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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阎埠贵的两个轮子都不见踪影。

“我、我不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傻柱手足无措,彻底慌了神。

这种事他从未经历过,简直像闹鬼一样离奇。

昨晚睡觉前他明明锁好了门,早上起来锁也没被碰过。

不可能有人半夜闯进来,把五个轮子塞到他床底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沈为民的那个轮子被他卖掉了,可阎埠贵的两个轮子又去了哪儿?

“陷害你?呸!”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好意思说是别人陷害你?”

“棒梗就是你亲儿子吧?子承父业,棒梗手脚不干净,你傻柱也一样!”

“我早就说过,棒梗长得跟傻柱特别像。”

“棒梗那偷鸡摸狗的本事就是跟傻柱学的。”

“剩下三个轮子肯定被傻柱卖掉了。”

“把他绑起来送供销社去,他不是在那当厨师吗?我看他是不想干了。”

“不,我看直接报警,送他去派出所!”

……

傻柱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五个车轮在他床底下被找到,证据确凿。

大家都相信另外三个轮子是被傻柱卖了。

傻柱脸色铁青,他确定是有人陷害他。

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

这时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来了,易中海也到了。

“柱子,你为什么要偷车轮?其他三个轮子到底在哪儿?”

易中海怒视着傻柱,气得几乎想冲上去给他一记耳光。

傻柱实在太不争气了,刚从牢里出来,又沾上这种不清不白的事。

易中海费尽心力才把他安排进供销社当厨师,一旦报警,傻柱不仅得再去坐牢,这份工作也保不住了。

这辈子可真就毁了。

傻柱心里清楚易中海为他付出多少,既愧疚又委屈,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突然跪倒在易中海面前,学着秦淮茹的模样哭诉:

“奶奶,一大爷,我傻柱对不起你们。

沈为民的自行车轱辘确实是我卸的,我拿到最远的修车铺卖了,但其他七个车轱辘,真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至于床底下那五个,是有人故意害我,我完全不知情!”

“你这话说给鬼听?谁会信?”阎埠贵气愤地说。

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傻了吧你。”

“偷一个车轱辘也够立案了。”

“送派出所吧,这种偷车贼必须严惩!”

……

“大家说的在理,可柱子毕竟年轻,已经坐过一次牢,还没娶媳妇。

看在我这老太太的面子上,饶他这回吧。

这五个车轱辘你们先拿回去,剩下三个,我让柱子赔钱,成吗?”

聋老太太开口了。她在四合院威望最高,她一说话,没人敢反驳。

“老太太,这话我不同意。偷车不是小事,怎么能说饶就饶?

傻柱既然坐过牢,更该知道轻重。

要想大家原谅他,也不是不行——

第一,他得郑重道歉并保证不再犯;

第二,必须三倍赔偿。

按规矩,偷一赔三。他偷了我家六个车轱辘,这儿只有五个,就得赔我三个新车轱辘,还得赔三大爷六个新的。”

沈为民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民说得对,我支持!”阎埠贵在一旁露出狡黠的笑。

这四合院的老精明,也不得不佩服沈为民——

这一招,正合他的心意。

比起让傻柱进监狱,阎埠贵宁可让他赔六个新车轮。

听见这话,傻柱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九个新车轮?一个新车轮少说也要二十块钱,要是永久牌那种新款的,估摸得五十块一个。

九个新车轮起码一百八十块钱。

这可不是小数目。

傻柱现在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三块五,一百八十块够他挣半年的。

“就这么定吧。”

聋老太太也沉重地叹了口气。

这回她对傻柱实在失望,连替他说情的心思都没了。

“奶奶,你得信我,我真的只卸了沈为民一个车轮,卖了八块钱。”傻柱委屈地哭诉。

“柱子,现在证据确凿,老太太已经尽力帮你免了牢狱之灾,你怎么还这么不明事理?”

“再闹下去,不如直接报警算了。”

易中海也对傻柱无话可说,这人怎么就这么糊涂。

破财消灾不懂吗?要不是聋老太太说情,赔再多钱也得坐牢。

这么简单的道理,傻柱怎么就分不清。

易中海甚至有点怀疑,自己选傻柱养老是不是错了。

被易中海训斥后,傻柱不再辩解。

此刻他憋屈得想吐血,要是能以死证明清白,他真愿意去死。

“傻哥,你就认错赔钱吧,听老太太的劝!”何雨水在一旁劝他。

何雨水一直努力和沈为民两口子拉近关系,天天跟于海棠一起上下学。

结果傻柱这个愣头青,居然去偷沈为民的车轮。

何雨水恨死傻柱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沈为民家蹭饭?

于海棠以后肯定也会疏远她。

何雨水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个傻哥拖累。

一旁的秦淮茹也很着急。她知道傻柱的为人,估计是因为上次沈为民用扫帚把她赶出门,傻柱想报复沈为民。

所以才去偷车轮的。

可傻柱也太傻了,怎么能一口气偷八个车轮?就他自己家的自行车没事。

这不明摆着让人怀疑是他干的吗?

秦淮茹对傻柱这脑子也无话可说。

她知道傻柱身上还有钱,就是上次何大清寄回来的那三百块。

之前借给秦淮茹五十,还剩二百五十块。

这数字真不吉利,上次秦淮茹还想借这个由头,再跟他借五十块呢。

最终没好意思开口。

想到这儿,秦淮茹心里有些懊悔。

要是当时再找傻柱借五十块钱,或许他后来就不至于那么倒霉。

傻柱沉着一张黑脸,开口说道:

“九个车轮,我只能按每个二十块来赔。”

阎埠贵一算,傻柱要赔他六个车轮的钱,总共一百二十块。

他当初买这辆车才花了四十。

这下可赚大了。

阎埠贵占了便宜还摆出大度的样子:“行吧,我也算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为民也点了点头。他倒不是在意这六十块钱,主要是想让傻柱尝尝苦头。

谁让他胆大包天,来偷他沈为民的车轮。

傻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大团结,分别把钱数给了阎埠贵和沈为民。

看着傻柱那张发懵的黑脸,沈为民心里简直想大笑。

别说,这会儿的傻柱倒有几分滑稽的可爱。

至于傻柱承诺的郑重道歉,他说会提着水果一一登门赔罪。

沈为民接过六十块钱,就拎着五个车轮回家了。

他把车轮一个一个装回自行车上。

于莉在家简单准备了早饭。

沈为民、于莉和于海棠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气氛轻松。

吃完饭,沈为民陪于莉步行去上班,于海棠则骑车带着何雨水去学校。

“海棠,真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哥会做这种事……”何雨水满脸愧疚。

她原本以为于海棠会因此疏远自己。

没想到于海棠还像往常一样叫她一起上学。

看来于海棠对她是真心实意的。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于海棠笑了笑。

“海棠,等等我!”

阎解放在后头边跑边喊。他的车轮被卸了,没车可骑。

阎解放想不通:何雨水的傻哥偷了于海棠的车轮,怎么于海棠跟没事人似的,还载何雨水上学?

他本来以为于海棠会从此不理何雨水。

那样他说不定就有机会坐于海棠的自行车后座了。

结果白高兴一场。

于莉脚一蹬,自行车飞快冲了出去,把阎解放远远甩在后面。

傻柱哭丧着脸,恨透了那个陷害他的人。

现在他满脑子只剩一句脏话。

他本来计划把何大清寄来的二百五十块钱存起来,再也不借给秦淮茹。

他依然渴望着秦淮茹的身体。

然而经历了许多波折,总该为自己保留一丝余地。

此番赔偿了一百八十块,手头便只剩下七十块钱。

人若倒霉,连喝水都会塞牙缝。

傻柱今日也无心工作,打算骑着自行车到湖边走走。

思索这次诡异的车轱辘事件究竟是何缘由。

刚要出门,却被聋老太太喊住了。

“奶奶,您找我有事?”傻柱走进屋里问道。

“柱子,听奶奶一句劝,要想平安过日子,有两个人你千万不能招惹。”

聋老太太神情严肃。

“哪两个?”

“一是沈为民,二是秦淮茹。”

傻柱一听,不由得笑出声:

“奶奶,他们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怎么就不能招惹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每次遭遇祸事都和这两人有关?”

聋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说。

仔细一想,傻柱确实觉得有道理。

当初他在轧钢厂食堂工作顺风顺水。

若不是因为秦淮茹想陷害沈为民,他怎会遭到全厂批斗,还被罚去打扫厕所。

后来坐牢,也是因为许大茂和他争夺秦淮茹。

傻柱一气之下,指使棒梗偷了许大茂的两个车轱辘。

这次则是因为去偷沈为民的车轱辘。

“柱子啊,我一直把你当亲孙子看待,听我一句劝。”

“秦淮茹和沈为民就是你的克星,你招惹谁都行,唯独这两个人千万不能再碰。”

“奶奶,我明白了。”

傻柱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情愿。

秦淮茹是他付出这么多年的女人,如果得不到她,之前的投入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至于沈为民,本就与他势同水火。许大茂已经栽了跟头进了监狱。

傻柱不信沈为民会永远不露破绽,早晚要把他送进牢房。

“我给你介绍个对象,你可要好好把握。”

“前些天我去隔壁四合院的刘老太太家坐了坐,她有个外甥女叫白莲,带着妹妹在京城打零工。”

“虽然是农村户口,文化不高,长相普通,但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

“最重要的是,我看她身子骨好,能生养。”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傻柱顿时兴致缺缺。

不知为何,自从迷上秦淮茹后,他对别的女子都提不起兴趣。

他对另一半的期望,如今只剩下外貌必须出众这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