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宫的松烟淡香裹着云气,漫过暖阁的白玉案 —— 案侧的博古架上,摆着两排器物:一排是云纹烟丝罐(瓷质莹白,罐身刻缠枝云纹,罐口飘着松烟,是鸿钧道祖存放烟丝的法器),另一排是陶制储糕罐(罐壁印 “糕” 字,外层裹着棉套,是专门用来存放糕点的),松烟香混着即将到来的阵灵气,引得守阁的道童频频往门口张望。
子受乙赶着祥云马车停在暖阁外,车厢里的 “阵灵松烟糕” 裹着五层棉纸,每盒都嵌着颗小云玉(防松烟味浸染糕体),系着青白色绳结,阵灵清气混着松烟甜香,在云气中凝成淡淡的白汽,连阁外的古松都似飘得更雅致了。
“紫霄宫的云纹烟丝罐是道祖常用器物!装烟丝还飘松烟;储糕罐是陶制的,印‘糕’字裹棉套,哪吒你拿陶罐装糕,再认错就罚你帮道童扫松针!” 子受乙特意拎起储糕罐和烟丝罐对比,又掏出块画着云纹的麻纸图样,“这图样上,烟丝罐画白圈标‘烟’,储糕罐画褐圈标‘糕’,你揣好,别被松烟熏花眼!” 昨晚他还让道童在图样上洒了点松烟粉,褐圈旁的粉更明显,就怕哪吒把法器当储糕工具。
哪吒踩着风火轮(换了紫霄宫专用的素白款,不扰云气)往暖阁跑,怀里的图样被松烟吹得发皱 —— 他慌忙用手捋平,却没注意褐圈的松烟粉被云气烘得发淡。见云纹烟丝罐泛着亮白云光,罐身的云纹在光中似要流动,他眼睛一亮:“这罐子刻着云纹!还这么精致,装糕肯定比陶罐干净,省得沾灰!” 伸手就去搬博古架上的烟丝罐,刚碰到罐身就 “咦” 了一声:“怎么还飘香味?难道紫霄宫的储糕罐都带松烟香?” 他赶紧用袖口裹住,往车厢跑,罐口的松烟被带得飘起,熏得他袖口都沾了淡香。
杨显(羊形)跟在后面,蹄子早把棉纸扒开个小口 —— 昨晚藏的糕还沾着云玉的凉意,今早闻着车厢里的松烟香,又忍不住咽口水。趁子受乙和鸿钧道祖聊 “糕体防松烟气浸染”,他偷偷掏出块糕,刚咬到软乎乎的糕体,就被旁边的道童喊:“小羊仙友!别靠烟丝罐太近!那是道祖的烟丝!” 他一慌,糕渣 “啪嗒” 掉在鸿钧道祖放在案上的烟丝罐里!金黄的渣子混进青褐烟丝,还滚了两颗落在罐底,松烟香混着甜香,引得罐口的烟丝都似飘得更柔,活像 “松甜绕云气”。
“杨显!你又偷吃还混烟丝!” 申公豹攥着《紫霄宫食材交接表》跑过来,刚在 “阵灵松烟糕数量” 栏写下 “40 盒”,就见杨显踮着脚乱蹦,交接表被云气吹飞,落在烟丝罐旁,沾了点松烟粉和糕渣,“40 盒” 的 “0” 被烟粉盖住,成了 “4□盒”,表角还挂着根松针,活像 “烟粉松针表”。
这边刚乱,哪吒的烟丝罐又出了岔子 —— 他把烟丝罐往糕盒旁一放,就想往 “罐里” 装糕,结果罐里的烟丝太碎,刚放进一块糕,烟丝就粘在糕体上,松烟香混着糕香,引得道童赶紧喊:“那是烟丝罐!不是储糕罐!” 哪吒吓得赶紧往后退,烟丝罐从怀里滑出来,正好滚到常昊(蛇形)的尾巴旁 —— 常昊本想帮杨显扫烟丝里的糕渣,结果尾巴一绕,缠住了烟丝罐的云纹边缘,罐身的凉意顺着尾巴往上爬,尾巴尖都被熏得沾了淡香,活像条 “云纹缠蛇尾”。
“俺这尾巴是跟‘带香器物’杠上了?上次缠诛仙阵盖,这次缠烟丝罐!” 常昊挣扎着,尾巴尖卷着的棉纸垫(垫糕用的)掉在地上,被松烟吹得飘到古松旁。金大升(牛形)赶紧过来捡烟丝罐,力气太大没控制住,膝盖撞在马车车厢上,整摞糕盒晃了晃,十四盒糕掉在地上,棉纸散开,糕块滚进松针堆里,沾了层松针,“俺不是故意的!这罐子太滑,拿不稳!” 他急得直甩蹄子,松针溅了申公豹一脸,交接表上又多了层针印。
鸿钧道祖却没恼,笑着指了指案旁的温茶盏:“别急,紫霄宫的温茶能润罐,糕渣混烟丝,倒能添几分甜润。”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温茶:“道祖说得是!烟丝罐滑用温茶涂罐底,能增摩擦力还不损云纹;烟丝里的糕渣用松针扫,松针细能分渣丝;常昊的尾巴缠烟丝罐,用棉纸垫裹住尾巴,凉意散得快!”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松针,轻轻扫烟丝罐里的糕渣,烟丝和糕渣分得清清楚楚,混了渣的烟丝还被道童留着当 “甜香烟丝”;哪吒用温茶轻轻涂烟丝罐,再把罐送回博古架,松烟又恢复了平稳;常昊忍着尾巴凉,让道童用棉纸垫裹住尾巴,凉意慢慢散了,只是尾巴尖还沾着点松烟粉,甩起来 “香飘飘” 的。
申公豹把 “烟粉松针表” 放在温茶旁晾,云气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40 盒”,还加了行备注:“意外收获:糕渣混烟添甜润,温茶润罐护法器”;鸿钧道祖捻了点混糕渣的烟丝,放在烟杆上点燃,又尝了口沾松烟的糕,眼睛一亮:“这松甜配糕,比紫霄宫的云雾茶还解乏!下次论道,可多带些糕渣来,给烟丝添点甜!”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旁边的道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们当小零食!” 哪吒也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云玉牌上,再涂层褐漆标‘糕’,再也不怕认错了!”
云气升到暖阁顶端时,糕盒整齐摆在陶制储糕罐里(云纹烟丝罐恢复放烟丝,还沾了点甜香),烟丝里的糕渣被分捡干净,松烟香混着甜香漫满暖阁。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沾着松烟粉,哪吒的风火轮上沾着温茶,常昊的尾巴尖还带着松香,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松针。
“下次去人间长安城送‘松甜阵灵糕’,可得更小心,长安城的瓷食罐多,别跟装糕的陶罐混了!”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棉纸袋,子受乙笑着点头:“是啊,不过这次用糕渣添烟甜,倒能记进《三界茶烟搭配册》里。”
云气裹着甜香和松烟,身后紫霄宫的论道声还在回荡,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的松香还没散,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刚才解罐时粘的?” 众人回头一看,果然,他的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云气像颗小云玉,笑得更欢了 —— 这趟紫霄宫送糕,乌龙虽闹得满是松烟,却让烟丝添了甜润,也算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