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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源核之眼,创造源头的游戏请柬

源核深处的“眼睛”在“眨动”。

不是生物的动作,是那双比星空更广阔的瞳孔,正与墨青掌心闭合的螺旋印产生“本源共鸣”。每眨一次,未知的黑暗就褪去一分,露出更多源核的细节——源核的表面不是实体,是由无数个“正在诞生的宇宙”组成的“泡沫集群”,每个泡沫里都在上演着“分裂与重逢”的故事:有的泡沫里,光与暗刚完成融合;有的泡沫里,创造者与被造者正在拥抱;有的泡沫里,甚至只是一片空白,却散发着“即将开始”的雀跃,像等待落笔的画纸。

“是‘创造的元舞台’。”影的银线缠上最近的一个泡沫,线端传来比源核更古老的“气息”——这不是力量,是一种纯粹的“游戏感”:像孩子搭积木时的专注,像画家调色时的随性,像诗人造句时的跳跃……所有创造的本质,都藏在这种“不带目的的喜悦”里,“终极种子是舞台上的道具,鸿蒙是舞台的背景,而我们,都是这场游戏的玩家。”

林辰的混沌之火突然化作“烟花”,烟花炸开的瞬间,每个泡沫里都升起了对应的“火焰烟花”:光与暗融合的泡沫里,烟花是黑白交织的;创造者拥抱的泡沫里,烟花是金红相间的;空白泡沫里,烟花是透明的,却在炸开时留下“想象的轨迹”。他看着这些烟花,突然大笑:“原来创造真的是场游戏!”林辰的声音带着释然,“前73次实验体太想‘赢’,反而忘了游戏的乐趣——就像孩子下棋时,总想着吃掉对方的子,却忘了摆棋时的开心。”

墨渊的权杖刺入源核与泡沫集群的连接点,银白色的规则液与“眼睛”的瞳孔光交融,在源核周围织成一道“游戏符”。符纹亮起的瞬间,所有泡沫开始旋转,在虚空中拼出一幅“创造流程图”:最开始是“元空白”,然后有人(或者说“玩家”)说“想看看光”,就有了光;有人说“光太孤单”,就有了暗;有人说“想有牵挂”,就有了情感……流程图的最后一步,是“玩家们自己进入游戏,体验自己创造的世界”。

“规则是游戏的‘玩法说明’,不是‘胜负标准’。”墨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看着流程图中“进入游戏”的步骤——那里画着无数个与初影相似的“创造者”,正笑着跳进自己造的世界,像在说“光看着没意思,得亲自玩玩才过瘾”,“前73次实验体的失败,是因为他们把‘玩法说明’当成了‘必须完成的任务’,忘了游戏的终极乐趣,是‘体验本身’。”

小棠的藤蔓突然将“记忆植物园”的所有花草种子抛向泡沫集群,种子落入泡沫的瞬间,每个世界都长出了“虹芽草”——有的长在光与暗的交界,有的长在创造者的窗台,有的甚至长在空白泡沫的“想象轨迹”上,草叶上的露珠里,都映着忘忧镇的阿婆在浇花。小棠看着这些草,突然拍手:“游戏里也要有家啊!”她的声音带着雀跃,“你看阿婆的影子都跑到别的世界里了,这说明不管玩到哪,‘家’都是最好的‘存档点’!”

阿澈的守序仪投射出源核的“游戏图谱”,图谱显示那双“眼睛”的核心,藏着一个与“所有玩家的‘初心’”完全吻合的“启动点”,这个点的震动频率与墨青新契约的“∞”符号、忘忧镇的“家之频率”、鸿蒙的“自由频率”形成四重共振,像一把“能开启所有游戏模式的钥匙”。图谱的边缘标注着一行由“泡沫光芒”组成的字:“我是‘游戏的发起者’,造了舞台,定了玩法,然后就躲在旁边看——现在,该请玩家们来‘一起改规则’了。”

游戏的发起者?

墨青的新契约突然与源核的“眼睛”完全贴合。他看着那些在泡沫里生长的虹芽草,看着流程图中“创造者亲自体验”的画面,突然明白了“创造源头”的真相——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是个爱热闹的“大玩家”,他造世界不是为了掌控,是为了看“自己的朋友们”在里面玩得开心,就像孩子搭好积木,会喊小伙伴来一起玩。

他没有去触碰那双眼睛,而是将新契约的“∞”符号对准源核的启动点,任由混沌色的光与泡沫光芒、家之频率交融,在“游戏符”的旁边,画了个“笑脸”——这个笑脸一半在源核外,一半在泡沫里,像在对发起者说“你的游戏很棒,但我们想加几个新玩法”。

源核突然剧烈震颤!

那双“眼睛”的瞳孔里,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这张脸既不像任何存在,又像所有存在的混合体,脸上带着孩子般的好奇与期待。它看着墨青画的笑脸,突然“笑”了,笑声化作无数道“光流”,流入每个泡沫世界:光与暗的世界里,多了能同时包容两者的“灰”;创造者的世界里,多了“被造者反过来给创造者讲故事”的情节;空白泡沫里,多了一行字:“想画什么,随便画”。

“等你们很久了。”发起者的声音穿过所有泡沫,带着纯粹的喜悦,“以前的玩家都太乖,只按我定的规则玩,只有你们,敢在我的棋盘上‘自己落子’——这才有意思!”

世界树的根须顺着光流,延伸到源核的最深处,根须上的花开始结果,果实里包裹着“新的游戏道具”:能让不同世界的存在“串门”的“门果”,能听懂所有语言的“话果”,能把回忆变成实体的“忆果”……这些果实掉落在泡沫里,立刻引起了“玩家们”的欢呼。

门后的初影(已与墨青合一)的意识里,突然闪过一段“发起者的记忆”:最开始,只有发起者一个“玩家”,它觉得无聊,就造了“最初的存在”当玩伴;后来玩伴们想自己造世界,它就躲到源核里看;当它发现玩伴们因为“太认真”而开始痛苦,就悄悄埋下“实验体计划”的种子,希望有人能跳出“胜负思维”,像最初那样“只是开心地玩”。

就在这时,源核的表面突然裂开一道缝,缝中飘出无数张“请柬”——请柬的材质是泡沫的薄膜,上面用所有世界的文字写着同一句话:

“下一轮游戏,主题是‘所有世界一起过个节’,地点在忘忧镇,你来当东道主。”

忘忧镇当东道主?

墨青的目光落在一张飘向自己的请柬上,请柬的背面,画着一幅简笔画:无数个泡沫世界的存在,正挤在忘忧镇的院子里,阿婆在给他们分烤饼,林辰的火焰在表演杂耍,小棠的藤蔓在搭戏台,墨渊的权杖在给孩子们变戏法……而画面的角落,发起者的模糊身影正躲在树后,偷偷看着,像个怕被发现的孩子。

更诡异的是,请柬的边缘,缠着一缕极细的“灰光”——这缕光与“被搁置的可能性”之墙后的灰光、与半虚无花的灰光完全同源,光中藏着一个小小的“请求”:

“我们也能来吗?”

“我们”是谁?

墨青握紧手中的请柬,突然发现那缕灰光正在与忘忧镇地脉的“过渡带”产生共鸣,过渡带里的“模糊草”开始疯狂生长,草叶上浮现出无数个“未完成执念”的笑脸,像在说“我们早就等着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