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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江安在部队幼儿园,表现出色

江安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就爬起来了,蹲在门口刷牙,嘴里含着泡沫还一个劲催:“爹,快点!迟到了老师要批评的!”

江砚洲还在系军装扣子,听见这话差点把扣子捏碎。他低头看表,才五点四十,离幼儿园开门差着一个多钟头。

“谁说会迟到?”他声音压低,像平时训话那样,“你娘还没醒。”

“我娘说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江安背着手来回走,“我还得抢第一排的位置,老师讲图画课要用前排!”

慕晴披着外衣从屋里探出头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半睁不睁:“你们爷俩发什么疯?天都没亮透。”

“不是你说让我好好表现的吗?”江安冲她晃手里的小书包,“老师今天要点名表扬守纪律的孩子!我要当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人!”

慕晴一愣,随即笑出声:“哟,这不是昨天剪人家辫子那个‘英雄’吗?怎么,现在知道要脸了?”

“那是意外!”江安脸涨红,“再说了,那小姑娘后来不是笑了嘛,还跟我说谢谢!”

“谢你把她辫子剪成狗啃的?”慕晴趿拉着鞋走出来,伸手揉他脑袋,“行吧,既然这么积极,娘给你加个荷包蛋——但说好了,不准再动别人头发,听见没?”

“知道了!”江安猛点头,嘴里塞满馒头还不忘竖起大拇指,“我今天还要帮老师发蜡笔,扶小朋友上厕所,吃完饭主动擦桌子!”

江砚洲站在一旁,看着儿子蹦跶的样子,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到底没忍住,抬手把他歪掉的帽子扶正。

六点半,父子俩出发去幼儿园。路上江安一直小跑跟在爹身边,时不时抬头问:“爹,你说我会不会被选成小组长?”

“想当?”江砚洲问。

“当然想!”江安挺胸,“小组长能管人,还能帮老师干活!”

江砚洲脚步顿了顿,低声说:“那你记住,管人不是吆喝,是带头。你先做好,别人才愿意跟着你。”

江安认真点头,把这句话嚼了又嚼,一路默念。

到了教室门口,江安攥着书包带子,突然停下:“爹……要是没人理我怎么办?”

江砚洲蹲下来,手指在他领口蹭了蹭,把一颗松开的纽扣重新扣好:“昨天你还帮小姑娘拿枪,她哭了你就递玩具。这就够了。人不怕生,怕的是冷心肠。你有热乎气,自然有人靠近你。”

江安眨眨眼,用力吸了口气,转身推门进去。

江砚洲站在门外站了三分钟,直到看见儿子坐到座位上,还回头冲他挥了挥手,才转身离开。

下午四点,慕晴准时到幼儿园接人。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班主任老师迎上来,脸上带着笑:“慕同志,等你半天了。”

“咋了?江安闯祸了?”慕晴心里咯噔一下。

“哪能啊!”老师笑着摇头,“我是专门等你,得好好夸夸你这孩子!今儿可给我省心了。”

慕晴松了口气,嘴上却说:“不至于吧,他昨儿还拿剪刀对付小姑娘呢。”

“那是因为人家扎辫子总甩到他脸上。”老师摆摆手,“但这孩子懂事得很,中午吃饭自己吃完不说,还提醒同桌不能剩饭。午休时有个小同学尿床了,别的孩子都躲远,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小毯子拿出来盖人身上,还跑去喊老师。”

慕晴听得眼眶发热,低头看江安。小家伙正坐在台阶上穿鞋,听见夸奖也不抬头,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

“还有啊,”老师继续说,“画画课他画了个全家福,非要送给我。你看——”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画了四个人:两个大人牵着手,中间一男一女小孩,头顶还飘着太阳。

“他说,这是‘解放军保卫家园’。”老师笑着说,“我问他为啥妈妈画得最大,他说‘因为我娘最厉害,能打败所有坏人’。”

慕晴鼻子一酸,伸手把江安搂过来,狠狠亲了一口:“臭小子,嘴这么甜,是不是跟我学的?”

“才不是!”江安挣扎着躲开,“这是事实!你上次用辣白菜收服王婶,我都记日记了!”

“你还写日记?”慕晴挑眉。

“嗯!”江安从书包里抽出个小本子,翻开一页,“今天写的是:《论如何用食物团结战友》。”

慕晴差点笑岔气,江砚洲回来非得看看这标题不可。

老师也乐了:“这孩子反应快,说话也有意思,关键是心地纯。我们打算下周让他当值日生,负责监督洗手和排队,您看行吗?”

“行啊!”慕晴一口答应,“只要别让他管剪头发就行。”

回家路上,江安一路蹦跶,小书包甩得老高。快到家门口时,突然停下来:“娘,你说我明天能不能教大家包饺子?”

“你想一出是一出?”慕晴戳他脑门,“幼儿园又不是家属院,哪来的面和馅?”

“可以模拟!”江安一本正经,“用手捏空气,边捏边喊‘团圆’!老师说了,想象力最重要!”

“那你可得编个口号。”慕晴笑着推门,“比如‘包住幸福,捏紧日子’。”

“好!”江安拍手,“我就说这是我娘传下来的秘诀!”

屋里,江砚洲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边看训练笔记。听见动静抬起头,目光落在江安脸上。

“老师夸你了?”他问。

“嗯!”江安跑过去,把那张全家福掏出来,“我还被评为‘最有爱心的小战士’!”

江砚洲接过画纸,盯着看了很久。纸角有点湿,像是被手心汗浸过。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折好,放进胸前口袋。

晚饭时,他破天荒给江安夹了三次菜,最后一筷子直接放进了慕晴碗里:“你也吃点。是你教得好。”

慕晴一愣,随即咧嘴笑了:“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排长居然会夸人了?”

江砚洲低头扒饭,耳根泛红,没接话。

夜里九点,江安睡着了,怀里抱着老师奖励的一支红蜡笔。慕晴在灯下缝他书包上的裂口,针线来回穿梭。

江砚洲还在写字。笔记本摊开在桌上,最后一页写着几行工整的字:

今日训练正常。

连队操演无误。

炊事班新蒸的馒头没炸锅。

江安入园第二日,被老师表扬三次,获赠蜡笔一支。

他停笔,想了想,在最后一行底下又添了一笔:

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