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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油傀儡!

居然不是一具,竟然足足有五具!

“吼——!”

一阵刺耳的咆哮声传来,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离得最近的两个保安和一个股东,被那恶臭和声波冲击,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眼耳口鼻瞬间流出黑血,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显然是活不成了。

猜颂和他那两个保镖脸上露出狂喜和残忍的狞笑,趁机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包厢角落。

“林默!”

江晚秋失声惊呼,下意识地想要挡在他身前。

面对这种超出常理的恐怖邪物,

她纵然是商界女王,

此刻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躲开!”

林默一把将她扯到身后,眼神凝重。

这东西邪气冲天,比乱葬岗的僵尸还要难缠!

他的手已经摸向了怀里的罗盘,准备正面迎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嗡!

一声清脆悦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鼎鸣,毫无征兆地在包厢内响起!

声音的源头,正是江晚秋!

确切地说,是她雪白颈项后方,那个展翅玄鸟形状的暗红色胎记!

那胎记此刻正散发出耀眼的赤金光芒,烫得江晚秋浑身一颤!

一股浩瀚、古老、带着无上威严的气息,如火山喷发般从她身上猛然爆发出来!

她挂在胸前贴身佩戴的那枚小巧古朴的玄金吊坠,

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

“咔哒”一声轻响,吊坠的金属外壳自动弹开,

露出里面一片指甲盖大小、布满玄奥裂痕的暗金色金属残片

——正是玄女神鼎的一块核心碎片!

碎片光芒大放!

唳——!

一声穿破金石、清脆高亢的鸟鸣,

如同神音降临,瞬间压过了尸油傀儡的嘶吼!

在江晚秋的头顶上方,虚空突然扭曲起来,

一只由纯粹金色火焰构成的巨大神鸟虚影,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它的形状像凤凰,却更显得神骏威严,尾羽拖着长长的、燃烧着的星辉,双翼展开,几乎覆盖了小半个包厢!

那金色的火焰可不是普通的火,它散发着能够净化一切邪祟污秽的煌煌正气!

神鸟虚影

——玄鸟!

它那冰冷、高贵的金色眼瞳,冷漠地扫过那几具散发着污秽恶臭的尸油傀儡,

就好像在俯瞰着肮脏的虫子一样。

“烧!”

江晚秋突然灵机一动,

强忍着胎记处传来的灼痛和那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

抬手朝着那几具扑过来的尸油傀儡一指。

玄鸟虚影的双翼猛地一挥!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只有一片纯净到极致的金色火焰浪潮,宛如天河倒灌,

悄无声息地席卷过那五具张牙舞爪的尸油傀儡。

滋滋滋……嗤……

就像热水泼在雪上一样。

那连子弹都未必能打穿的粘稠污秽的躯体,一碰到金色火焰,瞬间就发出了刺耳的消融声。

浓烈的黑烟伴随着更加恶臭的气味升腾起来,但立刻又被火焰净化了。

尸油傀儡连挣扎都来不及,

在那至阳至正的神火中,就像烈日下的露珠一样,

迅速缩小、干瘪,最后化为几缕微不足道的黑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连地上被它们腐蚀出的污迹,也都被火焰烧灼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淡淡的焦痕。

包厢里,一片死寂。

只有江晚秋微微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她颈后那玄鸟胎记渐渐黯淡下去的光芒。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刚才那一指,似乎耗尽了她大半的力气。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感萦绕在心头。

就在刚才,玄鸟现身、火焰净化邪祟的每一个瞬间,

无数有关商业对手的细微表情、合同条款里隐藏的陷阱、市场资金异常流动的零散信息,

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脑海,眨眼间就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她甚至能够“看到”躲在角落里的猜颂,

那双绿豆眼里藏着的、对某个位于长江三峡深处的秘密坐标的深深恐惧!

这就是商业直觉啊!

“玄女……”

林默望着那慢慢消散的金色虚影和江晚秋手中光芒收敛的神鼎碎片,

低声呢喃,眼神十分复杂。

云无心的目光则死死地盯着江晚秋,

尤其是她颈后的胎记和手中的碎片,

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和深深的忌惮。

“不……不可能……神鼎……玄女……”

角落里的猜颂完全瘫倒在地,

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嘴里语无伦次地颤抖着,看向江晚秋的眼神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

就好像见到了真正的神仙一样。

他那两个保镖也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江晚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身体的虚弱感和脑海中汹涌的信息流。

她看都没看像烂泥一样的猜颂一眼,

走到林默面前,伸出白皙的手。

手心里,静静地躺着那枚外壳已经重新合拢的玄金吊坠,

吊坠链子上还残留着她脖颈的温度。

“给你,”

她把吊坠塞进还有些发呆的林默手里,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掌心,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这‘嫁妆’,先借给你防身。

省着点用,别再像今天晚上这样莽撞,弄丢了……”

她顿了顿,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她惯有的、带着点玩笑意味的浅笑,

“……到时候你就等着拿青牛村的土坷垃来抵债吧。”

吊坠沉甸甸的,还带着江晚秋的体温,散发着一缕似有若无的奇异幽香。

林默清楚地感觉到里面那块碎片蕴含着强大而又温和的力量,

与他的罗盘相互呼应。

他不由自主地握紧吊坠,那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那颗因连续激战而躁动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

“谢了。”

他的嗓子有些干涩,不自在地说出这两个字。

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

秦雪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头发有些凌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都歪了,怀里紧紧抱着她那台心爱的笔记本电脑。

一进来,就被满屋子的狼藉和刺鼻的混合气味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但她顾不上这些,眼睛迅速扫过地上昏迷的股东、吓得瘫软的猜颂,

最后落在林默和江晚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