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然也彻底慌了神。
她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搞他们。
而对于自己的父亲也是失望至极。
现在母亲又住院,她的信用卡都刷爆了,网贷的钱也都没还上呢。
急的焦头烂额。
她刚刚开始工作,工资最快也只能下个月才能拿得到,而她现在急需要用钱。
以前所谓的亲戚朋友现在都把她拉入了黑名单,她想借钱都借不到。
就连以前不怎么联系的老同学再接到电话,一听说是她的时候都会直接挂断。
无奈之下她只能去公司财务部问问,能不能提前预支公司,得到的答案当然是不能,因为公司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也没有人敢开这个先河。
白欣然现在是真的拿不出钱来了。
是真真的要被逼上绝路了。
白欣然一边想着父亲又扣上了新罪名,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出得来了,一边又担心着母亲的身体,还在想着从哪里弄点钱凑医药费。
一个人坐在走廊地上直哭。
伴随着哒哒哒的声音,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了白欣然模糊的视野当中。
“现在考虑好了吗?只要你答应跟我合作,我可以立刻帮你付清医药费,以及帮你还清所有的贷款。你爸那边我尽量帮忙。对你现在来说很划算。我还是那个条件,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
一个有点阴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白欣然抬起头,眼神中尽是无助,迷茫,头发也凌乱着,脸上带着泪痕。
现在的欧阳谦就是一个能把她从绝望中拉出来的拯救者。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我愿意付出一切。”白欣然不再有任何犹豫。
乖乖的臣服于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能帮她的人只有欧阳谦。
只要她父母都能好好的,她付出什么都可以。
以前的她是多么高傲,自信的人呐,现在她的自尊心都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踩到了地上。
“好,很好,乖乖听话,你想要的都能实现。”欧阳谦的脸上带着冷漠的笑。
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一个彻底走投无路的白欣然才能真正为他所用。
两个人也在这一刻达成了一致。
欧阳谦也遵守诺言,不仅帮白母交了医药费,还帮她们还清了巨额的欠款。
甚至给了白欣然一大笔钱,让她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住,买好的衣服化妆品,好好的打扮自己。
随时听他的调遣。
与此同时,他也尝试着通过他奶奶的人脉去帮白峥嵘,只是似乎不好下手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强出头。
包庇一个身兼数罪的人他也可能坠入深渊。
欧阳谦不仅给了白家母女钱,还给白欣然放了假,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
以及去做一些整容修复,甚至给她找了更好的整形医生,进一步的做了美化。
有了这些东西的加持,白欣然的颜值果然更上一层楼了。
再一次回到公司的时候整个人都更加亮眼。
贷款还清了,手头也比较宽裕了,欧阳谦说了,钱不够就说话,他随时可以给。
白欣然逐渐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傲气,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
从落魄的时候的谨小慎微,到如今的嚣张跋扈。
她似乎还是从前那个白欣然,从未变过。
导致公司里的人都对她退避三舍,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只要被她盯上的,准没好事儿。
唯一跟在顾氏的时候不同的是白欣然真的开始认真工作,越来越像样了。
对外的时候白欣然依然是那个高傲的孔雀,而当关起门单独面对欧阳谦的时候她又会变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咪,任由对方揉捏。
她答应过欧阳谦,只要能救他们一家,她愿意付出一切。
欧阳谦说到做到了,她也一样,完全听命于欧阳谦。
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包括但不限于做林婉的替身跟欧阳谦的玩物。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互相利用也逐渐开始有了暧昧的气息。
公司里的人对这些事情都装作不知情,可是再也没有人敢得罪白欣然。
欧阳谦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次又一次的跟白欣然欢好。
但是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个女人,不过是为了发泄情绪。
意乱情迷之时,他总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当成林婉的替身,又会在清醒过后对这个结果很失望。
每一次在这个时候他总会对白欣然做出一些很变态的行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严重。
白欣然不再敢穿自己最喜欢的裙子,连短袖短裤都不敢穿了,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几乎都是长袖长裤。
脸上的印记也都用很重的粉底去遮盖。
哪怕粉底液型号跟她的肤色并不相符。
她不介意别人知道她跟欧阳谦有不正当关系,反正从她来的第一天别人就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她不想大家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
她求过饶,可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行为。
她现在很痛苦,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从她答应欧阳谦的条件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现在不是她想退出就能退的。
她还有妈要养。
她越来越觉得欧阳谦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行为上更是变态。
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尤其是在提到林婉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敢脱身,在他们的计划完成之前,她是没有离开的机会的。
现在只盼着能够早一点完成计划,她不要顾修远了还不行吗?
她只想跟她妈以后过点安生日子,穷一点也可以。
白欣然的内心当然后悔答应了欧阳谦,可当时的情况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细心的白母也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
平时女儿穿着打扮都是比较开放的,很少像现在这样,而且她发现女儿身上似乎有淤青。
“欣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白母拉开了女儿的衣袖,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