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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都市:我的爸妈是葱饼夫妇 > 第24章 情感具象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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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看清 —— 那击碎血色音障的银白身影,正是母亲!

感受着胸腔的翻涌,我知道那是名为狂喜的炽热。紧接着我便看到,意识世界的湖面泛起了琉璃般的涟漪,我听见自己用琪亚娜的嗓音呐喊道:“妈妈!你还活着啊——”

危机解除的释然尚未漫过心脏,一缕冰凉的琴音突然渗入我的脑海。不是来自现实的轰鸣,而是直接在灵魂弦上震颤的旋律

—— 那架漂浮在意识湖中央的老旧钢琴,琴键正自行起落,象牙白的键帽渗出幽黑色粒子流,在空气中凝成了一道半透明的五线谱。

“怎么回事……”

正当我疑惑心存疑惑之际,整个湖面突然沸腾了起来,清冽的水色如被墨染般褪成粘稠的猩红。

我看见自己虚幻的指尖悬在琴键上方,而琴键却以非人的节奏跳动,每一次按下便会在血湖投下一道扭曲的倒影。

那些倒影里,无数双枯手正从湖底淤泥中破土,指甲缝里嵌着凝固的音符残片。

坐在椅子上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平静的湖面轰然翻涌了起来,一只缠绕着血色五线谱的手臂探出了水面,朝着我张开了手掌。

“不要!……”

那只血手全然不顾我的尖叫,攥住我的腰腹,将我拖入了水底。

沉入水下的瞬间,我听见湖水深处传来千万个破碎的音阶,似乎是被钢琴家吞噬的灵魂在悲鸣。

“妈妈,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

意识坠入黑暗前,母亲的声音穿透混沌而来:

“罗兰……”

现实中,安洁莉卡的银发如融化的月光般垂落,一滴混着金色粒子的血泪从眼角滚落,在柏油路上砸出一圈冰蓝色的涟漪。

她倒下时,周身环绕的情感躯壳轰然碎裂,化作万千流萤没入了虚空。

而大厦顶端,那架由血肉构筑的钢琴正褪去狰狞外壳。脊椎琴键变回斑驳的乌木,椎间盘渗出的不再是血,而是点点星芒。

无人弹奏的琴键跳起奇妙的圆舞曲,黑白音符如蝴蝶振翅,在黎明前的薄雾中织就一曲摇篮曲,音符尾音拖曳着婴儿的啼哭声,飘向远方……

“这里是……”

待我的视野再次聚焦之时,我发现自己长高了很多,手上多了一柄漆黑色的十字长剑,从妈妈的记忆里得知应该是叫杜兰达尔。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来有点眼熟。

这不是爸爸罗兰的身体嘛?我的意识怎么出现在他身上了?这里又是哪里?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

四周有些昏暗,路口两边有些狭窄只能让两人并排通过,看起来像是在一个小巷中。

血腥味裹挟着某种熟悉的震颤钻进鼻腔,低头时,污血在鞋尖蜿蜒成了诡谲的五线谱,四周的墙上沾着几块猩红的血肉,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罗兰?!”

银铃般的惊呼声刺破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我还未转身,后腰已贴上一片沁凉的柔软,一双黑色的手套顺着西装搂住我的腰。

妈妈?!

看着背后银白色长发,身着一袭修身的黑色制服——领口与袖口处,白色花纹蜿蜒盘绕,似古老神秘的咒文。

脖颈间,悬挂着一枚银色的月亮形项链,月辉般的冷光在制服领口处闪烁,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看着这小腹没有隆起的女子,我下意识得便喊了出来。只是那声音没有出现在现实,而是涌入了我的脑海。

喉间的惊呼化作滚烫的气流,却怎么也没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侧过脑袋看向后背我看见妈妈银白长发已垂落在了我的手上,扫过我的肌肤有点痒痒的感觉。

“安洁莉卡?”

试着换了个叫法,声音立马从我的喉咙里迸发了出来带。

我刚听到她嘴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 “嗯…”,后背突然被一股带着体温的力量给牢牢的贴住了——

妈妈的脸深深埋进我的西装布料,温热的呼吸穿透织物,像冬日里的暖阳烙在皮肤上。

她环住我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让我险些踉跄 —— 那双手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整双手套已深深陷进西装的褶皱里。

我能感受到有两团柔软的温热紧贴着我的后背,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透过层层布料震颤着我的脊背。

“呼……”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我感受到了妈妈的鼻尖蹭过了脊椎,双手沿着我的腰线蜿蜒而上,隔着布料描摹每一寸骨骼的轮廓,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感受到妈妈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我没敢反抗,就这么任由她摆弄着爸爸的身体…

“这次…… 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妈妈的声音闷在我后背,带着难以克制的颤抖,尾音发颤时带着哭腔。

当她的双手穿过腋下攀上双肩时,我能感受到她的指尖深深陷进了我的肩膀,隐约能听见衣料纤维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下一刻,我感受到她微微踮起了脚尖,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在了我的左肩上。长发瀑布般垂落,发梢扫过脖颈时激起细密的战栗,那酥痒感混着她手臂近乎痉挛的紧缩,让我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

她的额头重重抵在我肩骨突起处,呼吸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在颈窝上蹭来蹭去的:“原来过去的你这么瘦啊…前段时间背着我吃了不少吧…”

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呢喃,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戴着面具的脸不自觉地朝她的方向倾斜。

喉结滚动两下,回想着爸爸说话的风格,我回复道:“想吃的话,我回去请你啊~”

话出口的瞬间,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随即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噗…”

那笑声里还带着未干的哭腔,却甜得像融化的太妃糖:“好啊~就去你常去的那间酒馆吧。” 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我的手背,指甲透过手套轻轻刮过皮肤,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