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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拓讶异,去看叶牧:“是叶族长之物?”

叶牧点头道:“我们在流放路上,遇到大烟炮,为了赶路制出来的。”

楚拓忙问:“可能借来一用?”

叶牧点头道:“若用得上,自无不可,只如今装在周掌柜车上,楚保长与周掌柜商议便是。”

周掌柜点头:“边城到罪民原一路的雪已经清理,今日将东西带回去,也是提防之后再下雪,既是为了营里,楚保长拿去便是,我自乘运酒的车回去。”

楚拓忙道:“乘兄弟的车子回去便是。”说着,再不多停,已命人去套车。

正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大哗,跟着响起的是呼喝声。

发生什么事?

三人互视一眼,都起身冲了出去,冲到院外,只见外头已经一团混乱,鸿雁楼几个伙计和罪民原几个人扭打在一起,还有几人在趁机搬酒。

这是罪民原的人抢酒!

周掌柜闻到酒香四溢,已有许多酒洒了出来,只觉得肉疼,连声喝:“住手,快住手。”

可是那些人哪里理他,顾自抢起酒,也顾不上拆酒坛子上的绳子,只一下子砸开,往嘴里就灌。

楚拓大怒,喝道:“住手,都住手!”向手下几人挥手,“快,将他们拿住。”

侯七等人闻言,早已拎起棍棒,冲上去一顿乱砸。

正一团混乱,但见远远的马蹄声响,跟着有人扬声喝问:“发生何事?”

楚拓回头,就见边城方向有几骑马疾驰而来,立刻道:“张捕头,这帮罪民闹事。”

张捕头纵马而来,腰间刀抽出,向着人群挥刀就砍。

罪民原上的人一见,发一声喊,四散逃开,很快没了踪影。

鸿雁楼的伙计虽有十几人,可论好勇斗狠,哪里抵得过罪民原这些人,早已被一个个踩倒在地,此刻才一个个爬起来,早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楚拓气的咬牙,向侯七几人问道:“可曾瞧见是谁?去将人抓来。”

侯七应一声,挥下手,带了一队人跑去。

周掌柜已跑去运酒的车边,看到有五六坛酒已被打破,心疼的直跺脚。

叶牧向叶峰问道:“怎么回事?”

叶峰摇头:“他们先是过来,和伙计商量换酒,可只是一把糠就要换一坛酒,伙计自然不肯,白泽便动手去抢,伙计去拦,便打了起来。”

叶牧微微摇头,低声道:“回头提醒周掌柜,再来还要多些人手。”

正说着,就听那边楚拓唤道:“叶族长。”

叶牧回头,但见他正招呼,就向叶峰道:“你当心一些。”自己跟着过去。

仍回去屋里,赵捕头和周掌柜都望过来,楚拓引见:“叶族长,这是知府衙门的赵捕头。”再转向赵捕头,“这位便是叶族长。”

赵捕头抱下拳,直接道:“在下前来,便是要见叶族长,正要请楚保长引见,不想就在这里,这可太好了。”

叶牧诧异,也拱手还礼,问道:“赵捕头要见叶某,可是有什么事?”

赵捕头点头:“晌午时我们知府大人闻报,说是叶氏有什么除雪铲,命我前来一问,可能借来一用。”

周掌柜插话问:“可是守北城门的田队长所报?”

赵捕头点头:“周掌柜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一路过来,边城到罪民原的路果然是清过的。”

这是只知道有除雪铲,却不知道是谁清的雪。

楚拓就笑:“这条路便是周掌柜的人从边城一路清过来的。”

赵捕头恍然:“这层层上报,也不知漏了多少话。”衡量一下问道,“只不知这除雪铲,如今在何处?”

周掌柜道:“便在门外。”

赵捕头忙道:“太好了,如今我们急着清理往大营一路的雪,这除雪铲麻烦借来一用。”

衙门征用东西,一向是拿来便是,哪会说个借字?如今这赵捕头的话已经说的很是客气。

旁边楚拓道:“叶族长已应下,楚某正要安排人手清雪。”

叶牧也道:“若那东西能够得用,拿去便是。”

赵捕头立刻点头:“田队长言道,他手下两名兄弟已习了那除雪铲的使用之法,楚保长不必再安排旁人,在下得即刻带走。”

这是要连夜去除雪。

见几人应了,赵捕头告声罪,即刻就要叫上周掌柜一同出去。

楚拓追出去道:“赵捕头,夜里怕不太平,需得多带兄弟。”

赵捕头头都不回的答应,等周掌柜交待了,赶上周掌柜的车先行离去。

叶牧见事情办好,也起身告辞,又再叮嘱:“楚保长,二公子那里记挂营里的战事,若有消息,千万去说一声,免得他忧心。”

楚拓答应,跟着送了出来。

此时天色也已不早,周掌柜见侯七已将车子套好,也不多留,一同告辞离去。

叶牧那边马车掉头,与周掌柜一行相背而行,走不出多远,就有人跟过来,隔着马车向叶牧道:“叶族长,怎么你们酿酒只往城里送,也给我们尝尝。”

叶牧将车窗打开,但见有十几个罪民原住民,便道:“我叶氏是明摆的生意,各位想要买酒,拿现银去买便是。”

“多少银子一升?”又有人问。

叶牧道:“散买一两,若买整坛便是六钱。”

一两银子的酒,相比边城可是便宜许多。

这些人中酒色之徒本就不少,闻言都是眼睛一亮。

前几次鸿雁楼的人来取酒,都是从路上匆匆而过,今日却在路上停好一会儿,他们往车边去转,早已闻到缕缕酒香,等到有人将酒坛打破,更是酒香四溢。

从来罪民原之后,可是常年都难喝到回酒。

叶牧答了话,马车并不停,已径直驰远,直到出了罪民村,叶峰才回过头,隔着车门道:“大哥,还真给他们买酒?”

叶牧笑笑:“他们若有银子,卖也无妨,只是和叶启几个说,不要让他们进酒庄。”

叶峰答应一声,扬鞭跑的更快一些。

叶牧从车里出来,跨坐在马车另一侧,缓声道:“老五,我方才衡量再三,那大通票号,恐怕和西大营的曹统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