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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第3更送上。

……

那美妇,一袭月白襦裙,料子普普通通,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一点都不普通了,腰肢纤纤,堪比地球上的名模。

她未施粉黛,肌肤却莹白如玉,眉眼弯弯,温婉贤淑,秋水灵动,往人群中一站,便吸引了无数牲口的目光,人群瞬间安静。

张长贵原本半眯的小眼睛猛地亮了,手里的折扇顿了顿,声音都比先前柔和了几分:

“这位姑娘,也是来应聘的?”

美妇走上前,福了一礼,声音清婉:

“回掌柜的,民妇苏氏,贱名苏红,小女子路过,看见您在里高薪聘请伙计,便来试试。

民妇此前多在家中操持,辨药抓药只懂些皮毛,搬重物怕是也力不从心。”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愣住了。

先前应聘的,要么有力气,要么懂药材,这苏氏竟直言自己两样都不行,还来凑什么热闹?

张长贵却不恼,反倒哈哈笑了两声,摆了摆手:

“姑娘倒是实在,不藏着掖着,这性子我喜欢。”

他指了指铺内的账台,“我这铺子虽大,却缺个细心人照看账册、打理铺面。

苏姑娘模样周正,说话也得体,来往客人见了必定也舒心,这便是福气。”

说着,他又转向众人:

“诸位有所不知,我这铺子药材繁杂,每日进出货多,账册最是费神。

先前雇的伙计要么粗手粗脚,要么识字不多,总出纰漏。

苏姑娘看着就心细,就算辨药搬货不精通,这些活计可以慢慢教,可这份体面和细心,却是天生的,教不来。”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可她连药材都认不全,万一误了抓药怎么办?”

张长贵早有准备,慢悠悠道:

“抓药有专门的老伙计把关,苏姑娘主要负责铺面接待和账册登记,不碰核心的药材打理。

再说了,谁不是从不懂到懂?”

他又看向苏氏,眼神里带着“赏识”:“姑娘,我瞧你是个肯学的。

我这铺子虽忙,却也能让你学些本事,月例十个银币一分不少,还能让你在铺里学辨药记账,日后不管去哪,都是门手艺,你看如何?”

苏氏面露惊喜,连忙道谢:“多谢掌柜的抬爱,民妇定当用心学!”

“是你应得的,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被我聘上吗?”

“为何啊!”美妇不解。

“无它,只因坦诚!”

张长贵非常诚恳,目光中满是赏识。

周围人听了,也纷纷点头。

张掌柜说得在理,铺面接待本就需要体面人,苏姑娘模样好、性子实,再加上掌柜的亲自教,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再说,掌柜的向来公道,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没人注意到,张长贵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淫光。

很快,苏红就签订了合约。

人群中有一个少年,早在这里看了半天,那小子貌不出众,十八九岁的模样,盯着张长贵暗自冷笑。

“坦诚?怕不是,你要把苏姑娘弄到你房间,坦诚相见吧,呵呵!”那少年心道。

张长贵已经迫不及待,好好调教这个美妇,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刚想要收工。

“老板,我也想应聘这份工作,我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

那少年怯生生的走出来,脚步滞涩。

张长贵冷不丁听这话,眉梢一皱。

抬眼扫去,只瞥了眼便淡了兴致,太普通了,普通得扎进人堆找不着,洗得发白的短打裹着单薄身子,这种身材,能做体力活吗?

那少年,大酱块子脸,透着憨气,眼神发直,愣愣盯着他,全无畏怯,只剩木讷。

张长贵,心生烦躁,正想回去调教苏姑娘,结果冒出了一个憨货,说他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

但他人设已经立了,为人和善,菩萨心肠,就不能区别对待哪一个人。

他转过身,露出了笑脸:“既然这位小哥说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那在下考核一下,无妨吧!”

还没等张长贵说完,那憨憨的少年,便躬下身,抬起那块石头,很轻松的样子。

那块石头是第1个考核的,从街对面搬过来的,累得够呛。

结果这个少年轻轻松松拿起来了,视若无物,很快就把这块石头搬回了街的对面。

“呃呃呃…掌柜的,我这样算不算有力气呢?”那个少年说道。

“力气很大,干一些体力活倒是不成问题,不过辨药的水平如何,咱们再考考怎样?”少年的表现让张长贵很吃惊,这力气确实很大,至少比他见过的所有的伙计的力气都大了不止一倍,这种牛马一个顶俩,干活上倒是行。

“好的,老板您考吧,我在药店里干过!”少年道。

“我这铺子里的药材,大多都是是寻常货色,你且说说,墙角那筐晒干的根须是什么药,药性如何?这是非常普通的药材。”张长贵问道。

众人顺着张长贵指的方向看去,那筐根须灰扑扑的,看起来像普通的柴禾一样,应该是极普通的药吧。

有些略懂药材的人有些疑惑,这药材普通吗?

从未见过,这会不会有些难为这个憨傻少年?

少年两步走到筐前,随手捻起一根,放在鼻尖闻了闻,怯懦道:“回掌柜的,这是远志根,晒干去芯后入药,性温,味苦、辛,能安神益智、祛痰开窍,对付心肾不交的失眠最是管用。”

张长贵眯了眯眼,他居然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对答如流,他又指了指柜台最上层的一个小瓷瓶:“那瓶里的粉末呢?”

“是炒莱菔子磨的粉,”少年不假思索,“性平,味辛、甘,能消食除胀、降气化痰,只是不宜与人参同用,掌柜的想必知晓。”

少年很呆,但是一提到药材,眼睛就亮了起来,似乎对这些药材非常熟稔,非常感兴趣。

周围人都看呆了,这小子年纪不大,懂的竟比先前那几个老手还多!

张长贵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位小哥,我这铺子有时要连夜干活,熬通宿是常事,你看,有没有问题?”

“掌柜的放心,我在药栈做过学徒,跟着师傅赶货,三天三夜不合眼也扛过,”少年语气平静,“而且我无牵无挂,铺里有事,随叫随到。”

这话正戳在张长贵的心坎上:“你既这么能干,为何不早应聘,反倒等别人都走了才出声?”

少年憨憨的傻笑道:“我也去其他很多的地方应聘,那些掌柜的看我一眼,就把我打发走了,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掌柜的不以貌取人,谁有本事就用谁,我就……我就站出来了,嘿嘿嘿!”

少年憨傻,但这话却极妙。

这话既捧了张长贵,又堵死了他再刁难的余地。

周围人早已忍不住喝彩,纷纷说这少年是块好料,张掌柜要是不收,可就亏大了。

张长贵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小子确实无可挑剔,手脚麻利、懂药材、没牵绊,是个好牛马,平日里搬货、守库房、夜里转运那些“东西”,再合适不过,更关键的是,他懂辨药。

至于苏氏,自有她的用处。

想通此节,张长贵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

“好!好小子!我张长贵就喜欢你这样的实在人!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抱了抱拳,怯懦道:“我叫叶孤城。”

“叶孤城……好名字!”

张长贵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心情大好,“从今日起,你和苏姑娘一同在我铺里当差!叶孤城,你主要负责药材搬运、库房清点,苏姑娘打理铺面账册,月例都是十个银币,如何?”

叶孤城和苏氏齐声应下。

周围人都赞不绝口,说张掌柜今日收了两个好伙计,一个貌美心细,一个能干得力,林家铺子日后定能更红火。

张长贵坐在太师椅上,摇着折扇,看着眼前一美一壮两个新伙计,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一个是能讨自己欢心的美人胚子,一个是能扛活守秘的标准牛马,这趟招聘,真是赚大了!

他只觉得浑身舒坦,连昨夜未眠的疲惫都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