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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骁三人往里一进,场间欢乐的气氛顿时一凝。

锦衣卫刚成立,就砍了大理寺卿侄子的头,这事弄得满城皆知。

一身飞鱼服,一把绣春刀,现在谁见了都躲着走,生怕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去砍头。

林骁笑了笑:“大家继续,接着奏乐接着舞!”

老鸨吴妈笑着跑了上来:“大人,我们教坊司里都是姑娘,可没有犯人啊!”

林骁用刀把挑了挑对方的下巴,老鸨的汗立时下来了,林骁眯着眼道:“吴妈妈,你还认得我吗?”

老鸨盯着林骁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林……你是林大人!”

“上次骗了我那么多钱,我什么啥好处也没捞着,你们还把我胖揍了一顿,这笔账该怎么算?”林骁咬牙切齿。

吴妈赶紧在自己身上摸索,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些都给你……”

林骁一把将那些金银财宝拍在地上:“放过印子钱的都知道,九出十三归,我的3000两现在怎么也得变成十来万了吧?”

老鸨听此脸色煞白:“大人,您不能这样啊!”

“别废话,带我去见苏花魁!”林骁怒道。

“晚晚姑娘她今天不舒服……”

林骁笑道:“那我就让她舒服舒服!”

立时有看不下去的花魁脑残粉跳了出来:“大炎律法规定,官员不得狭妓,更不得嫖娼!”

林骁大步往里走:“我玩完她不给钱,就不算嫖了!”

尉迟铮咽了咽口水:“林兄弟,咱收敛点行不行,你这么嚣张,明天肯定又有人会参你!”

林骁笑道:“虱子多不怕痒,尉迟大哥不必担心,陛下现在还用得着我,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说完这话,林骁就往里面走,迫于锦衣卫强大的威慑力,还真就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教坊司二楼。

丫鬟翠儿将房间门锁死,并搬来桌椅板凳挡住房门。

苏晚晚皱眉问:“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姐大事不好了,那个贼人又回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上了锦衣卫,上次咱们那么对他,他肯定会报复咱们的!”翠儿不停的搬东西。

苏晚晚听此小脸煞白,那天的场景可还历历在目,自己在那贼子手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

下一刻,门被人一脚踹开,林骁出现在门口向屋内扫视,在看到苏晚晚后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林骁吩咐:“尉迟大哥你们在门口给我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我要办点事情!”

王超拱手:“是!”

尉迟铮劝道:“林兄弟你下手轻点!”

林骁叹了一口气:“尉迟大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要办正事的!”

林骁说着将门反锁,他自顾自的坐下将刀放在桌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苏晚晚将翠儿挡在身后:“林大人,你想干什么?”

林骁一挑眉:“苏花魁你别紧张,我是来查案的?”

“你确定你想查的是案而不是人?”苏晚晚将一把剪刀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之上:“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林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苏花魁你别紧张,我真的是来查案的!”

苏晚晚往后又退了两步:“你想知道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你父亲是户部尚书,因为贪墨修河公款被杀,可我却没有在大理寺里找到相关的卷宗,所以想问问你这个当事人是怎么回事。”

苏晚晚皱了皱眉:“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林骁反问。

苏晚晚缓缓的将手里的剪刀放下,她叹了一口气:“我劝你不要管这件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林骁笑了笑:“反正这工作我也没打算干多久,姑娘不必担心我的性命,但说无妨!”

“告诉了你,你也查不动!”苏晚晚语气中有些鄙视。

林骁眯了眯眼,一股凛冽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姑娘不在这里说,便跟我回北镇抚司去说!”

苏晚晚叹了一口气:“其实当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父亲一生廉洁奉公,根本不可能贪污公款。

而且当年抄家的时候,从我们苏家也没有抄出多少两银子。”

“那三千万两银子难道还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林骁疑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自陛下修道以来,大兴土木建设道观,朝廷官员也总以各种理由向国库借款。

可大炎国库的账面上,却并未少任何一分钱,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苏晚晚道。

林骁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户部一直在做假账,实际上国库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当年朝廷实际是无力赈灾,所以才拉出你的父亲当了替罪羊!”

“我想是这样的!”苏晚晚道。

林骁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不对,当年你爹是被左相亲手击毙,左相这个人虽然古板,但绝不是滥杀无辜之辈!

而且据流言传说,苏护自己也对贪污修河公款供认不讳!”

苏晚晚猜测:“是不是有人威胁我爹,比如拿我们全家人的性命?”

“不太可能,你爹当年是三品大儒,自身修为就不低,而且只要他将隐情告诉左相,左相未必不能保他。

等等,三年前是神霄二十五年,玉清宫就是那一年完工的,该不会那三千万两,是被神霄皇帝挪用了吧?”林骁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苏晚晚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我爹一直是清流一脉,左相也对他十分看重……”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文人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群,没准就会因为皇帝的一个小举动便可为他去死。

左相可能也是怒其不争,才亲手毙了你爹。”林骁猜出了个大概。

苏晚晚眼眶有些发红:“不管真相如何,我爹已经死了,苏家流放的流放,打入教坊司的打入教坊司,你现在就算查明真相还我爹清白,也没什么意义了?”

“谁说我要帮你爹翻案了?就算是陛下挪用的公款,你爹为他打掩护也就算是同犯!

三年前那场大水淹死了20万黎民百姓,你爹死的不冤,要是我是左相,我肯定做的比他还要绝!”林骁冷笑道。

“你……”苏晚晚气呼呼:“你一个锦衣卫,为什么想查户部?”

林骁叹了一口气:“前方的军饷出了问题,我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这样下去,三年前的惨案怕是要重演了,你想怎么办?”苏晚晚问。

“追缴国库欠款,不够的话就打几个有钱的暴发户!”林骁冷冷道。

苏晚晚摇了摇头:“国库的欠款你恐怕追不回来了,那些欠条已经跟随我爹的死一起消失了!”

“你爹死的真不冤!”林骁听此咬牙切齿:“你可知道,如果前线缺饷哗变,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丧命?”

苏晚晚沉默不语,林骁伸了个懒腰:“好了,正事说完了,该办正事了!”

苏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骁一把拽入了怀里。

“你个骗子!”苏晚晚刚想反抗,就被林骁以秘法治住。

“为了前线的将士,为了死去的百姓,我要好好惩罚你一番!”林骁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