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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自作多情掺和进去,贾家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因此把苏宇彻底得罪了。

“傻柱,你能不能别再招惹苏宇了?”聋老太太表情十分严肃。

她最近发现一件令她心寒的事。

苏宇和院里的人斗,无论是傻柱、易忠海还是其他人,从来不会使出全力,总在最后关头收手。

当然,收手不等于不追究,只是不会把人彻底踩死。

就像他对付傻柱,好几次都能把他送进去,却总在最后一步停下,只让傻柱赔钱道歉。

苏宇简直把四合院当成了游乐场。

越是如此,越说明苏宇能力远超众人,包括她自己在内,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她真怕哪天苏宇玩够了、腻了,会一脚把傻柱踩死。

她阻止不了苏宇。

只能试着管住傻柱。

趁苏宇还没失去耐心,得让傻柱别再惹他。

“凭什么?”傻柱不服气。

“就凭你是个大傻子!”聋老太太气得够呛。一扯上贾家,傻柱就不听她的话了。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了。”

“我先回去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还认我这个奶奶,想明白了就来找我;不然,以后就别来了。”

聋老太太是真累了。

一次次替傻柱收拾烂摊子,她的人情都快用尽了。

后院,苏宇家。

娄晓娥坐在苏宇对面,一脸愁容。

“我爸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娄晓娥连声叹息。

她好不容易摆脱许大茂,过上安稳日子,父亲却要远走他乡,让她如何是好?

她舍不得苏宇,可若选择与他相守,便意味着要与父母长久分离,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诀。

她心中纠结难解。

“什么时候动身?”苏宇神色凝重。

“日子还没定。”娄晓娥又叹了口气。

“别愁了,”

“又不是再也见不着。”

“在你走之前,我一定能想到办法。”

苏宇伸手轻抚她的眉心。

“你真有好主意?”娄晓娥眼中闪过希望。

“我保证。”苏宇郑重地点头。

娄晓娥终于展露笑颜。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苏宇想让她开心些。

“红烧肉。”娄晓娥总算有了胃口。

贾家。

贾张氏心情舒畅。

经过她一番努力,四合院里大多人都听说了傻柱和刘海中那档子事,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易忠海家。

他一进门就闷头喝酒。

“出什么事了?”一大妈本想提傻柱的事,见他这副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事。”

“你去忙吧。”

易忠海继续灌酒。

“是为了苏宇的事吧?”

“光喝闷酒有什么用。”

“去找老太太商量商量,说不定她有主意。”

一大妈猜到了缘由。

这四合院里、轧钢厂里,能让易忠海憋屈成这样的,也只有苏宇了。

易忠海动作一顿。

一大妈说对了,他确实是为了苏宇的事心烦。

苏宇当上车间副主任,压他一头,这口气他已经憋了好些天。

今天,苏宇安排他协助改造机床。

他在拧螺母时犯了个简单错误,被苏宇当场指出,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凭什么风头都让苏宇占了?

为什么不是他?

易忠海起身走向后院。

聋老太太刚从傻柱那儿回来,正闷坐着。

老太太,谁惹您不高兴了?易忠海有些意外。

没事。

您找我有事?

聋老太太有气无力地应着,傻柱实在太令她失望了。

老太太,我想整治苏宇。易忠海说明来意。

傻柱这样,你也这样,你们是商量好的吗?聋老太太气得直咳嗽,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这和傻柱有什么关系?易忠海很诧异。

他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为什么要对付苏宇?聋老太太头疼不已。

我,我...易忠海支支吾吾。

总不能直说是因为嫉妒吧?

可事实就是嫉妒。

别说了。

我再帮你一回。

往后要想对付苏宇,你自己想办法。

我必须承认,这人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明白吗?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她与易忠海、傻柱结成铁三角。

无论傻柱还是易忠海出事,她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易忠海的请求,她终究无法拒绝。

好,就这一次。易忠海点头。

娄晓娥。聋老太太说出一个名字。

易忠海一头雾水,他要对付的是苏宇,和娄晓娥有什么关系?

对,就是她。

只要你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娄晓娥和苏宇关系不一般。

直接对苏宇下手,你毫无胜算。

“娄晓娥有个致命软肋,就是出身不好。只要拿这点做文章,她肯定逃不掉。”

“凭苏宇和娄晓娥的关系,只要拿捏住她,就能要挟苏宇。只要要求不过分,他一定会妥协。”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娄晓娥是把 ** 剑。

用得好,能逼苏宇屈服。

用得不好,谁也无法承受苏宇的反击。

“千万要谨慎行事。”

“找别人去办,你不能直接插手,至少不能让人查到你这儿。”

聋老太太再三嘱咐。

易忠海心中暗喜,有了娄晓娥这张底牌,苏宇必将受他掌控。

叮!

苏家。

苏宇和娄晓娥正享用晚餐时,霉运系统被触发了。

“检测到聋老太太、易忠海企图通过娄晓娥威胁你,请选择霉运惩罚方式。”

“选项一:聋老太太摔扁鼻子。”

“选项二:聋老太太摔断腿。”

“选项三:聋老太太摔断胳膊。”

苏宇一看,这次系统下手真狠!

惩罚聋老太太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他决定选第一个,让聋老太太破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见人?

“选项一:易忠海摔掉牙。”

“选项二:贾中旭化身喷射战士,易忠海家臭气熏天。”

“选项三:易忠海掉进臭水沟。”

苏宇毫不犹豫选择了喷射战士,让易忠海有家不能回。

“你在想什么呢?”娄晓娥发现苏宇走神了——其实他正在设计霉运方案。

“没什么,红烧肉好吃吗?”苏宇转移话题。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等你吃完我的红烧肉,我就该吃你的肉了。”苏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晚饭后。

“我要吃你的肉了,准备好了吗?”苏宇向娄晓娥走去。

夜深人静。

聋老太太家中。

一阵大风猛地刮来,房门被吹开。

冷风灌入屋内,惊醒了睡梦中的聋老太太。

“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连门都忘了关。”

她一边念叨,一边颤颤巍巍地起身,走到门边准备关门。

又一阵更强的风扑来,门重重撞上,老太太被撞倒在地,脸朝下摔了个结实。

老太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风雪渐渐覆盖她的身子。

易忠海家。

深夜。

嘭!

易忠海被一声响动惊醒。

刚睁眼时,他还迷迷糊糊的。

隐约记得是被某种声音吵醒。

嘭!

又是一声。

这次他听清了,声音是从里屋传来的。

他立刻想到,估计又是贾东旭拉肚子。

嘭嘭嘭!

声音接连不断,印证了他的猜测。

突然,易忠海脸色一变——一股比厕所浓烈十倍的臭味扑鼻而来。

他急忙起身,却被熏得阵阵作呕,刚坐起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吐物全洒在床上。

一大妈也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坐起,就被臭气熏得吐了起来。

没过多久,两人吐得腹中空空。

“怎么会这么臭?”易忠海简直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一大妈边穿衣服边答。屋里实在待不下去,浓烈的气味让她头晕。

几分钟后,两人争先恐后冲出门外。

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却谁也不愿回屋——那味道实在逼人,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唉,老易家实在挤不下了,你去傻柱那儿,我去老太太那边,凑合一晚吧。”一大妈提议。

易忠海点头应下。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他转身走向傻柱家,还没敲门,就听见一大妈一声惊叫。

怎么回事?

易忠海急忙掉头往回跑。

赶到聋老太太家门口,只见一大妈愣在原地,脸色发白。

屋门大开,聋老太太倒在地上,身上落了一层薄雪。

看样子已经躺了许久。

“老太太,你没事吧?”

易忠海一惊,赶紧上前搀扶。

一看到聋老太太的脸,他吓得差点松手——

她的鼻子塌了,整张脸都变了形。

“老太太,你怎么样?”

易忠海掐她人中,把人唤醒后急忙问道。

“我……我明明起来关门,”

“好像看见外面有个人影,门就猛地撞过来,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聋老太太渐渐清醒,断断续续回忆着刚才的事。

易忠海皱紧眉头:难道有人故意害她?

“你看清是谁了吗?”

“说不准……好像是个高高瘦瘦的影子。”聋老太太眼神恍惚,也分不清是不是眼花了。

夜里光线昏暗,她实在不敢肯定。

“我让傻柱送你去医院。”易忠海不能放着不管。

傻柱很快赶来。

一见聋老太太满脸是伤、鼻子塌陷,他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没过多久,

聋老太太被连夜送进医院。

诊断结果是鼻梁骨塌陷。

考虑到她年事已高,医生建议保守治疗,不做手术。虽然没风险,但鼻子再也挺不起来了。

要是年轻人,肯定得做手术,鼻子塌了,撑不起来,那不就毁了吗?

聋老太太情况不同,她年纪大了,满脸皱纹,就算鼻子塌了,也不影响什么长相。

这么大岁数了,还谈什么外貌不外貌的?

他们回到四科院时,天都快亮了。

“老太太,你说你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傻柱追问。

“是的。”聋老太太回答。

“肯定是许大茂。”

“后院的几个人里面,苏宇要想动手,根本不用躲躲藏藏;刘海中不可能对你下手。只有许大茂嫌疑最大。”

“他就是个坏种,专干坏事。”

傻柱认定了“凶手”。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也点点头,许大茂确实最可疑。

“我找他算账去。”傻柱气不过。

聋老太太没拦着。鼻子摔塌了,脸都平了,她心里也不痛快,只要不牵扯苏宇,她就不管。

易忠海也没插手。

不就是打许大茂吗?

傻柱打他都多少年了,早就习惯了,多打一回少打一回,没什么区别。

没一会儿,

许大茂家就传来他凄厉的惨叫。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傻柱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许家。

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我替你 ** 了。”

“许大茂那孙子,正睡得香呢,被我按在床上狠狠揍了一顿。”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