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我出了房间,到楼下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对瓶吹,我酒量不好,一瓶酒吹了好几次才喝完,之后掏出烟点了一根。
坐在沙发上我的心还是“怦怦”乱跳,夹着烟的手指也不听话的抖个不停。
师父坐到了我旁边,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我低头抽着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楼上走下来一个人,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一步一步的朝我这边走来,她走的很慢,身子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师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对着那人说。
“记得把床单洗了。”
没错,从楼上下来的是姜如意,我没那么做,一个是不敢,还有就是不忍心,我只是把钢签插在了枕头上,就像那天她对我做的。
姜如意很虚弱,走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她现在脸色惨白,一头短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像刚洗过头似的,她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扭头看着我,嘴巴张了张。
我拿出一根烟放到了她的嘴里,然后用火机点上,她叼着烟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
这时,师父站起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手提包,对我说。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还要出趟远门,你走了记得锁门,其他的还是老样子。”
说完,师父拎着手提包就出去了。
我没多问,因为我不想知道的太多。
我把烟头掐灭,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是她先开了口。
“下不去手吗?”
“我又不是*人狂!”
她嘴里的烟快抽完了,烟灰全掉落在她胸前的睡衣上面,都快烧到她的嘴唇了!
我伸手将她嘴里的烟头拿了下来,随手扔进了空酒瓶里面,我真是有点意外,她现在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吗?
“她都跟你说了吧,我的气已经泄了,其实昨天晚上我是硬撑的,要不是靠着那些酒,我可能都上不了床。”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好像有点累了,喘了好半天才继续和我说。
“我就是想再确定一下,当时你如果对我起了邪念,我就先把你……”
说完,她扭过头看着我,没有说下去。
“*了我?你不怕对你有影响吗?”我反问。
“当然有影响,替身这办法本来就要冒极大的风险,可我不了解你,还是对你不放心。”
我冷笑一声,又点上了一根烟,我问她还要不要,她摇了摇头。
我猛吸了一口烟,然后问她。
“现在呢?”
“现在……心里有点底了,看来她看中的不光是你的命格……”
这些我听不太懂,她们好像都会算命,不过在我的印象里,算命的基本都属于骗子……
马上就中午了,我早饭还没吃,去厨房翻了一遍,只找到一个苹果,没有其他可以吃的东西,没办法,只能出去买了,谁让这里还有一个残疾人需要我呢!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
“我出去买点吃的,等会就回来。”
“等一下……”
“怎么了?你还要买酒吗?”
她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我想洗澡。”
“那你去洗啊,我正好要出去买东西,等你洗完我们就吃饭。”
“可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愣了一会儿。
“你让我给你洗啊?你这人心可真大!是不是又想找个理由*我啊?神经病!”
“这次是真的。”
“我为什么给你洗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她又和我白话了几句,可是我没答应,如果换了别人肯定早就抱着她冲进了浴室,可我不是一般人,我没那种想法,虽然她是个美人。
最后我俩各退一步,我抱着她去了师父的卫生间,因为这里有一个浴缸,我把她放到了地上,打开龙头开始放热水,水只放了浴缸的一半,没敢放满,我怕她在里面淹死……
做好了这些,我把浴室的门关好就出去买午饭了。
现在刚到三月份,路边还是有一些积雪,出了别墅区我在路边溜达着,记得这边有一种熏鸡特别好吃,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给司机递了根烟,问他附近哪里有卖那种熏鸡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很健谈,司机开了十多分钟,最后我在一条美食街下了车。
说是美食街,其实就是一条比较宽的巷子,两边都是小饭店,有的门面外还放着切肉的案板,旁边挂着牛羊肉,现切现卖那种。
司机刚才告诉我他经常来这边吃饭,内蒙的特色菜,这条街几乎都能吃到,如果不过如果我要吃烤全羊的话,要去另一个地方,那里的烤全羊才是一绝!
我不吃什么烤全羊,就是想买一只熏鸡,这条街生意确实很好,路边还有摆摊卖羊肉串的,我过去买了五串,边走边吃,真香啊!
吃着吃着,看到路边有一家店,刚好有个人从里面出来,他手上就是我要买的那种熏鸡,我把手里的肉串吃完,擦了擦嘴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熟食店,我和老板说了一下,然后又要了一大份拌凉菜,老板答应了一声让服务员就去准备,我搬了一把椅子坐下,刚把烟点上,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男的个子不高,比我矮一个头,岁数和我差不多大,蓬头垢面的,身上的羽绒服破了好几个洞,里面还能看见发黑的碎布,好像是为了保暖他自己塞进去的,下面穿了一条棉裤,没有外裤,他直接把棉裤穿了出来,上面还有两个很大的补丁,不知道谁给他补的,这针线活的手艺真不怎么样,最多比我强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