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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贵生驾车疾驰至殷家,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殷家家主。

黑暗如墨的密室中。

藏匿在阴影中的殷家家主,又在喂养那头,养了十几年的白化鳄鱼。

戴着一双乳胶手套,用镊子夹着一大块带血的残骸。

那残骸皮肉模糊,隐约能看到指骨的轮廓,分明是人的手臂。

随着殷家家主,将那块残骸丢进水池,水面掀起滔天波澜。

通体雪白,鳞片泛着诡异光泽的白化鳄鱼,迫不及待从水中窜出。

血红色的眼睛,锁定那块残骸位置后,巨大的头颅一甩,锋利牙齿直接将残骸贯穿。

随着咔哧咔哧的骨裂声,在密室里回荡,鳄鱼粗壮的脖颈开始来回扭动。

不过几秒,那块带血的手臂就被吞咽下肚,连带着碎骨都被嚼得粉碎。

当水面上,漂浮着的血沫,开始渐渐的慢慢散去……

赵贵生站在原地,后背发凉,双腿不受控制的发抖。

“家…… 家主,前往南岛省接管雷大器产业的任务,失…… 失败了……”

“王天霸他…… 他也已经死了……”

正在擦拭镊子的殷家家主闻言,藏在阴影里的脸看不清表情。

但从镊子被丢进垃圾桶里的动作来看,显然很失望。

可殷家家主什么也没说。

只是缓缓起身,走到囚禁白化鳄鱼的牢笼边,抬手将门锁打开。

当门锁开启的刹那,水池里的白化鳄鱼,像是对死物彻底失去了兴致。

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凶光,硕大的脑袋左右晃动,似乎在探寻新的猎物。

几秒后,像是精准锁定了目标,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

将粗壮的四肢,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湿痕,朝着赵贵生疯了似的冲过去。

赵贵生吓得魂飞魄散。

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白化鳄鱼就狠狠咬住了赵贵生的大腿。

“啊……”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白化鳄鱼开始了疯狂的死亡翻滚。

庞大的身躯,带着赵贵生在地上拖拽,似乎要将赵贵生的大腿,直接扯下来吞咽下肚。

万幸的是,这头白化鳄鱼已经被囚禁圈养了十多年。

常年只吃死物,牙齿早已有些脱落退化,没能直接咬断赵贵生的腿骨。

可即便如此,剧烈的疼痛,依旧让赵贵生惨叫出声,浑身被血浸透。

赵贵生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一边对着阴影中的殷家家主哭喊。

“家…… 家主……不是我没用,是陈青云那个狗杂种太不是东西了。”

“他…… 他居然调动了一个警卫连的兵力,我根本没办法抗衡啊……”

赵贵生一边痛苦哭喊,一边拼命想从白化鳄鱼的嘴里挣脱。

可赵贵生的挣扎,在鳄鱼的蛮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白化鳄鱼巨大的头颅猛地一甩,又一口咬在赵贵生的小腹之上。

即便牙齿早已脱落老化,那惊人的撕扯力,依旧扯破了赵贵生的肚皮。

鲜血混着浑浊的体液汩汩流出,几截肠子险些被直接拖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赵贵生龇牙咧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浑身被血浸透得像个血人,只能对着阴影处不停求饶。

“家主……求你饶了我……真的不是我无能……”

“我来的时候您也看到了,浑身是血,这些都是陈青云那个狗杂种害的。”

“他不仅动手折磨我,还敢当众羞辱你,斥责骂您啊……”

赵贵生为了活命,为了置陈青云于死地,开始添油加醋。

“家主,您是没看见那个陈青云有多嚣张,有多跋扈。”

“说什么,就凭大佬 b,还想在上京换届棋局里打赢大佬 A,简直是痴人说梦、白日做梦。”

“还说什么,大佬b手底下的人全是草包,包括你也是草包。”

“骂您不识抬举,骂你不知死活,叫喊着要搞你老婆……”

赵贵生越说越离谱,眼泪混着血水流满脸颊,“他还放出狠话。”

“说什么,等他彻底接管南岛省雷大器的产业,帮大佬 A 问鼎中原之后。”

“要让您,让大佬 b,让殷家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啊……”

就在赵贵生被白化鳄鱼撕咬着,眼看就要活生生吞进肚子里。

一直藏匿在阴影里的殷家家主,动了。

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身穿一件一丝褶皱都没有的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藏青色中山装。

中山装的纽扣颗颗扣得整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看,便是象征权力的着装。

整个人身形挺拔,脊背笔直,丝毫看不出老态,反而精神矍铄。

只是鬓角处,零星缀着几根白发,非但不显沧桑,反倒添了几分沉稳的气场。

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锋利,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

左手大拇指上,更是戴着一枚深褐色的玉扳指,扳指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

经常做的一个动作,就是用指尖,微微的转动扳指。

那动作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从容,却又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这人,正是经常出现在省电视台新闻里,每次出席重要会议,都稳居 c 位的殷震霆。

殷震霆从阴影中走出后。

只是漫不经心的,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玉扳指。

随后,随便喊了一声,“老b蹬,退下去吧。”

老b蹬是殷震霆,给这头白化鳄鱼起的名字。

似乎,对应的就是大佬b。

神奇的是,那头正疯狂撕扯赵贵生的白化鳄鱼,像是听懂了人话一般。

立刻松了口,不再攻击,晃了晃满是血污的脑袋,竟像温顺的宠物一样。

激动地爬向殷震霆,乖乖趴在殷震霆脚边,一动不动。

殷震霆满意地伸出手,在白化鳄鱼满是鳞甲的额头上,轻轻摸了摸。

这才缓缓抬眼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赵贵生。

“赵贵生,不管你刚才说的是真是假,有一点改变不了。”

“你没成功接手雷大器的产业,没拿掉大佬 A 的钱袋子,也没稳住南岛省这处关键据点。”

“办砸了差事,就是你的错,该罚。”

“你,没有任何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