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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我们现在不走,还等什么啊!万一天南王知道了,在阳州郡堵我们,还逃得掉吗?”

张庆海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李永福,纳闷的问道。

“你先去准备东西吧!等天亮就走。”

李永福并不想解释太多,对着张庆海下达了逐客令,眼睛便闭了起来。

张庆海看着纹丝不动的李永福,临走前瞥了眼坐在板凳上的小王爷,便离开了中军营帐。

待张庆海走后,李永福睁开双眼,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紧盯着外面。

不久,一位身穿夜行服的人,走进营帐,趴在李永福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军营。

随后李永福也离开了中军营帐,将轩辕林一个人丢在了中军营帐内。

李永福见了虎贲军各营的领军,彼此互相寒暄,嘱咐东西一定带全,一个人也不能落下。

很快,李永福来到张庆海所在的营帐内。

看着其正在收拾东西,床榻上躺着一位被拴起来的妙龄少女,眼神空洞,嘴角还有血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已经被折磨的不能看了,衣服被撕的破烂不堪,连重要的部位都无法遮挡。

要不是胸口还有呼吸的起伏,李永福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张庆海看到李永福走进营帐内,表情惊讶的说道: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连忙将床上的女生用披风遮盖了起来。

“你啊你,什么时候能改变这些坏毛病啊,迟早会要了你的命!”

李永福惋惜的说道,对于张庆海的作风,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嘿嘿,男人嘛,不就好这口,放心,明天我们出发的时候,我就将她……”

张庆海举起右手,对着脖颈处左右来回比划了下,说道。

“你刚才出去了?”

李永福直接的问道。

对于李永福突然的发问,张庆海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

“是的啊,我刚才不是在中军营帐内说过了,我去看看吴天大军会不会趁机发起进攻。”

“可是,你不是从北边回来的啊!”

李永福拆穿张庆海的谎言,看着他的眼,说道。

场面一度陷入了安静,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随即,张庆海严肃的面部,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都瞒不过二哥啊!”

“你都好多年没有叫过我二哥了!”

“是啊,我们起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你到底出去干嘛了!”

“二哥,非要知道吗?”张庆海将自己的官印放进包袱里,平静地说道。

“不然呢?”

李永福继续盛气凌人的问道。

“我只是去看看阳州郡那边有没有异象。”

张庆海装作语气随意的说道。

“就只是这吗?”

听到张庆海的答案,并不能说服自己,继续问道。

“二哥,你到底想听什么答案?才会满意。”

“你是不是跟天南王达成什么协议了?”

李永福试探的问道。

“二哥,当初,你想上位,我跟你一起背叛了大哥,拥护你成为了虎贲军领军,这些年,我张庆海有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为什么这样怀疑我?”

张庆海听到李永福质问自己,语气略带愤怒地反问道。

“那为什么你在这个时候跑去阳州郡边境?是去给天南王报信的吗?”

“我说了,我只是看看天南王有没有异样。”

眼看张庆海不会那么容易说出答案,李永福一脸愁容的走出了营帐。

而营帐内的张庆海,眼神凶狠,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拿起自己在枕头下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着看了看。

随后盯着床上的女人,大步冲上前,掀开女人身上遮挡的披风,将其抱起。

接连悲惨的叫声在营帐内飘荡。

张庆海喉咙处正发出低吼时,他用小刀插进了此女的心口处,伴随着胸前挺立的山峰起伏越来越小,此女惨死在张庆海之手,张庆海还在用力的活动着,丝毫不在意此女已经死了。

……

李永福回到营帐内,看着还沉浸在刚才的变故中,没缓过神的轩辕林,走上前,将束缚他双手的绳子割断,递给他一盘食物,说道:

“吃点东西吧,下次再想吃这样的美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吃饱了,我们可以上路了。”

说罢,李永福便不管轩辕林的反应,径直地走出中军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内,收拾起自己的随身之物。

李永福正在低头查看盒中的虎贲军虎符,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刺向自己,等到李永福反应过来,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后背。

但是并没有出现匕首插进血肉中,鲜血直流的画面,而是出现了一种匕首的停滞,再用力都刺穿不了李永福的身体,仿佛有东西阻挡着匕首。

而行刺的人也明显的震惊到了。

刹那间,李永福回身一拳打的刺客向后踉跄了起来。

等到李永福看清刺客的脸后,失望地说道:

“你还是来了。”

“没想到大哥竟然穿着金丝软甲。”

行刺的人正是张庆海,他看到匕首没有刺进李永福的后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二话不说,张庆海又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两把匕首灵活地在手中玩转,刺向李永福。

两人缠斗在一起,李永福只能拿起身边能格挡的东西去挡住招招致命的匕首,张庆海知道李永福身上缠着金丝软甲,就不再攻击他的上身。

凭借着武艺高强,两把匕首与他融为一体,不断的变换着攻击角度,将李永福胳膊、腿部已经刺的很多伤口了,血流不止。

李永福付出被刺入一刀手腕的代价,一脚踹开了张庆海,借助身位,绕到了自己的床榻旁,拿起了自己的砍刀,从刀鞘中拔出,看着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眼神凶狠的对着张庆海说道: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说罢,李永福飞奔上前,用力对着张庆海砍出一击,张庆海闪躲着,凭借着灵活的匕首,与李永福打的有来有回。

李永福不停的奋力砍击,将张庆海逼到了一处角落,张庆海还想用匕首去格挡砍来的长刀,两方的武器接触,擦出了火花,前几次还能正常格挡,偶尔刺向李永福。

随着李永福攻击密度的增加,张庆海的虎口被震的酥麻了起来,以至于逐渐招架不住,被长刀砍中了肩膀,露出了里面的盔甲,李永福忍着自己身上的伤势,愤怒地狂砍着面前的手足兄弟。

看着接近疯狂的李永福,张庆海顿感不妙,想着该如何甩开李永福,扩大自己的身位,就在他走神的那一刻,伴随着一声吼叫,李永福的长刀将张庆海的脑袋砍了下来。

喷涌而出的血柱,将李永福从上到下全部染红,看着滚落在地的张庆海人头,李永福叹息的瘫坐在地上,陷入了无比的悲伤之中。

曾经要好的兄弟三人,励志从戎建功立业,一起征战沙场,将彼此的后背放心的交给彼此,不知怎么,随着地位的上升,世间诱惑的增多,对权力的向往,兄弟之间出现了残杀,都沦为了权斗的牺牲品。

李永福脑海里回忆着过往的兄弟情,眼角不禁滑落几颗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