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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陆清知道,第一次那便是阿那克萨格拉斯所教的哲学课。

哲学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讲究一个思辨思维。

陆清搞不太懂。

比如新的种子若要萌芽,它的根须需是死的。

听不明白。

不过他倒是挺喜欢一句话。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客观上他是很想去听课的,主观上自己也没能起床。

因为白厄也失眠,睡过头了。

而且今年没什么男学生,导致了他们住的两人间。

待陆清被白厄叫起来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负的五分钟。

【三月七:这不就是迟到五分钟了吗?】

“伙伴,我们该怎么办。”

“我记得迟到和旷课扣的学分是一样的吧?”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开什么玩笑啊,肯定得去啊,那刻夏老师的名声可是声名远扬,一等一的严厉。”

“别急,先去吃个早饭,反正都迟到了。”

三分之一时之后,白厄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教室的大门。

不得不说,阿那刻萨格拉斯虽然因为离经叛道而毁誉参半,但事实上,他的哲学思辨课上还是人满为患。

毕竟是七贤人。

“两位,一会儿留下名字和学号,过一会儿,我会抽你们回答问题,如果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会既往不咎,先去入座。”

那刻夏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大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是奥赫玛有名的大贵族。

另一个是凯撒钦点的救世主。

他虽然倨傲,但也懒得得罪,给自己惹一些麻烦事 。

陆清和白厄扫视了一下人满为患的教室。

不过仔细检索之后还真发现了一大片空位。

再仔细一看,是蜗居公主,遐蝶。

没人愿意坐她身边。

还真是,有些可怜啊。

当然,可怜归可怜,陆清也不打算坐她身边。

万一不小心碰一下,这次模拟就能直接打出gg了。

再继续查看剩余的空位。

一处后排的角落里,身穿金色华服的阿格莱雅笑吟吟的招着手,她的附近还传来了一些男性心碎的声音。

【星:不懂就问,心碎有声音吗?】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在陆清的不远处,一只猫女用渴望的目光看向了陆清。

都给我占了座吗?

阿格莱雅很有自信,她只是咬了咬那只染血的手指,对着陆清笑着。

没有丝毫的犹豫,陆清掠过了猫女,径直朝着后排走去。

赛飞儿气的直喘,那对竖瞳也带上了一丝丝阴冷。

【阿格莱雅:猫儿这个生气啊。】

那刻夏坐在讲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呵,这小子还是个情种。

待陆清坐到阿格莱雅的身边,她那邪恶的小手就摸了过来。

“上课呢,阿格莱雅,你要干嘛。”

她这才有些悻悻的收回了忍不住作乱的小手。

“清宝,早啊~贴贴~你好香啊~”

陆清不打算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因为身边,白厄已经跟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

阿格莱雅不至于当着白厄的面瞎来吧。

“刚刚那刻夏老师说要抽我们回答问题,没关系的吧。”白厄有些担忧。

“应该,没关系的。”陆清有些不确定,而白厄已经有些担忧了。

那刻夏只感觉自己眉心都在猛跳,这两个逼人要么就不来,来了就在哪里讲话,还不如不来呢。

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来一次,杀鸡儆猴。

“那位迟到的精神小伙,别看了,白头发的话,就是你,来回答问题,坐着不用站起来,切记。”

白厄没办法,只好缓缓起身,陆清只好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提问:你对负世的泰坦刻法勒怎么看?”

“他是英雄的泰坦。”白厄挠了挠头,憋出一个答案。

“无趣的回答,你旁边那位在教室里谈恋爱的朋友呢?”

陆清看到那刻夏点到了自己,决定给他来一点小小的异世界震撼。

“一种有权能的普通生物罢了。”

“吼?!有趣。”

那刻夏原以为这位大贵族只是外表好看的酒囊饭袋,现在看起来,倒是和他的一些研究和猜想有些不谋而合。

偌大的教室里,已经有了小小的议论声 。

“那个男人,在亵神?就和那刻夏老师一样?”

“这年头,疯子怎么越来越多了。”

“别被这两人蛊惑了,就是两个疯子。”

那刻夏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而是继续发问:

“你得出这些判断的依据呢?总不能是猜想吧。”

陆清自信一笑:

“那刻夏老师,你觉得这片世界是真实的吗?”

“继续说。”

“假设,你只是一个浸泡在器皿中的大脑,机器以及权杖拟态了一切,你该如何证明,自己处于现实之中呢?”

“好小子,缸中之脑,貌似是很有意思的猜想,我暂时无法证明,不过,你是想说,翁法罗斯可能都是假的吗?”

“开什么玩笑!”这两个异端。”教室里的喧哗之声越来越大,连一旁的白厄和阿格莱雅都震惊的不敢说话。

“这、这是假的吧,清宝……”阿格莱雅呢喃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世界的真理,我已解明!!!好,下一个问题。”

那刻夏捂着一只眼睛狂笑着,陆清真怕他下一秒说出那句:“魔术技巧。”

“好,既然你说一切都是虚假的?那逐火之旅岂不是一场毫无价值的行动?说不定我们一直处于无尽的循环之中。”

“世界是虚假的,但感情不会,史诗不会因为是过去的历史而褪去颜色。”

“我倒是不能苟同这种说法,不过君子和而不同,每个人因为经历的不同,面对不同的选择题会交出不同的答卷。”那刻夏微微颔首。

陆清也微微点头:

“放心,到最后关头,无所谓,我会出手,我一向践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你应该来自天外的亵神者吧,那就继续上课吧,下课我们再聊,还有,关于哲学课,我会给你满分,话说,那句话是谁说的。”

“尼采说的,一位哲学家。”陆清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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