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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枫望着苏婉喂柳宏喝水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左手随意一翻,掌心凭空多出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云纹雕刻在光线下流转着暗芒——动作轻描淡写,仿佛那盒子本就该在那。

“这是……”江洛神眼睛瞪得溜圆,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呛出来。

这手凭空变物的本事,比刚才三针救人还离谱!

蒋云枫将木盒递给苏婉,语气平淡无波:“阿姨,等医院批了出院,把里面的丹药给老爷子服下。”

苏婉双手接过,只觉入手温润沉重,赶紧塞进爱马仕包最里层,拉链拉得“咔嗒”响,那架势像是捧着传国玉玺。

她此刻看蒋云枫的眼神,热络得能烫死人,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敌意:“云枫啊,你这恩情,我们柳家这辈子都还不清!

留个手机号,等老爷子好利索了,让振南亲自下厨,咱们喝几杯!”

这态度转变得比翻书还快,江洛神在旁边看得直咋舌。

这哪是看救命恩人,分明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顺眼!

蒋云枫报出号码时,苏婉赶紧存进手机,备注“云枫神医”,生怕漏了一个数字。

旁边的江洛神竖起耳朵,把那串数字在心里刻了三遍,指尖在裤缝里偷偷比画着。

两人刚走到门口,病房门“砰”地被推开,一群白大褂簇拥着个熟女闯进来。

蒋云枫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为首的熟女穿件白大褂,领口系得严实,却愣是勒出道惊心动魄的曲线,随着步伐轻轻晃,像浪头撞在礁石上。

三十一二的年纪,身段丰腴得恰到好处。

腰被大褂收得纤细,往下却猛地撑起饱满弧度,深色西裤裹着的长腿笔直如刀,踩着七厘米高跟鞋,每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对腿控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

鹅蛋脸雕得跟精瓷似的,眉峰挑着职业女性的锐,眼尾却天然上翘,混出几分勾人的媚。

鼻梁挺得恰到好处,鼻尖带点肉感,豆沙色口红勾出清晰唇线,此刻微微张着,显然是被病床上的景象惊着了。

最绝的是那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子黑得像深潭。

一半是院长的冷静,一半是熟女的风情,搅在一块儿,像杯加冰的红酒。

看着清冽,碰了才知有多烈!

她头发梳成低马尾,露出天鹅颈白得晃眼,耳后别着支银钢笔,腕间浪琴表的光掠过蒋云枫的脸。

这女人身上有种奇诡的混合气质。

既有手术刀般的干练,又有熟透了的女人味,像朵开在冰山上的红玫瑰。

“夫人,柳老爷子他……”白洁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原本该躺着等死的柳宏,此刻正靠在床头喝粥,脸色红润得哪像即将魂归西天的肺癌病人!

“这……这不可能!”

戴眼镜的老专家失声尖叫,病历夹“啪”地砸在地上,“上午还多器官衰竭,癌细胞全身扩散,这才七个小时……”

“快查生命体征!”

另一个专家手忙脚乱地扑过去,听诊器往柳宏胸口一按,突然僵住,“心率75!平稳得像小伙子!”

“血压120\/80!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ct片上午全是阴影,现在……现在肺叶清晰得像教科书!”

最后一个医生举着刚出来的片子,手抖得像筛糠。

白洁的心脏“咚咚”狂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死死锁着蒋云枫,像饿狼瞅见了肥羊。

她突然想起疗养院那个浑身肌肉萎缩的父亲。

渐冻症折磨了三年,连话都说不清,原本早放弃了,可此刻看着柳宏,心底突然窜起簇疯狂的火苗。

“蒋少,是您救了柳老爷子?”

白洁走到蒋云枫面前,态度恭敬得不像院长,倒像下属见了顶头上司。

“举手之劳。”蒋云枫淡淡应着,指尖在裤袋里转着枚硬币。

“举手之劳?”

老专家忍不住跳出来,“小伙子口气太大了!

晚期肺癌全身扩散,全世界都没特效药,你这是……”

“是神迹,对吧?”

蒋云枫挑眉打断,语气带点痞气,“专家要是都像你这么死板,医院早该改殡仪馆了。”

老专家脸涨成猪肝色,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事实搁这儿,柳宏正坐在床上跟护士说笑呢!

白洁赶紧打圆场:“蒋少说笑了,是我们见识浅。

可否移步办公室详谈?”

“没空。”蒋云枫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

跟这熟女非亲非故,他没义务陪聊。

江洛神赶紧跟上,路过白洁身边时,瞥见她眼里那抹势在必得的光,心里莫名有点发堵。

走廊里,江洛神双眸明亮的跟在后面,闷闷地说:

“你刚才把专家怼得哑口无言,挺威风啊。”

蒋云枫没理她,按了电梯。

“那个白院长看你的眼神,跟饿狼盯肉似的……”

电梯门开的瞬间,蒋云枫突然转头,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根:“吃醋了?”

“谁吃醋了!”

江洛神炸毛似的跳起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她气鼓鼓的脸,和蒋云枫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病房里,白洁望着电梯方向,眼神越来越亮。

她转身对专家们厉声道:“立刻安排全身检查!

所有项目重做一遍,出了结果放我桌上!”

“是!白院长!”

蒋云枫和江洛神走出医院时,阳光正把天染成淡淡的金黄。

江洛神突然想起什么,拽住他胳膊:“你那木盒哪来的?魔术道具?”

蒋云枫瞥她一眼:“无可奉告,你又不是我女人。”

“谁稀罕知道!”

江洛神气得转身就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冲进自己的保时捷,却在发动时,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那串偷偷记下的号码看了又看。

医院顶楼办公室,白洁捏着父亲的照片,指节泛白。

阳光透过玻璃切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爸,”

她轻声呢喃,眼底闪过孤注一掷的光:“女儿找到能救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