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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华:福你大爷个头,本来可以做好人家的正头娘子,现在只能做王爷小妾,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想是这么想,但叶春华心里清楚的很,花轿都上了,总不能退回去,否则叫叶家的姑娘往后如何自处?

且诚王虽然虚伪,可面皮长得好呀,当个……鸭子用也是可以的,更何况生在皇家,身体绝对没有问题,既来之则安之呗。

所以叶春华下花轿时,那叫一个平稳,总不能堕了叶国公府小姐的名头,带着假笑走完所有程序,一到婚房的床榻边坐下,嘴角就拉了下去,大爷的,结个婚能累死人。

要不是规矩束缚,和情爱加持,谁愿意这么操劳?不过要说操劳,还得是诚王妃最操劳,除了要管诚王府的杂事,还得管诚王的女人,糟心事多的嘞~

这次叶春华没准备自己调养身体,古代的大家小姐都是定期请平安脉的,脉案记录的十分详细,若是一时半会儿壮的跟头牛一样,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她身上有鬼么?做不得做不得,还得护着叶国公府呢,先苟着吧。

说起来,她也很久没有正儿八经演戏了,放在人人都是影帝影后的古代贵族家里,也不知道谁的演技比较高超,跪了今天就知道咯~

原主从国公府带来的丫鬟,并不是常用的那几个,在原主眼中,诚王的后院,就是妖魔鬼怪聚集地,她不愿让一起长大的丫鬟跟着她受罪,这才从别处调了几个。

只是毕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叶春华不了解,就算她现在饿的头晕眼花,也没人拿点吃的过来。

结婚这天,新娘子是不宜进水米的,怕闹出不雅的事情,可人是铁饭是钢,哪能什么都不吃呢?不说别的吧,就是晚上那一会儿,要真晕过去,那才叫出了大丑嘞。

所以叶春华也不亏待自己,用意识把果肉切成指甲大的小块儿,悄咪渡入口中,借着吞咽口水把东西咽下去,才不至于饿晕。

隔了盖头,看什么都是红色,倒也别有一番风趣,侧妃的居所么,用料自然不能寒碜,处处都显出贵族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外边儿大热的天,热浪能将空气扭曲,可房间却透着凉意,只因房间内摆有冰鉴,又焚烧气味清甜又可驱蚊的香薰,还有婢子在两旁打扇,清风徐来凉爽透彻心扉。

叶春华心生感叹,穿越到古代变成富人还好,要是变成穷人,又没有金手指,那生活可过得‘有滋有味’,还得是她,运气极佳,就算是个妾,也是高级妾,能用上好东西。

诚王约摸是天将黑未黑时过来的,在他来之前,叶春华已经打了无数个哈欠,不过他一来,叶春华就精神了。

婆子端了称心如意杆候在诚王旁边,苍劲有力的手握着杆子挑开盖头,看见的便是叶春华含羞带怯的面容。

二八年华的女子,就是不染脂粉,那也是好看的。叶春华生的虽不算貌美无双,但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看上去就很有福气,叫人移不开眼。

“王爷、侧妃,该喝合卺酒了。”婆子轻声提醒,丫鬟立马送上酒水,诚王也在叶春华旁边落座。

叶春华顿时觉得压力扑面而来,无他,诚王的身形与她相比堪称小山,啧~怪不得原主对诚王不上心,就这体格子,哪个女的不害怕?

许是察觉到她的紧张,诚王好心端了杯子递给她,叶春华的余光看见下人们眼神都变了,心说狗男人还挺会,知道给新人做脸。

行完一系列繁杂的规矩之后,诚王又出去招待客人了,不过出去之前特意嘱咐她无需拘束,以前在叶国公府什么样,在诚王府就什么样。

叶春华明面上好好的应了,心里却在说:全是屁话,要真把诚王府当叶国公府,不出一个月,她就得香消玉殒。

盖头都揭了,叶春华也没必要再端着,叫下人上了些好克化的食物,用过膳后换上了特制的寝衣,又亲手化了一套伪素颜妆,稚嫩褪去多出些许妩媚风情。

世上大多人,都爱好颜色,必要时她不介意色诱,有软肋的她和没软肋的她,终究是不一样啊。

今日的诚王妃,想来心情一定很好,费尽心思求来的侧妃,要与她的丈夫颠鸾倒凤,权势果真迷人眼……

噔、噔、噔、噔……脚步声越来越重,叶春华收回思绪,正襟危坐在床边,见诚王进来,忙迎上去侍候他宽衣,纤纤玉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诚王哪能没点儿感觉?何况今日在外院没少叫人打趣,敬酒的时候就心猿意马的很,现在更是。

“王爷?”叶春华眼里带着丝懵懂,看看被抓住的手腕,又看看诚王,你抓我的手做什么?

诚王闷声一笑,“先下去,我和侧妃要就寝了。”

一刹那,叶春华的脸就红若夕阳,被握紧的手还微微颤抖着,也不敢用正眼瞧诚王,暧昧的气氛陡然就上去了。

诚王心想,看来情报还是不到位,这不挺喜欢他的么?当真如他人所说,福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每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特别是在下面的时候,都是影后,叶春华也不例外,上面那张嘴不饶人,另一张更是绞的诚王欲生欲死,恨不得一夜酣战到天明。

好在诚王还有点儿脑子,知道叶春华第二天要早起敬茶,只要了三回就收手了,可就算只有三回,也差点儿让叶春华爬不起来。

她嗔怪地白了诚王一眼,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王爷,您看看,明天我可怎么给王妃敬茶?”

诚王也有些心虚,可谁叫侧妃意外的与他契合,一不注意就放浪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明日我叫福生送些色彩鲜艳的料子过来。”

“哼~”叶春华背过身去,“王爷倒是会打发人,几匹布料就来堵我的嘴,这痕迹怕是得好几日才消得下去呢~”

诚王眉毛一挑,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发脾气,“吾都没说你的牙印还在吾肩膀上印着,只许你给吾留,不许吾给你留?”

说着,他摸了一下肩膀上的牙印,这丫头是真狠,他越用力,她也咬的越用力,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