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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男主护店,连夜清理

天刚蒙蒙亮,天边只染着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镇上的街巷还浸在清晨的静谧里,偶有几声清脆的鸡鸣,从巷尾的院落里飘出来,搅碎了最后的沉寂。

苏念桃一早就醒了。昨夜和陆沉渊忙到亥时才歇下,把今日要卖的腌菜分装妥当,又仔细擦拭了铺子里的案台,连门口的青石板都扫得干干净净,想着今早能早些开门,趁着晨露未干,招揽些早起买新鲜菜的街坊。她披了件素色的短褂,轻手轻脚地推开后院的门,脚步轻快地往铺子前门去——“念桃小铺”这四个字,是陆沉渊特意请镇上的老秀才写的,用朱红漆描了,挂在门楣上,透着股鲜活的气儿,就像她心里的盼头,日日都在往上冒。

可刚走到巷口,离铺子还有几步远,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就直冲鼻腔。苏念桃脚步一顿,眉头瞬间蹙起,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快步走上前,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都像是冻住了。

原本干干净净的青石板门前,不知被谁泼了一大片浑浊的脏水,水里混着烂菜叶、鸡屎、碎布条,甚至还有几只死老鼠,泡在水里发胀,恶心至极。脏水顺着青石板的纹路蔓延开,几乎把铺子的门槛都浸了大半,那股恶臭熏得人头晕眼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黏腻难闻。

苏念桃的脸“唰”地白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狼藉,嘴唇微微颤抖着,刚才还带着暖意的心头,瞬间被冰冷的愤怒和委屈填满。

这铺子是她和陆沉渊的心血啊。从租下这间小铺面开始,陆沉渊亲手修葺屋顶、打磨案台,她则一遍遍试验腌菜的配方,从选料到腌制时间,哪怕是盐的分量都要反复斟酌。开张这一个多月,两人起早贪黑,就盼着铺子能稳稳当当做起来,凭着一手好腌菜,在镇上立足,过上安稳日子。街坊们渐渐认可了他们的味道,常有回头客特意绕路来买,甚至有人预定了节后的腌菜送礼。眼看日子有了奔头,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龌龊事?

“是谁……是谁这么缺德啊……”苏念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想看清脏水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可脚下一滑,差点踩进那片污秽里。她猛地缩回脚,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布鞋,再看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门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不是娇气的泪,是心疼。心疼这铺子被人这么糟践,心疼她和陆沉渊的心血被人恶意践踏,更气自己没本事,连守护好这点家业都做不到。她蹲下身,想去捡那些烂菜叶,手指刚碰到一片湿漉漉的叶子,就被那股腥臭味呛得直恶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桃桃?怎么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瞬间给了苏念桃一丝依靠。她回头望去,陆沉渊穿着一身青色短衫,头发还带着些凌乱,显然是被她的动静惊动了。他快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狼藉,以及蹲在地上哭得肩膀发抖的苏念桃。

陆沉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睡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寒意。他几步走到苏念桃身边,弯腰把她扶起来,用袖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得极柔:“别哭,先起来,地上凉。”

“沉渊……你看……”苏念桃哽咽着,指着门口的脏水,“他们太过分了……我们招谁惹谁了啊……”

陆沉渊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片浑浊的脏水在清晨的微光里泛着令人作呕的泡沫,周围的墙角似乎还留着些拖拽的痕迹,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心里瞬间明白了——定是有人见他们的铺子生意日渐红火,起了嫉妒之心,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捣乱。镇上做腌菜生意的,除了他们,就只有西街的张记老铺。那张记老板几次三番来打探他们的配方,都被他婉拒了,前几日还在市集上故意散播谣言,说他们的腌菜加了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陆沉渊的眼神更冷了,但他没有半分表露在脸上,只是紧紧握住苏念桃的手,力道沉稳,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没事,不过是些腌臜东西,清理了就好。哭坏了身子,反倒让那些人得意了。”

“可是……这么多脏东西,怎么清理啊?而且味道这么大,今天谁还会来买腌菜……”苏念桃吸了吸鼻子,心里又急又慌。铺子开门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干净整洁,如今门口成了这副模样,传出去不仅影响生意,怕是还会被人说三道四。

陆沉渊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笃定:“放心,有我在。你先回铺子里歇着,烧点热水暖暖身子,我这就去清理。”

“我跟你一起……”苏念桃刚想说什么,就被陆沉渊打断了。

“听话,你身子弱,别沾这些脏东西。”陆沉渊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铺子里的腌菜还得你照看,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他不等苏念桃反驳,转身就往后院去。后院里放着木桶、扁担和扫帚,他拿起两个空木桶,又找了块厚实的麻布,扛在肩上就往外走。苏念桃站在铺子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暖又酸。她知道陆沉渊的性子,向来是少说多做,越是遇到事,越沉稳可靠。可她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忙活?

苏念桃咬了咬唇,转身回铺子里,先烧了一壶热水,又找出干净的抹布和肥皂,想着等陆沉渊清理得差不多了,再一起擦洗干净。她走到窗边,看着陆沉渊挑着木桶,脚步匆匆地往巷口的水井走去。清晨的雾气还没散,他的身影在薄雾里显得格外挺拔,却也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疲惫——昨夜他为了赶制一批预定的腌菜,几乎没睡几个时辰。

陆沉渊很快就挑着两桶清水回来了。他没有先说话,而是拿起麻布,蹲下身,忍着那股刺鼻的臭味,先把脏水里的死老鼠和大块的垃圾捡起来,装进一个破竹筐里,拎到远处的粪坑里倒掉。回来后,他才拿起扁担,将木桶里的清水一勺一勺舀出来,往青石板上冲刷。

脏水被清水冲得渐渐散开,顺着石板的缝隙流到巷尾的阴沟里,可那股腥臭味却一时半会儿散不去。陆沉渊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重复着舀水、冲刷的动作,额头上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石板上,混着水渍蒸发开来。

苏念桃实在看不下去,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来,递给他一块拧干的热毛巾:“沉渊,先擦擦汗,歇口气。”

陆沉渊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又把毛巾递还给她,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息:“不歇,趁天还没大亮,赶紧清理干净,别让街坊们看到,惹得闲话。”

他说着,又挑着木桶去打水。一趟、两趟、三趟……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巷子里,把陆沉渊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结实的脊背线条,肩膀上因为扛扁担,磨出了一圈红痕,可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依旧埋头苦干。

苏念桃站在一旁,一会儿给他递水,一会儿帮着扫去冲刷下来的碎渣,心里的委屈渐渐被暖意取代。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为了这个家,默默承受一切,哪怕再苦再累,也从不说一句怨言,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青石板终于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到一丝污渍。可那股淡淡的腥臭味还是有些残留,陆沉渊站在门口,皱着眉思索了片刻,转身对苏念桃说:“桃桃,你去把今早刚腌好的那坛萝卜干和黄瓜拿出来,再找块干净的木板来。”

苏念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点头:“好。”

她快步回铺子里,从地窖里抱出两坛刚腌好的腌菜。这坛萝卜干是用新鲜的白萝卜切成条,撒上粗盐腌去水分,再拌上辣椒面、花椒、蒜末和少许白糖,密封腌制了一夜,此时刚开封,一股鲜香麻辣的味道扑面而来,瞬间盖过了残留的腥臭味。黄瓜则是用糖醋腌的,酸甜爽口,也是刚做好不久。

陆沉渊接过腌菜,放在门口的案台上,又接过苏念桃找来的木板和笔墨。他拿起毛笔,在木板上工工整整地写下八个字:“今日新腌,免费试吃”。字体遒劲有力,透着一股底气。

写完后,他把木板竖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又从坛子里拿出一些萝卜干和黄瓜,分别放在两个干净的瓷盘里,摆上细竹签,对苏念桃笑了笑:“你看,这样一来,谁还会记得那些腌臜事?我们的腌菜味道好,才是最硬的底气。”

苏念桃看着那盘色泽鲜亮、香气扑鼻的腌菜,又看着陆沉渊脸上带着汗水却依旧温柔的笑容,眼眶一热,却再也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感动。她走上前,伸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轻声说:“沉渊,辛苦你了。”

“为你,为这个家,不辛苦。”陆沉渊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别气了,那些人越是想捣乱,我们就越要把生意做好。咱们用味道说话,让街坊们都知道,咱们念桃小铺的腌菜,是凭着真本事立足的。”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脚步声,几个早起买菜的街坊路过,远远就闻到了腌菜的香味,忍不住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住在隔壁巷的王大娘,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刚清理过的痕迹,又看了看那“免费试吃”的牌子,忍不住问道:“沉渊,念桃,你们这是……咋了?刚才我好像闻到一股怪味。”

陆沉渊笑了笑,语气平淡地说:“没什么,昨晚不知哪个孩子调皮,把脏东西倒在了门口,已经清理干净了。今日刚好新腌了些萝卜干和黄瓜,王大娘您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他说着,拿起一根竹签,挑了一小块萝卜干递给王大娘。王大娘接过尝了尝,立刻眼前一亮:“哎哟,这味道绝了!又香又辣,还带着点甜,比张记的好吃多了!”

另一个街坊也凑过来试吃了一口,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糖醋黄瓜也好吃,酸甜开胃,配粥正好!”

苏念桃看着街坊们满意的神情,心里的阴霾彻底散去了。她笑着给大家递上竹签,热情地介绍:“大家随便尝,要是觉得好吃,今日买腌菜,都给大家多送半两。”

街坊们一边试吃,一边称赞,原本冷清的门口渐渐热闹起来。陆沉渊站在苏念桃身边,看着她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眼底满是温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但他不怕,只要他和苏念桃同心协力,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阳光越升越高,照在“念桃小铺”的门楣上,朱红的字迹显得格外鲜亮。案台上的腌菜香气四溢,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街坊驻足。苏念桃忙碌着招呼客人,陆沉渊则在一旁帮着打包、称重,两人配合默契,眼神交汇间,满是无需言说的信任与温情。

而在巷尾的拐角处,一个穿着灰布衫的男人悄悄看了一眼这边热闹的景象,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开了。他正是张记老铺的伙计,奉了老板的命令来打探消息,看到陆沉渊不仅清理了脏水,还借着试吃招揽了更多客人,心里又气又急,快步往西街走去——一场针对“念桃小铺”的更大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陆沉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匆匆离去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握紧了苏念桃的手。不管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他都会牢牢守护着她,守护着这家铺子,守护着他们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