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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言那双绝望的眼睛,猛然瞪大。

最终眼神中充满了荒谬与狂喜。

死寂,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满……满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用一种仿佛梦呓般的。

充满了极度荒谬感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这片死寂。

“这……这怎么可能,可是地狱难度的试题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拿到满分。”

“作弊,他一定是作弊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位刚才离主考官最近,曾有幸瞥了一眼玉简内容的丹阁执事。

用一种见鬼了般的,充满了恐惧与骇然的语调,失声尖叫了起来。

“不……不仅仅是满分……”

“他……他还回答了……回答了最后那道附加题!”

如果说,“满分”是一道惊雷,让众人头晕目眩。

那么,回答了附加题这句,将他们所有人的理智与认知,彻底轰成了齑粉。

“那道丹阁数百年,无人敢答的附加题?他竟然也答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待神魔,看待怪物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萧宇天,想要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而李晓的脸,在那一瞬间,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那张英俊的脸庞,先是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最后化作了一片铁青之色,狰狞扭曲,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到极致的耳光,狠狠地,反复地抽在他的脸上。

此时,那一道道如同看待神魔般的目光,宛如实质。

带着灼热与探究,疯狂地聚焦在萧宇天身上。

然而,萧宇天,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

他的眼神,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邃而淡漠。

这种极致的平静,与周围那极致的喧嚣和疯狂。

形成了一种无比鲜明,甚至有些诡异的对比。

终于,那死一般的寂静被彻底撕裂。

“满分?这怎么可能。”

一道尖锐的,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声音。

划破了空气,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味道。

“地狱难度的考核啊,顶尖的四阶炼丹师来了,也未必敢说能拿八十分以上。”

“他一个偏僻城池来的小小炼丹师,竟然拿了满分?”

“这绝对不可能,其中必有猫腻。”

“我明白了,是作弊,他肯定是作弊了。”

这个声音,像是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情绪。

“对,一定是作弊,否则根本无法解释。”

“丹阁考核,乃是何等神圣庄严之事,岂能容许如此宵小之辈弄虚作假?”

“严查,必须严查,这不仅是对我们所有考生的不公,更是对丹阁威严的践踏。”

质疑的声浪,如同山呼海啸,一波接着一波。

这些炼丹师们,一个个脸色涨红,情绪激动。

他们无法接受,也不愿接受。

一个被他们肆意嘲讽,视作蝼蚁的废物赘婿。

竟然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丹道领域,创造出了一个他们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神迹。

这比直接打他们的脸,还要让他们感到羞辱和刺痛。

所以,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卑劣的骗局,也不愿承认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才。

就在这片滔天的质疑声中,一个无比尖利,充满了怨毒与疯狂的声音,猛地响彻全场。

“作弊,他肯定是作弊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顾妍那张被扇得高高肿起,如同猪头般的脸庞。

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嫉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顾不上去感受脸颊上火辣辣的剧痛。

只是用一根手指,死死地指着高台之上的王言,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他一个从青阳城那种穷乡僻壤出来的乡巴佬,怎么可能懂得如此深奥的丹道知识?”

“我估计他连很多基础的灵药都认不全,怎么可能答出地狱难度的试题?”

“王言长老,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她的矛头,猛地转向了脸色同样震撼的王言长老。

“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为了维护你那可笑的颜面,提前将答案泄露给了他?”

“你身为丹阁长老,竟然监守自盗,徇私舞弊,你这是在公然挑衅丹阁的铁律。”

这番指控,不可谓不恶毒。

直接将王言长老,也拖入了这趟浑水之中。

一时间,无数道怀疑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王言的身上。

王言的身躯猛地一震,从那份完美答卷带来的巨大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肃然。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反驳,一股狂暴的威压,轰然降临。

“王言长老,原来是你在作怪。”李晓的声音暴起。

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碴,冷得刺骨,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暴怒与杀意。

那金丹后期的恐怖气息,再无丝毫保留,如同苏醒的远古凶兽,疯狂地席卷了整个偏殿。

那股威压,厚重如山,沉凝如狱,化作了实质的重锤。

狠狠地,朝着高台之上的王言,碾压而去。

“咔嚓!”

王言身下的座椅,在这股恐怖的威压之下。

甚至连一息都未能坚持,便瞬间化作了齑粉。

而王言本人,更是脸色一白,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半步。

但他终究是金丹境的强者,丹阁的长老,瞬间便稳住了身形。

他抬起头,目光如电,毫不畏惧地迎上了李晓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你,给老夫一个解释。”李晓质问道。

“一个筑基期的毛头小子,一个来自偏远小城的废物赘婿。”

“他能通过四阶理论考核?还拿了满分?!”

“甚至他还把那道连阁主都曾束手无策的附加题,给答了出来?”

李晓的气势,节节攀升,他的声音,也一声高过一声。

如同滚滚雷霆,在偏殿之内来回轰鸣。

“王言,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傻子吗?”

“还是说,你当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可以随意糊弄的蠢货?”

“你这是在拿我们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恐怖的威压,如同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王言。

然而,王言的腰杆,却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