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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3章 溶洞虚境!忆痕木碎凝实念,古碑残文显真形

史前溶洞的入口像头巨兽张开的嘴,墨绿色的藤蔓垂在岩壁上,却没有任何影子 —— 虚煞的能量已经渗透到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张叙舟举着探照灯往里照,光束所及之处,钟乳石的边缘都在微微 “虚化”,仿佛随时会溶解在空气里。他攥紧手里的忆痕木牌,木牌上的符文传来微弱的暖意,将指尖的透明感逼退了半分,“这地方的虚煞浓度是外面的三倍。”

“叙舟哥,老李的枪托快看不见了!” 何衡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举着监测仪,屏幕上的护江力数值像风中残烛,在 8400 点的边缘摇晃,“8390……8370…… 他刚才碰了下溶洞里的石笋,现在枪托已经完全透明,子弹从里面穿过去都没阻力!善念值掉了 400 万,部落图腾的金光在减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它的能量!”

赵老大用存在剑劈开挡路的藤蔓,剑刃穿过藤蔓的瞬间,他的肩膀突然变得透明,能看见后面岩壁的纹路。“娘的,这破藤蔓是虚煞的诱饵!” 他把搪瓷缸往剑鞘上磕,“咚” 的闷响让透明的肩膀浮现出丝血色,“操!老子昨天还跟炊事班老王抢红烧肉,他骂我是饿死鬼,这还不够实在?”

苏星潼的银簪悬浮在溶洞中央,星纹正顺着气流的方向延伸。她突然轻呼一声,指尖指向块半透明的石笋:“银簪解析出,虚煞在制造‘存在真空带’!” 星纹投射出石笋内部的画面:无数灰白色的虚无粒子正在啃食岩石的 “存在信息”,而那些信息里,竟藏着远古人类在石壁上刻下的狩猎图案,“它们不仅要吞噬物质,还要抹掉所有‘曾存在过’的痕迹!”

张叙舟的衡脉通脉贴在块布满刮痕的岩壁上,掌心传来种奇怪的 “失重感”。他 “看见” 岩壁深处,虚煞正顺着史前人类留下的手印纹路蔓延,每个手印里都藏着微弱的金色光点 —— 那是 “被记住的存在能量”,而光点正在被虚无粒子一点点吞噬,“是‘记忆侵蚀’!” 他突然想起部落长老的话,“只要还有人记得这些手印的主人,光点就不会熄灭,虚煞就无法彻底占领这里!”

突然,那名透明化的年轻队员王磊发出惊恐的尖叫。他发现自己的记事本正在凭空消失,每消失一页,他的手指就透明一分,“我记不清那个被救的孩子叫什么了……”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开始剧烈摇晃,“连他的脸都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真的没救过他?”

“放屁!” 赵老大突然把搪瓷缸塞进王磊手里,缸里的衡泉酿还剩小半,酒液在透明的掌心里晃出涟漪,“那孩子左眉角有颗痣,跟你一模一样!他娘给你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青了,你敢说你忘了?”

王磊的手指突然显形了半秒,紧紧攥住了搪瓷缸。“眉角的痣……” 他喃喃着,眼里闪过丝清明,“对,他叫阿木,说长大了要当护江队员……” 记事本停止了消失,他透明的小臂浮现出淡淡的血管纹路,“善念值涨了 300 万!” 何衡的监测仪发出提示音,“是‘记忆锚点’起效了!具体的细节能对抗虚无侵蚀!”

苏星潼的银簪星纹突然指向溶洞深处的暗河。河面上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金色碎片,碎片接触到虚煞的雾气,竟燃起幽蓝的火苗,“是‘忆痕木的碎片’!” 她的声音带着惊喜,“银簪说,这些是之前消失的两道图腾残留的能量,它们被虚煞撕碎后,反而变成了‘存在探测器’,能照亮藏在雾里的虚煞核心!”

张叙舟突然将自己的忆痕木牌往地上摔。木牌碎裂的瞬间,金色的碎片像萤火虫般飞向四周,在雾中划出无数道亮线。亮线交织的地方,浮现出个巨大的透明轮廓 —— 像是由无数人手组成的漩涡,正悬浮在暗河中央,“是‘虚煞聚合体的本体’!” 他的衡脉通脉突然发烫,“它在吸收所有被遗忘的存在能量,那些没人记得的名字、没被讲述的故事,都成了它的养料!”

亚马逊部落的长老突然举起木杖,对着族人唱起古老的歌谣。歌谣里提到了溶洞里的狩猎、祭祀、还有逝去的族人名字,每唱到一个名字,暗河上的金色碎片就亮一分,“是‘存在叙事’!” 长老的声音带着力量,“我们的祖先说,只要把故事讲够一百遍,就能在空之影里烧出条路!”

赵老大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护江队的糗事:“老李上次测水掉江里,捞上来时裤衩都破了!王磊第一次学游泳,喝的水比谁都多!” 他每喊一句,存在剑就亮起一分,透明的肩膀渐渐恢复了血色,“娘的,老子就是要让这破煞听听,我们这群人有多实在!”

“善念值 8.98 亿了!” 何衡的监测仪屏幕上,曲线开始缓慢爬升,“护江力 8400 点稳住了!老李的枪托显形了一半,他说‘上次掉江里是因为救只老鳖,不是自己笨’!”

张叙舟的目光突然被暗河对岸的岩壁吸引。那里的金色碎片聚集最多,隐约映出块巨大的石碑,碑上刻着与三星堆神树相似的枝丫纹路,“是古蜀人的‘存在碑’!” 他突然想起声脉图谱的记载,“上面肯定刻着对抗虚煞的方法!”

苏星潼的银簪星纹立刻飞向石碑,星纹在碑上织成张透明的网。网眼捕捉到碑缝里的金色粉末,粉末在空中组成行古蜀文字:“存于念,显于行,众忆为根,实念为形。”“是‘存在的真谛’!” 她的声音带着激动,“银簪解析出,只要我们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存在’,比如触摸、交谈、共同完成一件事,就能凝聚‘实念’,让虚煞显形!”

王磊突然掏出针线,开始缝补自己被树枝划破的袖口。针线穿过布料的动作简单却实在,他透明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血色,“我娘说,手上有活,心里就踏实。” 他的声音不再发颤,“善念值又涨了 200 万!” 何衡的声音带着哭腔,“护江队员都在做自己最熟悉的事,老李在测水温,老赵在往搪瓷缸里装水,他们的透明化都在减轻!”

虚煞聚合体似乎察觉到了威胁,漩涡突然加速旋转,无数透明的 “触须” 从里面伸出来,缠向正在做事的队员们。赵老大举剑劈向触须,剑刃与触须碰撞的瞬间,竟迸发出金色的火花 —— 触须在实念的冲击下,显形为灰白色的雾气,“娘的,这破煞怕‘实在的动静’!” 他手背上的衡世花印记发亮,存在剑的冰火纹路与石碑的符文共振,在触须上烧出个洞,“操!老子越干活,这剑越有劲!”

张叙舟突然拉起苏星潼的手,两人掌心的血链在空中交织成金红色的环。他们沿着暗河岸边往前走,每走一步就用忆痕木的碎片在岩壁上画一道线 —— 线的尽头,是彼此的脚印。“你看,” 张叙舟指着地上交叠的脚印,“这就是存在的证明。” 他透明的手掌与苏星潼的手紧紧相握,竟完全显形了,“善念值 9 亿了!” 何衡的监测仪发出胜利的鸣响,“两人的实念共振,比单人强十倍!”

石碑在此时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碑上的古蜀文字全部亮起,在溶洞上空织成个巨大的 “实” 字。虚煞聚合体在金光中剧烈震颤,灰白色的触须纷纷显形,像被阳光照到的冰,“是古蜀人的‘实念阵’!” 苏星潼的银簪星纹与金光共振,“它在放大我们的‘存在信号’,让虚煞无处遁形!”

赵老大正用搪瓷缸接住从虚煞触须上滴落的灰白色液体,液体在缸里凝成颗透明的珠子,珠子里映出溶洞深处的画面:一块篮球大的黑色晶体悬浮在石台上,周围缠绕着无数透明的丝线 —— 那是 “虚无晶核”,所有虚煞的源头,“娘的,这破珠子成了望远镜!” 他突然发现晶体表面刻着与声渊伪声核相似的纹路,“操!黑袍人把煞力的核心都刻成一个样,怕我们认不出?”

苏星潼的银簪从虚无晶核的方向飞回,簪头沾着点黑色的粉末。粉末在她掌心化作幅微型地图:虚无晶核连接着溶洞的七处 “存在锚点”,每个锚点都藏着块忆痕木碎片,“银簪解析出,只要将所有碎片嵌回石碑,就能激活‘实念屏障’,彻底锁住虚煞的能量。” 她看向张叙舟,眼里的光比石碑的金光还亮,“古蜀人早就知道,对抗虚无的不是蛮力,是一群人扎扎实实干着同一件事的重量。”

溶洞里的队员们还在做着自己的事:老李的水温计稳稳地插在暗河里,王磊的袖口已经缝好,赵老大正用存在剑在岩壁上刻下护江队的番号。这些实在的动作在金光中织成张网,将虚煞的雾气一点点压缩,“何衡,通知部落族人,让他们把所有关于祖先的故事都讲出来。” 张叙舟握紧苏星潼的手,“我们要让这溶洞里的每块石头都记住,曾有人在这里为‘存在’而战。”

赵老大扛着存在剑往虚无晶核的方向走,剑鞘上的透明珠子在阳光下闪得刺眼:“走了走了,去会会那破晶核!老子倒要看看,它能不能扛住我这口实在的川剧嗓子!”

张叙舟望着石碑上的 “实” 字,突然想起老渔民说的 “水再深,也得一脚一脚蹚;路再虚,也得一步一步走”。虚煞再诡,也蚀不掉一针一线的实在;虚无再浓,也盖不过一群人一起做事的温度。他知道,只要他们还在触摸、还在交谈、还在为守护这件事扎扎实实地付出,就永远不会被 “空寂” 吞噬。

何衡突然指着监测仪尖叫:“青铜神雀在虚无晶核的石台上,发现了个刻着‘衡’字的凹槽!大小刚好能放下叙舟哥的忆痕木碎片,好像在…… 等我们把它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