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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恐怖爆炸以嬴政为中心,瞬间爆发!

那不是寻常的灵力爆炸,而是一位雄才大略、心高气傲的帝王,燃烧毕生修为、国运乃至神魂的终极一击!

璀璨到极致的光混合着毁灭的波纹,横扫整个广场,并向四周疯狂扩散!

裴旻厉喝,剑光化作屏障护住自身与身后部分精锐。

李靖也怒吼着祭出护身法宝。但首当其冲的三千铁鹰锐士和前排唐军,如同烈日下的冰雪,瞬间气化。

宏伟的咸阳宫前殿在这毁灭性的冲击下,轰然坍塌大半。恐怖的震荡传遍整个咸阳城,甚至波及到城外正在进军的唐军后续部队。

光芒散去。

广场中心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边缘琉璃化。

嬴政尸骨无存。李斯及周围所有秦臣、侍卫,尽数消失。

裴旻嘴角溢血,脸色苍白,手中长剑出现了细微裂痕。

李靖更是闷哼一声,护身法宝碎裂,受了不轻的内伤。

两人身后,原本精锐的唐军前锋,死伤惨重,士气遭受重创。

消息传回长安,李世民震怒,却也无奈。

嬴政这一手自爆,不仅毁掉了大秦最后的抵抗核心,更重创了唐军最锋利的矛头,尤其是剑圣裴旻受创,短期内难以恢复巅峰。

而就在唐军因嬴政自爆而陷入混乱、忙于整顿和救治伤员之际。

鲁飞的玄天界军如同幽灵般,迅速席卷了秦地北部、西部大片原本唐军未来得及接收或防守薄弱的区域。

田逸的偏师也趁机控制了东南数郡。

当李靖勉强稳住阵脚,准备继续推进,彻底消化秦地时。

却发现,大秦最富饶的核心“关中”虽在手中,但超过一半的疆域,尤其是那些资源丰富的矿区、灵脉所在的边郡,已然插上了青山的旗帜。

青山皇朝的照会也适时再次送达,语气依旧“温和关切”,但内容已变成“祝贺”唐军“戡乱”成功。

“提醒”唐军注意控制“战火波及范围”,以免影响“地区稳定”和“无辜生灵”。

李世民看着舆图上被青山悄然划走的大片区域,看着战报中裴旻的伤势和前锋的损失,脸色铁青,最终却只能狠狠一拳砸在案上。

吞并大秦,壮大自身的目的只达成一半,反而损兵折将,让青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经此一役,大唐虽得关中,却元气亦伤,短期内再无余力北上与青山争锋,只能退回陇山以东,舔舐伤口,休养生息。

青山皇朝,兵不血刃,疆域再扩千里。

大宋的秋,来得温吞。临安城的画舫依旧在西湖上游弋,丝竹管弦之声彻夜不休。楼阁里的酒香混着脂粉气,飘出很远。

朝堂之上,关于北方剧变、西方战火的争论,总在精致的点心和醇厚的茶汤里,消磨成几声无关痛痒的叹息。

“杞人忧天。”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拈着棋子,对坐在对面的同僚道,“青山距我千里,中间还隔着大明。唐皇新挫,自顾不暇。我大宋富甲天下,水师无敌,商路四通,何惧之有?只要银子使得到位,哪里过不去?”

对面的人看着棋盘,眉头微蹙,落下一子:“怕只怕,有人不要银子,只要命。”

“危言耸听。”老臣嗤笑,落下绝杀一子,“该你了。”

便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管家连滚爬进来,脸色惨白如纸:“老爷!不好了!刚刚传来的消息,镇守江阴军的李将军……昨夜在府中暴毙!仵作验看,说是……突发心疾!”

“什么?”执棋老臣手一抖,棋子掉落在棋盘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李将军是主战派的中坚,正值壮年,修为已至真仙巅峰,怎会突发心疾?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半个月,类似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临安城,在江南各路传开。

镇守京口的水师副统领,巡视营房时落水而亡,捞起时浑身无伤。

负责东南沿海防务的枢密院副使,回府途中坐骑突然发狂,坠马摔断了脖子。

各地主战、或是有能力整军备战的将领、官员,接二连三出事,死法千奇百怪,却都“合情合理”,查不出任何人为痕迹。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悄无声息地漫过了大宋看似坚固的堤防。

直到一封染血的信,被钉在皇宫午门之上。

信很短,字迹潦草,是那位以忠勇着称、镇守长江天险的岳鹏举元帅的亲笔。

信上只有两句话:“锦衣卫已入腹心,水师多艘主力舰船龙骨被蚀,军械库火器受潮失效。臣无能,唯死报国。”

落款处血迹斑斑。

信被发现的当天下午,岳鹏举的帅府燃起大火,火势诡异,连真水都难以扑灭。

等火熄了,只在帅府正堂的焦梁下,找到一具烧得面目全非、却依旧按剑挺立的骸骨。

临安城,终于慌了。

朝会乱成一团。主战派声音微弱,主和派与投降派吵得不可开交。

皇帝赵匡胤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乱象,只觉得御案上那碗冰镇酸梅汤,此刻尝起来又酸又苦,直苦到心里。

国库里堆积如山的金银,水师码头上那些新造却莫名出了问题的大舰,朝中那些突然暴毙或被查出贪腐的“能臣干将”。

原来,银子真的不是万能的。

当别人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国,你的命时,再多的钱,也只是一堆好看的石头。

“陛下!陛下!”一名浑身湿透、甲胄不整的将领冲进大殿,扑倒在地,嘶声喊道:“明军!大明水师战船数百,已突破长江口!陆上,锦衣卫联合东厂番子,引导明军精锐,直扑江宁府!沿途守军……守军或降或溃!江宁……江宁府尹开城投降了!”

噗!

赵匡胤一口鲜血喷在御案之上,染红了奏章和那碗酸梅汤。殿内瞬间死寂。

“援军!调集禁军!调集各路兵马!”有大臣尖叫。

“调谁?禁军三位统领,两位‘病重’,一位‘回乡丁忧’!各路兵马?军报都被东厂的人截了!粮草?军械?哪一样是齐全的!”兵部尚书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绝望的气息,笼罩了这座繁华了数百年的都城。

十日后,明皇朱元璋的劝降书送到了赵匡胤案头。

条件很直接:去帝号,举国归降,可保赵氏一门富贵。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赵匡胤看着那封措辞冰冷的信,又看了看殿外那些面带惶惑、窃窃私语的臣子,看了看皇宫上空依旧明媚却显得刺眼的秋阳。

陈桥兵变,杯酒释兵权,这些年醉心商贸、疏于武备的日日夜夜。

“罢了……”他颓然瘫坐在龙椅上,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拟旨……向青山……不,向夏远陛下,乞降。”

他选择向更远的青山投降,而不是兵临城下的大明。

或许,是心底最后一丝不甘,或许,是觉得夏远至少还会给条活路,而朱元璋……

他信不过那个同样起于微末、手段却狠辣无比的和尚皇帝。

大宋使团带着国玺和降表,以最快速度北上,穿过大明军的缝隙,直奔青山皇都。

消息传到青山时,夏远正在翻阅西线关于大唐动向的报告。听到王斌禀报,他沉默了片刻。

“赵匡胤,倒是选了个聪明的死法。”

夏远放下报告,“接受投降。令韩擎即刻调兵,以‘接收降地、维护稳定’之名,南下。重点接收大宋水师残余、沿海港口、以及几处重要商贸节点和灵石矿脉。动作要快,赶在大明彻底消化之前,划下我们的线。”

“那大明方面……”王斌问。

“照会朱元璋,感谢其‘代为戡乱’,重申我青山对‘盟友’大宋遗民的责任,希望双方以现有实际控制线为准,‘友好协商’,共维‘东南安宁’。”

夏远语气平淡,“李世民刚吃了亏,朱元璋是个明白人,他知道现在跟我翻脸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