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磨人，继续向下探索。
亲吻着锁骨。
令人心痒难耐。
程央宁起初还觉得他这般磨蹭，实在是幼稚又好笑。
可渐渐的，生涩的轻吻开始变得潮湿，唇上带着颤意，一下下落在她敏感的颈侧和锁骨，将她刻意压制的某种心思一点点勾了出来。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收紧，指尖陷入坚实的臂肌。
呼吸也跟着乱了。
她合上眼。
不得不承认，这种笨拙的亲吻，确实让她有些难以把持。
还真是磨人。
良久，程央宁捧住他的脑袋，将人推开了些。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她气息微乱，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眼尾泛着动情的薄红，看着眼前满脸绯红的少年。
“……可以了。”
洛祈川怔怔看着她，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觉得还不够。
他忽然凑过去，吻住她的唇。
程央宁轻哼一声，被他忽然压倒在榻上。
洛祈川的吻，毫无章法，笨拙地吮着她的软唇，急切滚烫。
内心巨大欢喜满足。
终于亲上了！
他终于亲上了！
她没有主动推开他，肯定是喜欢他这样做的。
他也喜欢这样。
想时刻亲到她，抱到她。
良久，洛祈川才抬起头，胸膛起伏着，眼里带着碎光。
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恰好笼罩在身下人身上，她云鬓散乱，眸子里染了情动，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那模样，在暖金色的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
洛祈川看痴了，心脏狂跳，下意识摸了摸她的头，拂开颊边的碎发，深深望进水光潋滟的眸子里。
他脸上带着罕见的认真，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跳脱，盯着她看：“程央宁，我很喜欢你。”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天天见不到你，便想得慌，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点？”
程央宁眸中情绪难辨：“感受到了。”
洛祈川一愣：“什么？”
程央宁迎上他困惑的视线，重复道：“感受到了。”
洛祈川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唰”地一下爆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狸猫，连忙移开腿。
又觉得丢了气势，破罐破摔，低头吻她一口。
“我就是喜欢你，就喜欢你，你不让喜欢，我也喜欢你。”
“我就是要粘着你，粘你一辈子，你甩不掉我的！”
程央宁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垂，声音有些干哑：“你那么喜欢我，那便试着取悦我。”
洛祈川浑身一僵，脸上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怔怔望着身下人，只觉得出现了幻觉似的，一脸不可置信。
他试探性低下头，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飞快抬起头，观察着她的反应。
只见少女慵懒地躺在身下，脸颊绯红，眼波如水，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洛祈川再次愣住。
他好像没有出现幻觉。
磕磕绊绊问：“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会觉得快乐？”
程央宁抬手环住他脖颈，往身上压，漂亮眸子直视着他，里面倒映出他慌乱又渴望的模样。
“……像刚才那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