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微微张开嘴吃下那颗果实,滚烫的唇瓣与少翊珩温热的指尖相触。
“别怕,很快便好了,南兄。”少翊珩收回手。
南流景咀嚼着嘴里的果实,随即咽下。
身子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热意顷刻间便褪去。
南流景心中翻起滔天大浪,想不到一个毫不起眼的果子便这么解了那引兽粉,但面上却流露出一抹虚弱之色。
“殿下,草民失态了,还望殿下恕罪……”
“无妨,先好好歇息吧,今日这件事本宫希望南兄能够藏在心里。”
少翊珩见人恢复正常,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南流景点头,“殿下大恩,草民没齿难忘,自不会恩将仇报。”
“那好生歇息吧。”少翊珩点点头起身走出屋内。
屋外的三人见少翊珩完好无损地出来,皆是松了一口气。
“怎的了,好似本宫进去见的是猛兽一般。”少翊珩出声调侃着。
“殿下,南兄他……还好么?”沈宴泽特意避开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他无事,阿泽,派人去探查一番,免得又有百姓着了这东西的道。”
少翊珩眸子微微眯起。
“是,殿下。”
随即三人离开此处。
屋内
南流景起身,右手覆在自己的左胸上,那正剧烈地跳动着。
他兴奋地勾起唇角,“他身上好香啊~”
月团从一旁打开的木窗爬进屋内,迈着妖娆的猫步走向床榻,一个轻跳跳上去。
“喵喵喵~~”
南流景轻笑一声,抱起月团,“你在胡说什么,他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他还没被破-身呢,这么一件美妙的事情,怎么能让这种肮脏的东西玷污了去。”
“喵喵~”这几声猫叫里流露出无奈之色。
自家主人再不抓紧点,香香便是别人家的了。
月团舔舔自己的爪子,暗下决心。
香香喜欢毛茸茸的东西,那自己便亲自出马,定能让他放下戒心!
南流景唇角微微勾起,赤裸着身子抱着月团下榻,把它放在地上后,扯过一旁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
做完这件事情后,他缓缓打开屋门,探出一张苍白而虚弱的脸。
虽说药效已经解了,但这引兽粉的药效极强,用一次对身子极为损伤,他脸上的苍白之色也是真实的。
守在屋外的小少年立刻便迎上前去,嘴里担心的话宛若倒豆子似的,“景哥,你身子怎么样?可是好全了?你饿不饿?”
南流景嘴边牵出一抹安心的笑,“我没事,确实是有些饿了。”
“让你担心了。”
“景哥,都怪我,要不是我提到那个地方,你也不会去的。”小少年眼眶里的泪珠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南流景弯下身子,抬手去擦拭他的泪水,安抚道:“不哭,阿彦很勇敢呢,若不是阿彦吓跑野兽,哥哥可就要被野兽给吃掉,是阿彦救了哥哥一命。”
小少年抽抽噎噎地耸着身子,眼泪倒是不流了。
“乖孩子~那如今可以帮哥哥拿些吃的来么?”南流景轻抚着他的小脑袋。
“景哥你等着,我这便给你拿吃的去。”小少年说完,一溜烟儿便跑没影了。
南流景的目光望向天边的某个方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应该会发现了吧。
那群人可真是帮了他大忙,他会将他们的同胞都一一送下去与他们团圆的。
定不会让他们黄泉路上孤孤单单一个人。
在一众士兵的搜查下,果真搜到了隐藏的引兽粉。
少翊珩眼神扫过面前地上这堆引兽粉,面上浮现出一抹嫌恶之色,摆摆手,“全都处理了。”
“是,殿下。”
那士兵将其重新包起,转身退下。
“殿下,您又皱眉了,说好了不皱眉了~”不知秋走到他身旁,又伸手去揉开他的眉心。
不知秋眸底掠过一丝冷意,那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死了也不消停,还要来恶心他们一阵。
这么久了,还是不忘用这种腌臜的东西。
若不是有个冤大头着了道,他们都不知还有这隐藏的危机。
“这东西好在发现得早,还未酿成大祸。”
少翊珩内心一阵庆幸。
这引兽粉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他闻到后居然也会有那么一瞬的眩晕。
更何况那些普通人呢?
“殿下是福星,一切灾祸都会被殿下克服。”不知秋笑得眉眼弯弯。
“贫嘴~”少翊珩无奈地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一记。
“好了,告诉本宫,你是不是瞒了本宫什么,嗯?”
不知秋嘴角的笑凝固片刻,随即食指点着他的胸膛嗔怪,“殿下说笑了,咱家那还有什么事瞒着殿下啊~”
少翊珩晓得不知秋是在扯开话题,便也不再多问,他总会愿意同自己说的。
“是么,这几日自己使东西了?”少翊珩突然凑近不知秋的耳畔,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知秋身子一僵,打哈哈道:“殿下说什么呢,咱家听不明白了~”
少翊珩目光缓缓下移,停在一处,眸光幽深如古井,话语里带着一丝揶揄,“本宫都还未涉足的地方,旁的可不能先本宫一步,不然……有的九千岁受的。”
不知秋借着去倒茶的动作离开少翊珩的怀里,头皮却一阵发紧。
他握着茶壶的手不由得用上几分力道,他怎么忘了殿下那神秘的能力。
今夜!不,待会儿便取了!
若是殿下亲自取,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待会儿本宫无事,本宫亲自帮你取下来,如何?”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环上不知秋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
“很怕么?”
不知秋咬咬后槽牙,嘴角扯出一抹妖媚的笑意,手指勾着少翊珩的腰封,“方才见了那些恶心东西,咱家待会儿要沐浴更衣,殿下也要来么?”
“好啊。”少翊珩一把拍向他的臀部,眸中深意更盛。
不知秋默默咬紧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