊讶和同情,出去看刘海中挺尸的热闹。

小刀系好衣扣,不紧不慢地踱出房门,混入围观的人群里。看着二大妈扑在尸体上嚎啕,看着众人或真或假的悲伤恐惧,他心里冰冷一片,甚至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