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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几天,柯桥一直深居简出,仅有的几次出门都是被稽查局的叫去问话,其他的时间,杜杞年就没有看到她出门了。

不过,杜杞年也没有了时间,他同时接了好几个家教。

私人家教比一起上课的时薪要高,但花费的时间就更多,杜杞年别无选择,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赶课时,争取赚到更多的薪水。

柯桥又一次被稽查叫走了,杜杞年这次也在家,就跟着一起来了。

到了地址才发现,是公司。

这会的公司,里面仅有几个人在公司守着,苏涵和赵一洋的陈秘书也在。

苏涵被带去问话,柯桥也被隔开问话。

杜杞年坐在办公室,陈秘书就站在他的办公桌前,“赵一洋呢?”

“赵总没有来公司。”

“赵一洋指示陈立川去举报的,因为她手里的股份?”

陈秘书抬头,看向杜杞年,“杜先生,这是公司内部的事情,您不可以妄加揣测。”

杜杞年突然就笑出了声,“现在他的电话我打不通,什么时候被我遇到了,他就一顿好打,我说的,你记得提醒他。”

这些年,杜杞年被带着去了不少地方,认识的人也是杂七杂八的,柯振华没有让他见不得光,反而用力的托举他,连白佳佳也是这样。

“桥桥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他在中间不无辜,最起码不作为。”

陈秘书出去了,杜杞年也不在意,跑不掉。

他相信姐姐没有逃税漏税,所以这些时日他都不曾过问一句,柯桥说不让家里知道,他也是只字未提。

只是面上不好看罢了,舒服的日子总会有些波折,他不在乎的,只要姐姐还在他身边就好了。

靠在了老板椅上,昏昏欲睡。

这些时日,他近乎忙的团团转,今天好不容易不用上课的,也不用写论文,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别提有多么的舒服了。

“……搞不好要进去……坐牢……您……女的……”

谈话声只有只言片语的钻进耳朵,杜杞年迷糊的醒了,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下来,被杜杞年伸手接住了,“谁要坐牢,给赵一洋送进去吗?”

杜杞年目的太过直白,苏涵和陈秘书看过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睡美男吗?”

柯桥过去给了他一下,让他闭了嘴,“多嘴的睡美男倒是少见。”

“切——”

知道他们在说话,杜杞年也不讨人嫌,就坐在边上,当个安静的背景板。

他们聊天内容他大致也了解了,就是公司确实有一大笔的税款没交,而且税款被挪用了,字确实是柯桥签的,但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签的了。

事出有因,柯桥被查的不冤,公司也被影响了,停业整顿一个星期,柯桥被继续查,查她个人的税务情况。

“哈切——”

杜杞年打了个哈切,在沙发上规整规整就歪着睡了过去,实在是太困了。

柯桥抽空看了眼他的状态,声音就小了些,就继续商议下去。

等苏涵和陈秘书都走了,柯桥拿着电话又去了隔壁的小办公室,在里面待了好一会才出来。

杜杞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帮到柯桥,但他也是尽自己的努力。

给柯桥最好的生活标准,至今为止,没有一点影响,包括心情。

一到晚上,见势不好,就脱了衣服挨近柯桥,让她随便上手。

他身上的痕迹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完全消下去过,他虽乐在其中,但恢复还是有些难受的,特别现在是夏天,汗蛰的人生疼。

但杜杞年不说,姐姐有个能泄火的途径已经很好了,憋坏了他还要心疼,干脆直接力气使在他身上,也不算太为难。

转眼,时间就步入了九月。

杜杞年的家教工作进入了瓶颈期。

这天,赶完了最后一名学生的教授内容,下午六点钟了,杜杞年拖着酸软的双腿,歇在了小区的花坛边上。

没有车,短路途全靠双腿,累死个人。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看她自己造化吧。”

“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算了吧,我还是再躲一阵子吧,我……”

杜杞年老远就听到了这个声音,听着还挺熟悉的,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终于……

“赵一洋,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也是被老子给逮到了。”

杜杞年伸头确定了是赵一洋那个畜生,放下背包,直接冲了出来,一拳头就砸在了赵一洋的脸上。

拳拳下去,砸的赵一洋眼冒金星。

边上的人也认出是柯桥的男友,也不敢大力的拉扯,只能抱着人的肚子拉开。

中间被分开了,手脚还在啊,杜杞年就手脚并用的拳打脚踢,赵一洋毫无还手之力。

或者说,也不想还手。

柯桥被叫来了,来领她家还在嗷嗷叫唤的男朋友。

赵一洋的新婚妻子也在边上,拿着冰块在给他敷脸。

杜杞年就梗着脖子在另一边哼,嗤笑,翻白眼,撇嘴,表达他不屑的姿势用了个遍。

“你可真的是个畜生,你们给柯桥举报了,你又讨到什么好处,忘恩负义,你以为你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柯桥拿你们当哥哥,你就这样回馈他的,你还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少的这样丢人显眼,还连累他人陪你。”

杜杞年在边上哒哒骂个不停,柯桥来的时候,他还在骂。

“我真的是为姐姐感到不值,为了你们这些个畜生,将我丢到一边,将家庭丢到一边,你在国外等了两年,都是姐姐替你接下来的,现在就反咬上来,不要脸。”

听完杜杞年骂完最后一句,柯桥已经过来给杜杞年的包接住了,“走吧。”

没有给那边的赵一洋一个眼神。

“柯桥……”

赵一洋叫住了柯桥,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我是不知情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从里没有对你下手的打算,陈立川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柯桥点头,没有回头,“我知道的,没有怪你的,但我还是有些失望。”

失望这么多天,都未曾出面替她辩解,替她作证,替她说句公道话。

作为一起合伙多年的人,出来做个公证,这样就算没什么用,但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