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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她比月色危险 > 第194章 我承认了,我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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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承认了,我是变态

她向傅廷砚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接起电话。“清芝,好消息!调查结束了,真凶也抓到了!画廊解封了,大家都回来上班了,你随时可以回来实习了!”

“好的啊,那我过几天回去,可能我还得请几天假。”

挂断电话,沈清芝说:“看来,我不久又要回去实习了。廷砚,我们估计不能一直约会到节目大结局了。”

傅廷砚点头:“也好,反正我们上节目的目的达成了,我也要抓紧回去工作。我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热爱工作的劲头都是一样的。”他摸了摸沈清芝的头。

沈清芝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一丝冷意。

不,不一样。你是为了事业前程,而我走的每一步,都踩着复仇的刀锋。

然而,这天靳寒烨回酒店去遇上了一些麻烦。

这片区域近期有专偷女性内衣的惯犯出没,昨夜停电后更是猖獗,警方接到报案后正在排查。酒店清洁大妈在靳寒烨房间的浴室里,发现了一件挂着水珠的女士内裤,当即上报。

“说!这是谁的?”警察举着证物袋,目光锐利。

靳寒烨面沉如水:“我女人的。”

“监控显示根本没有女性进过你房间!既然是你女人的,就立刻打电话让她来认领!”

“不方便。”靳寒烨下颌线紧绷。

“不方便?”警察的耐心耗尽,“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说,其他偷来的内衣藏在哪儿了?”

围观的大妈忍不住唾弃:“长得人模人样,原来是个变态!”

靳寒烨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是邢芝芝的,就因为昨天差点被她办了,然后怕她男友当场捉奸,情急之下就把内裤拿走,这事怎么说得出口?

这事自然也很快被传到嘉宾们的耳朵里。

小梅转述给沈清芝,说靳寒烨被高度怀疑是偷内裤侠。

沈清芝也惊到了下巴说:“不至于吧,虽然我是说过他是色狼……但他应该不会道德败坏,做出这种事。”

沈清芝是觉得靳寒烨是变态,但认识这么久了,好像这个男的只对她变态,难道她推测错了?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吧,听说女士内裤就在他房间里被发现了。而且还是黑色木耳边款,大妈说早上看到还湿漉漉的。”

沈清芝狐疑了一瞬说:“黑色木耳边款,这么巧?”

“哪里巧?”

“我今天早上找半天,也没找到我那款黑色木耳边款。”

“哇,靳寒烨不会昨晚摸黑去你房间里偷的吧?好可怕,好变态!我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这个猥琐的男人抓赶紧抓起来!”

不同于小梅的尖叫,一个模糊而惊悚的念头骤然击中沈清芝——昨晚的春梦,她记得在梦中是自己脱掉的,该不会那些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血气猛地涌上头顶。靳寒烨口中的那个“我女人”,难道指的是她?

天哪,沈清芝,你做了什么!你难道真的对靳寒烨做了那种荒唐事?

“不行,我得去看看!”沈清芝转身就往外冲。

她拨开层层围观的人群,正要看清那件证物,一个身着高跟鞋、模特般高挑的女人忽然越众而出。

“警察叔叔,”女人声音清脆,亲昵地站到靳寒烨身边,“内裤是我的。我男朋友来录节目,太想我了,才带着我的贴身物件作伴,没想到闹出这么大误会。”

沈清芝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她没再往前走了,她没敢去看女人的正脸,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方才翻涌的热血顷刻凉透。

她迅速转身,几乎是逃离了现场。

沈清芝回到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

原来靳寒烨有别的女人了。

难怪,难怪今天他会笑着祝福她和傅廷砚。

沈清芝你在期待什么,你不应该庆幸,昨天的幸好只是梦,自己没有犯下大错吗?

难不成真是自己做的,你就会冲出去指认内裤是你的吗?

难怪,这几天黑影都没有夜半敲你的窗,检查你身上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恭喜你,沈清芝,原来这个男人放下对你的执着了,你应该仰天大笑的对吧?

但一滴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她擦掉眼泪,非常地不解。

为什么她要哭啊?

她在为他有别的女人而哭?不,她是在为自己哭。

哭那个在“春梦”后惊慌失措、自我怀疑的自己;

哭那个在听到他出事时,第一反应是担心和冲动的自己;

哭那个竟然真的在心底存了一丝“他或许是真的只对自己变态”的妄念的自己。

这样自我解释着,可是泪水却更加汹涌地落下。

沈清芝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包七七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甚至来不及寒暄,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自嘲的冷笑,脱口而出:

“七七……我确诊了。我的确是变态。”

“啊?芝芝,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她声音带着哽咽后的沙哑,“只是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变态。”

“喜欢上个变态?”电话那头,包七七的推送音效恰好响起,正是《出发吧,再相爱》里她与傅廷砚官宣的片段。七七的笑声立刻传来:“哦哦!你是来秀恩爱的吧!我看到节目片段了,笑死,哪有说自家男朋友是变态的?你和傅总要好好的哦!瞒了我这么久,两个我的脱口秀粉丝结果内部消化了!”

傅总?

这两个字像一记警钟,在她嗡嗡作响的脑海里猛地敲响。

对啊,她的男朋友,是傅廷砚。

她刚刚……是在为谁崩溃?为谁流泪?

太可笑了。她竟然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人有了新女友,而痛哭流涕。

就算他和她是见不光的主仆关系,那又如何?这关系见不光啊,招招手就要来,他挥挥手就走,她是随时能被抛弃的奴隶。

她狠狠抹去脸上的水渍,眼神在泪光中重新变得冰冷而坚硬。

她对着听筒另一端的包七七说:“嗯,是他,傅廷砚我的男朋友。下次见面,正式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