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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栽赃惩恶断冤案,夜探府衙埋伏笔

济南府衙大堂的烛火噼啪作响,映得地上的青砖忽明忽暗。李管家被两个捕快按在长条凳上,粗布裤子被扒到膝盖,露出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渗血,每挨一板,他就像杀猪似的嚎一声,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

“别打了!别打了!小人罪有应得!不冤!一点都不冤!”李管家疼得声音都变调了,心里却把吕知府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贪官收了高家的银子,现在却翻脸不认人,把自己当替罪羊,早晚遭天打雷劈!

“知错就好。”吕知府坐在堂案后,藏青官袍的袖口蹭了点烛油,他假装没看见,轻咳一声道,“今天就饶了你,再敢诬陷好人,定不轻饶!”

两个捕快架着李管家拖到一边,他像摊烂泥似的趴在地上,屁股肿得老高,连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吕知府这才转向赵老根,语气缓和了些:“赵老根,你真想解除和高家的婚约?”

“求大人做主!”赵老根“扑通”一声磕头,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我闺女宁死不嫁,再逼她,就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啊!”

“强扭的瓜不甜。”吕知府点点头,心里却在打鼓——这话说给高有财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赵土生的偷盗罪是假的,本府不再追究;高家的彩礼也不用还了,就当给赵土生的补偿。从今天起,高赵两家婚约作废,谁也不许再纠缠!”

“谢大人!谢青天大老爷!”赵老根父子连忙磕头,赵树叶也红着眼眶,跟着跪下道谢。

就在这时,马君兰突然上前一步,墨绿劲装的裙摆扫过地面,束发的黑布带松了些,碎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飒爽:“大人且慢!草民还有事要告!”

吕知府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没完?他强装镇定:“姑娘有何事?报上名来。”

“草民马君兰,”马君兰声音清亮,“我要告高有财偷窃我的传家之宝——玲珑玉佩!”

“胡说!”高有财猛地跳起来,紫色绸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锦缎内衣,他指着马君兰,气得手都抖了,“本员外家财万贯,怎么会偷你那破玉佩?大人,你看我像做贼的吗?”

“是不是贼,搜搜就知道。”张睿上前一步,月白锦袍在烛光照下显得格外干净,他眼神冷冽地盯着高有财,“你说没偷,敢让我搜身吗?”说着就要伸手去掀高有财的衣襟。

高有财慌忙后退,撞在身后的家丁身上:“你凭什么搜我?要搜也得官府来搜!”

“冯捕头,你去搜。”吕知府赶紧打圆场,他怕张睿再动手,这高有财要是被打了,自己更难收场,“给马姑娘一个交代,也还高员外一个清白。”

冯捕头不敢违抗,走到高有财身边,伸手在他怀里摸索——刚碰到一个硬邦邦的锦囊,高有财的脸瞬间白了。冯捕头掏出锦囊,递到吕知府面前:“大人,搜到一个锦囊!”

高有财急得大喊:“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是他们栽赃!”

“是不是栽赃,看看就知道。”吕知府打开锦囊,里面果然躺着一块莹白的玉佩,雕工精致。他抬头看向马君兰:“马姑娘,你说这是你的,能说说玉佩上的图案吗?”

“还是让高员外先说吧。”马君兰挑眉,“他要是说对了,玉佩就是他的,我甘愿受罚。”

高有财气得脸发青,他连这玉佩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怎么说?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们这是栽赃!我怎么会知道!”

“大人,这就是人赃并获。”张睿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威压,“高有财偷窃传家之宝,还想狡辩,望大人明断!”

吕知府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张睿他们设的局,但他不敢拆穿——脖子上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他只能顺着张睿的话来:“马姑娘,你说说玉佩的图案。”

“玉佩上刻着一个绿衣少女,捧着一盆盛开的君子兰,坐在亭阁里望朝阳。”马君兰说得一字不差,连亭阁的飞檐、朝阳的纹路都没落下。

吕知府拿着玉佩比对,果然和马君兰说的一模一样,他叹了口气——高有财啊高有财,你惹谁不好,偏惹这些江湖侠士,这是自找苦吃!“来人,把玉佩还给马姑娘!”

一个捕快把玉佩递给马君兰,她接过玉佩,对着吕知府福了福身:“谢大人明断!”

“高有财,你还有什么话说?”吕知府看向高有财,语气严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偷窃他人财物,先打十大板,再关半年大牢!”

两个捕快上前,把高有财按在地上,木板“啪啪”打在他屁股上,高有财疼得直咧嘴,却没敢喊冤——他知道,现在喊冤也没用,这吕知府明显偏向张睿他们,自己再犟,只会挨更多打。

打完板子,吕知府让师爷拿供状给高有财签字画押。高有财趴在地上,手抖得厉害,却还是签了字,按了手印。师爷把供状递给吕知府,他看了一眼,道:“把高有财关入大牢!其他人都退堂!”

众人走出大堂,赵老根拉着张睿的手,老泪纵横:“张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们全家!要是没有你,我们父女俩早就完了!”

“大叔不用客气。”张睿扶起他,“不过你得小心,高有财吃了这么大的亏,出来后肯定会报复你家。我建议你们搬到别处去住,比如德州——我们明天要去京城,正好路过德州,可以顺路照应你们。”

“太好了!”赵老根眼睛一亮,“我们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在黄河渡口等你们!”

赵老根父子和赵树叶又给张睿他们磕了几个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高有财的家丁则抬着李管家和王媒婆,灰溜溜地走了——王媒婆被打了二十大板,李管家更是连路都走不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张睿他们找了家“鸿运客栈”住下,每人一个房间。晚饭时,大家说说笑笑,马君兰拿着玲珑玉佩,得意地说:“还是大哥的主意好,这高有财总算栽了!”

常月娥穿着淡青劲装,手里夹着一块红烧肉,笑着道:“要不是吕知府怕了我,他也不会这么痛快判案。”

阿艳坐在一旁,浅粉绸裙的袖口绣着淡兰花纹,她小口喝着汤,轻声道:“明天还要赶路,大家早点休息吧。”

众人吃完晚饭,各自回房。张睿进了客房,先吹灭了蜡烛,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里面放着一套玄色夜行衣——衣料轻薄,上面绣着暗纹,穿在身上几乎不显眼。他快速换上夜行衣,又把一把短剑别在腰间,从后窗翻了出去。

身形一晃,张睿就飘上了客栈的房顶。他站在房顶上,望着远处济南府衙的方向,眼神冷冽——吕知府虽然这次判了案,但他贪赃枉法多年,手上肯定还有不少冤案,自己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今晚去府衙,就是要找他贪赃的证据,顺便看看高有财被关得怎么样了,免得他再耍花样。

夜风吹过,玄色夜行衣贴在张睿身上,他像一只夜猫,悄无声息地朝府衙方向掠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