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晴,你…”听到古晴话语似是带着怒意和不满,雪月辉一时张口无言,又看到姬如君主转身就走,立刻起身将她拉住,无奈说道。
“如君,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
“我凭什么要听你把话说完,你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姬如君回头冷笑,挥手甩开雪月挥的手,虽然眼中泛着泪光,但脸色已冷了下来。
“哎呀!傻子被人忽悠了,男人果然都是花心大萝卜,心里装着一个,外面又拉着一个,想吃却又吃不下!”恰在此刻,坐在火堆旁的齐萱又不阴不阳,俨然不嫌事大。
“齐…萱!”雪月辉顿时怒火冲天,气得抬拳轰向齐萱。
他本就一个脑袋两个大,被这齐萱这么一挤兑,彻底崩不住心中怒火,出手便是凌厉拳光。
“嘿!竟敢向我出手,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齐萱起身与雪月辉抬拳对轰,拳间同样闪耀着神光。
轰— —
随着轰鸣响起,顿时火光四射,那仓促打出的拳光,立刻令两人身前火堆炸开,让众多猝不及防的青年,被炸开的炭火击伤身子,激荡出的猛烈罡风,也将众多少年掀飞数丈远。
“啊…啊…”
“哇哇哇…”
下一刻,惨叫声,大哭声,同时响起,不少青年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更有几名少年趴在地上大口吐血,被两人打出的拳威震伤身子。
除此外,那四散而飞的炭火,带着火焰落在远处的茅草屋上,瞬间点燃茅草,生起熊熊大火。
“闯大祸了!”
看到这一幕,雪月辉当即收手,露出懊悔脸色,他很后悔刚刚的冲动,急忙转身去救人。
但齐萱没有停下,又打出拳光轰去,俨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压根没在意周围的众人。
“住手!”雪月辉沉声怒喝,不得不再次打出拳光与齐萱对轰,传出的轰鸣声响,又震破众多青年和少年的耳膜,打出的强横拳威,也令众多青年和少年,都一时苦不堪言。
古晴早就已经傻起眼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彻底乱套的局面,急忙朝两人挥手怒吼。
“你们快住手…”
但此刻,齐萱没有停手的意思,哪怕听到古晴的怒吼声,仍打出凌厉拳光,猛然轰向雪月辉。
“你…”雪月辉已张口无言,为了不再波及无辜之人,他纵身跃上高空,等齐萱跟着他跃上高空后,才打出闪耀星光的拳头轰向齐萱。
就这么长时间的耽搁,众多青年和少年已露出煞白脸色。
有人大口吐血,伤口血流不止。
也有人趴在地上,彻底不省人事。
而且所有人的耳孔中,都流着鲜血。
古晴急忙打出神光,将一名伤势严重的少年包裹住,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姬如君,叹着气道。
“不管你我如何,还是希望你能出手,救下他们!”
姬如君默不作声,哪怕脸色已然冰冷,还是点着头蹲下身,救治一名伤势同样颇重的少年。
此刻,齐萱全身皇道龙气沸腾,一条皇道金龙也在古村上空盘旋,她与雪月辉激烈大战在一起,打出的轰鸣声惊动了众多村民,自然也惊动病秧老人,狴后,以及雪月清和乾宇大帝。
此刻间,众多村民看到被点燃的茅屋,都拿着水桶到溪潭边打水灭火,甚至有不少村民摇头。
可当他们抬头看到天空中,那条盘旋的皇道金龙时,都睁大双眼,被长达十多丈的龙身震撼。
病秧老人只看了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同时挥手布下一层无形屏障,将两人激战出的余威隔绝在古村外,并拦住要走出屋子的雪月清。
“让他们使劲打,等他们打完,老夫在收拾他们!”
听到病秧老人话中带着怒意,雪月清瞬间意识到那激战的两人,只得苦笑不语,摇头叹气。
“唉!”
随着时间过去,众多青年和少年身上的伤势已被治愈,索幸没有人死去,远处那燃起熊熊大火的茅屋,也被众多村民联手泼灭。
但古村上空的两人,依然还在打出猛烈拳光对轰。
此刻,齐萱嘴角溢血,被雪月辉用拳头捶得鼻青脸肿。
雪月辉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着好大一双黑眼圈。
姬如君只看了一眼,冷着脸走向远处,消失在夜色中。
雪月辉赶追去,可感受到身后拳光,又急忙转身与齐萱对轰。
也不知打了多久,两人都口吐鲜血,才都手停落在地上,脑袋上都顶着血包,显然都下手不轻。
“今天暂且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当心我齐萱把你打出屎来!”齐萱挥手一喝,转身向屋子走去,嘴角上带着淤青,半边腮帮子肿得老高。
雪月辉默不作声,转身朝姬如君追去,只是追出古村后,都没看到姬如君,不免叹起气。
齐萱走到屋子前,先朝里面探了一眼,看到病秧老人正低着头发出哼声,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
谁知她刚要走进房间,就听到病秧老人话音响起。
“齐萱!”
“啊!师祖,喊我什么事?”齐萱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回头看着病秧老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脸色。
“你在外面与人打够了,老夫也要活动活动下筋骨!”
话语间,病秧老人张开袖袍,飞出的一根麻绳瞬间捆住齐萱,转眼就将她吊在房梁上。
随后,病秧老人手中一根戒尺出现,戒尺上闪耀的神光,吓得齐萱哇哇大叫,不断扭动着身子。
“师祖,我错了,我齐萱错了,我再也不跟人打架了!”
“错了就好,错了就要付出代价!”,病秧老人冷声开口,在说话间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嗷嗷”大叫,疼得她双腿来回乱蹬。
“让你刁蛮任性,让你胡搅蛮缠!”病秧老人话语一落,又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又鬼哭狼嚎。
“呜呜呜…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呜呜呜…师祖我错了…”
听到惨叫声响起,雪月清走出房间,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齐萱,想开口替齐萱求请求。
可看到病秧老人阴冷的目光投来,她只能闭口不言。
“若给她求情,老夫劝你免开尊口!”似是看出雪月清心思,病秧老人在话音间,又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又嗷嗷大叫,疼得面目扭曲。
“嗷…我错了,师祖,不要打了…师祖…我齐萱真错了…”
随着惨叫声传出,狴后来到屋子前,却没有走进屋子,只是站在门口看了齐萱一眼,又转身离去,根本没有替齐萱求情的打算。
毕竟她家那位妻管严狴皇,与柳皇风在火神洞天流快活一事,也是出自她齐萱的杰作。
“让你任性妄为,让你肆无忌惮!”病秧老人转头看了走到远处的狴后一眼,回头又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又鬼哭狼嚎,大声喊疼。
“呜呜呜…师祖,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师祖不要再打我了…”
她那鬼哭狼嚎的喊声,喊得病秧老人差点头皮发麻,也将乾宇大帝惊动过来,但乾宇大帝看了被吊在房梁上的齐萱一眼,顿时心中发怵。
小样,之前还说你师祖一个月没打你,现在不就应验了!
乾宇大帝念头一闪,只感觉想笑,却不敢露出幸灾乐祸的脸色,也没有开口求情的打算。
但他又实在经不住齐萱的惨叫声,憋住笑意说道。
“师父,打她几下,给点教训就好,没必要往死里打吧!”
“老夫需要你来说?你要敢替她求情,老夫连你也一块打!”病秧老人冷喝间,又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嗷嗷大叫,再次大声喊声。
“呜…好疼,好疼…”
乾宇大帝顿时倒吸凉气,不敢再吱声,感觉全身又隐隐生疼。
而后抬头看着被吊在房梁上大声喊疼,却使劲挤眉弄眼,流不出眼泪的齐萱,乾宇大帝小鸡啄米,连连点头,咬牙说出落井下石的话。
“师父说得对,像齐萱这种肆意妄为,肆无忌惮的弟子,确实…该打!”
“这才是做师父该有的样子!”病秧老人点头一笑,又抬手一戒尺,打得齐萱再次鬼哭狼嚎。
“呜呜呜…师祖不要打了…”听到乾宇大帝的咬牙声,齐萱虽然在大声喊疼,实则却在心中怒骂。
我呸!这死鬼师父竟对我落井下石,给我齐萱等着…
“看来你不服气,还要再打一遍!”看到齐萱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服,病秧老人又抬起戒尺打去。
“姐姐…姐姐,师祖他要打死我,你快过来帮帮我呀…”齐萱立刻身子一拧,扭头看向雪月清。
“师祖,你…”雪月清实在于心不忍,在病秧老人挥出戒尺的刹那,飞身上前抱住齐萱,却被戒尺打中后背,顿时忍不住疼哼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