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夷王庙的安邦气裹着青铜锈香,漫过殿内的青铜纹地砖 —— 砖面刻着细碎的烽燧、城郭纹,踩上去能闻见淡淡的青铜与烽燧混香,仿佛还留着守护疆土的沉稳气息。庙心安邦台中央,周夷王的安邦鼎厚重矗立,鼎身刻着安邦国、抚万民、固边疆的三重纹路:安邦纹泛着沉厚青铜辉,抚民纹透着暖金光,固疆纹嵌着细小铁点,在安邦气中似有烽燧轻燃、号角轻响隐现,是彰显夷王安邦定国功绩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庄重:左首是三具安邦祭盘,青铜胎厚如掌纹,嵌着鸽卵大的安邦珠,盘心安邦纹细节雄浑 —— 有筑城的工匠、赈粮的官吏、巡疆的士兵,边缘缀着十二颗抚民珠,像串着的小铜铃,泛着温润的淡青铜辉(青铜盘虽坚硬,却最怕硬物磕碰纹路,一旦凹陷便失了安邦威仪);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樟木装糕盘,盘壁雕着烽燧城郭纹,底心 “糕” 字漆得青铜亮,外层裹着安邦绒布,布角绣着小烽燧纹样,专门用来装 “丰穰安宁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号角声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安邦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抚民珠,系着青铜色绳结,风一吹,丰穰的质朴混着安宁的沉静,裹着青铜锈香飘进殿内。“小心磕碰!这安邦祭盘是青铜的,看着硬实,纹路碰凹陷了就修不好!” 子受乙刚叮嘱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稳落” 下车,直奔殿内器物,赶紧追上去拦住:“慢着!周夷王庙的青铜盘不是怕碎,是怕磕坏纹路!你上次蹭陶纹,这次可别撞青铜纹!”
他双手捧着一尊安邦祭盘,指尖轻轻划过盘心筑城纹:“这是安邦祭盘,刻着筑城、赈民、巡疆纹,嵌着安邦珠和抚民珠,泛淡青铜辉的都是它!你看这纹路多深,青铜胎多厚,撞一下就凹个坑,补都补不平!” 又指了指樟木盘:“那是装糕的,樟木的、绣烽燧绒布,底有‘糕’字,记死了!” 说着掏出块画着烽燧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铜痕凝着细铜屑,“这棕圈是糕盘,青铜圈是安邦盘,再认错,就罚你帮安邦童修半天城郭模型、擦半天青铜器!”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 —— 安邦气中的青铜锈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铜痕被祭盘的淡青铜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亮得像青铜:“这盘子真厚重!刻满安邦的图还带铜光,装糕摆上去,跟把稳固治世盛青铜盘里似的,比樟木盘有安全感多了!”
说着就伸手去接,双臂刚圈住盘子就 “嘿” 了一声:“怎么这么沉!比陶盘沉多了!周夷王庙的承糕盘都是青铜做的?也太结实了!” 他赶紧把盘子贴在身侧,用胳膊肘稳住,扯过安邦绒布裹住,布角没裹紧,抚民珠蹭了蹭衣襟,留下片淡淡的青铜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夷王聊 “糕体防青铜锈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轻轻扒开绒布缝,抠出块 “丰穰安宁糕”—— 糕体带着抚民珠的温润,咬一口能尝出丰穰的质朴与安宁的沉静,混着淡淡的青铜锈香,越嚼越有守城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安邦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安邦纹会随甜香显稳固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安邦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固疆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安邦气,混着青铜锈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安邦纹瞬间亮了:安邦纹的筑城图似有青铜光闪,抚民纹的赈粮图透着暖金光,固疆纹的巡疆图泛着细小铁点,连殿外安邦柏下躲着的灵戍犬(毛色泛淡青铜光)都 “轻吠” 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戍观稳固”。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周夷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丰穰安宁糕 106 盒”,就被一阵带着青铜锈香的风吹飞,落在安邦祭盘旁 —— 表角沾了抚民珠屑和细铜屑,“106 盒” 的 “6” 被铜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安邦柏叶,叶尖的铜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那边又出了岔子。他把安邦祭盘往石台上 “轻放”,手没扶稳,盘子 “咚” 地磕了下石台,吓得他赶紧摸纹路:“没凹吧?没凹吧?” 刚松口气往盘里摆糕,就见糕块 “哗啦” 滑出来 —— 祭盘心的安邦纹虽深,安邦珠却润得边缘溜滑,糕块摔在青铜纹地砖上,滚了不远,沾了层细铜屑,泛着青铜与金相间的光,倒像块小安邦铜。
“怎么比周孝王庙的陶盘还滑!这青铜盘又沉又滑,根本放不稳!” 哪吒急得直跺脚,安邦祭盘没放稳,“咕噜” 轻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尾巴赶紧绕过去缠住,刚使劲就 “嘘” 了一声:“我的天!这青铜盘沉得很,尾巴都快拽不动了!俺这尾巴跟沉盘子犯冲是吧?上次拽陶盘,这次拽青铜盘!”
他慢慢松开尾巴,尾巴尖卷着的安邦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安雀(羽毛带铁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捡祭盘,双手刚扣住盘沿就 “嘿哟” 一声,手劲没控制好,盘子 “轻磕” 了下车厢,吓得子受乙赶紧喊:“别碰车厢!蹭坏纹路!” 可还是晚了,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七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烽燧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铜屑。
“俺不是故意的!这青铜盘太沉,手劲没控制好!” 金大升急得直甩蹄子,草屑和铜屑溅了申公豹一脸,申公豹刚理好的交接表又添了几道铜痕。
“无妨,安邦之道,在于沉稳。” 周夷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安邦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青铜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小烽燧、城郭模型和装满铜屑的陶碗,“安邦泉能润铜也能润盘,糕渣沾了安邦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稳固。”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安邦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安邦泉涂盘底,凝层薄铜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安邦气能让安邦纹更鲜活;常昊你别慌,用抚民珠敷尾巴,沉稳气散得慢些,轻着点拽就行!”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安邦柏叶,往烽燧草圃撒 —— 灵戍犬追着柏叶走,灵安雀跟着飞,安邦台旁很快清净;哪吒用小勺轻轻往安邦祭盘底涂安邦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青铜与金辉辉映着安邦纹,倒比之前更显稳固;常昊坐在石台上,让安邦童把抚民珠轻轻敷在尾巴上,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青铜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碰沉盘,俺就找金大升搭把手,不自己拽了”。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安邦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铜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06 盒”,还加了行备注:“青铜辉添糕稳,糕渣润鼎增安邦”。周夷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沉稳带香,还映铜辉,比庙中的烽燧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安邦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抚民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搬青铜盘,就找金大升帮忙,不自己抱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樟木盘里,安邦祭盘送回安邦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青铜锈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抚民珠屑和细铜屑,哪吒的风火轮沾了安邦泉,转起来带起小青铜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青铜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安邦柏叶,叶尖铜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厉王庙送‘稳固丰穰糕’,可得盯紧哪吒,周厉王庙的整饬祭盘是铁铸的,比青铜盘还沉,别砸着脚!”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铜染的布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稳固,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安邦食册》里。”
安邦气裹着青铜锈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铜屑,硬邦邦的!刚才敷珠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青铜辉像颗小抚民珠,还沾着点铜屑 —— 这趟周夷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 “沉铜乌龙”,却让安邦鼎添了几分安邦定国的稳固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