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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二次处刑,正义审判

玄影从枯井中爬出,手中紧握那块刻满符文的青铜片。他快步走向萧景珩,将青铜片递出,同时指向井底深处。就在那一瞬,微弱蓝光再次闪现,随即熄灭。

谢昭宁站在监斩台高阶上,手指轻搭琴弦。她没有看那口井,也没有再回想镜中低语。此刻她的目光落在囚笼里的三人身上——楚皇后一身红袍依旧挺直脊背,周婉柔被押着双臂仍在挣扎哭喊,独孤漠闭目垂首,却在眼皮跳动时泄露了内心的躁动。

百姓围在刑场外围,禁军列阵封锁四街。空气里还残留着火囊炸裂后的焦味,青石板上的血迹未干。但这一次,没有人逃散,也没有人喧哗。他们静静等待着,等一个结果。

谢昭宁十指轻拨,《正律·平风波》响起。音波如水流过人群,原本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躁动的心跳归于平稳。几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不再后退,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望向高台。这琴声不是安抚,是宣告:今日之事,不容动摇。

萧景珩站到台前,黑袍染尘,腰间玄冥剑未出鞘。他亲自走到每一名刽子手面前,查验刑具。刀刃锋利无弯折,锁链牢固无松动。他又看了三名行刑者的眼睛,确认他们是镇北军亲卫,忠诚可靠。

他转身,面向龙辇方向,单膝跪地:“刑无可赦,天理昭昭。”

皇帝坐在龙辇之上,脸色苍白,但眼神清明。他缓缓抬手,内侍展开圣旨,宣读诏书。声音传遍刑场:

“皇后楚氏,谋逆篡权,勾结外敌,残害忠良,妄图以血祭改国运,罪无可赦!”

“尚书府伪母周婉柔,冒认血脉,盗取家财,助纣为虐,欺君罔上,罪无可赦!”

“前朝余孽独孤漠,炼蛊控人,设阵作乱,意图颠覆社稷,罪无可赦!”

每一句落下,囚笼中的三人神色各异。楚皇后冷笑一声,嘴唇微动,似要反驳。周婉柔尖叫起来:“我不是假的!我是尚书府的人!我有族谱!”独孤漠依旧闭眼,可指尖微微抽搐,暴露了他强压的情绪波动。

谢昭宁察觉到了。她指尖一转,琴音突变,《辨伪音》短促而出。这段旋律不响亮,却直击人心记忆深处。

几位年迈大臣脸色微变。其中一人低声喃喃:“那夜……她拿着玉佩出来,说谢家已无人……”另一人皱眉附和:“我记得,她说自己是二夫人,可尚书府哪有什么二夫人?”

沈墨白站在人群前侧,手持《旧物证源录》,朗声道:“伪母窃位,欺世盗名!尚书府血案当日,正是此人交出信物换取活命!”

舆论瞬间倒戈。百姓怒目而视,有人朝周婉柔吐口水,有人高喊“杀此恶妇”。

周婉柔瘫倒在地,嘶吼变成呜咽。她抬头看向谢昭宁,眼中充满怨毒:“你才是那个不该活着的!你爹娘死的时候,我还亲手给你盖过被子!”

谢昭宁手指一顿,琴音停了一瞬。但她很快稳住呼吸,继续弹奏。那些话她听过太多次,每一次都是谎言的延伸。真正的谢家血脉不会被一句污蔑抹去,真相也不会因哭嚎改变。

萧景珩冷冷盯住独孤漠。他一步步走近囚笼,声音低沉:“若敢动蛊,孤亲手焚你神魂。”

独孤漠终于睁眼。他的瞳孔漆黑如墨,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笑意。可就在他开口前,谢昭宁琴音再起,一道高频音波直刺其脑。独孤漠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低头咬牙,再不敢言语。

刽子手举起刑刀。

寒光起落。

第一刀落下,楚皇后头颅滚地,双眼仍睁着,映着灰白天空。她至死未求饶,也未认罪,只有嘴角那抹冷笑凝固在脸上。

第二刀落下,周婉柔挣扎未果,颈血喷洒,染红身下青石。她最后喊的是“我不该死”,可没人听见,也没人在意。

第三刀落下,独孤漠闭目受刑。刀锋入颈时,他脖颈处竟有细小黑线蠕动,随即断裂消失。谢昭宁立刻察觉那是蛊虫自毁的迹象,但她已早有准备,琴音封住其经脉,令蛊毒无法扩散。

三颗头颅落地,乌鸦惊飞。

谢昭宁起身,缓步走下高阶。她走到尸首前停下,看着楚皇后的脸,轻声说:“谢家血债,今日偿尽。”

然后她转身,面向万民。

琴音再起,是《安世引》。温润旋律扩散开来,不似审判时的肃杀,也不似战斗时的激烈,而是如春风吹过荒土,唤醒沉睡的生机。老人眼角湿润,孩童停止哭泣,母亲搂紧怀中的孩子。

萧景珩立于她身侧,声音清晰传遍全场:“自此之后,京都不容邪祟,朝堂唯奉公理。”

禁军齐声应和:“遵令!”

百姓爆发出欢呼。有人拍手,有人跪地叩谢,还有人高呼“谢小姐救国”。声音一波接一波,冲破云霄。

朝臣们陆续低头退场。曾经附和皇后的官员沉默离去,清流派老臣则驻足片刻,向谢昭宁微微拱手。他们不再质疑,也不再犹豫。这场风暴终于过去,正义得以彰显。

谢昭宁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琴音余韵。她望着皇宫方向,那里曾藏匿阴谋,也曾囚禁真相。如今宫门大开,阳光洒在金瓦之上。

萧景珩走到她身边,低声问:“累了吗?”

她摇头:“还没有结束。”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皇帝虽醒,朝局初稳,但前朝秘辛尚未完全揭开,养父之死仍有疑点,那口枯井中的蓝光也未解释。但他们现在不能走。圣旨未散,后续安排未下,他们必须留在这里,直到最后一道命令传达。

远处传来内侍的唱报声:“陛下有旨,请镇北王与谢小姐即刻入殿议事——”

话音未落,谢昭宁忽然抬手,制止了所有人。

她的手指重新搭上琴弦,眼神骤冷。

因为她听到了——

那口枯井的方向,传来极其细微的震动。不是脚步,也不是风声,而是一种节奏,一种熟悉的、属于“铜人引”的节拍。

萧景珩立刻回头,目光如刀射向井口。玄影已提刀奔去,却被一股无形力量震退两步。井沿四周的石砖开始龟裂,尘土簌簌落下。

谢昭宁十指急拨,琴音化刃,直刺地下。她感知到一股强烈的负面情绪正在苏醒,带着怨恨与执念,正顺着地脉向上蔓延。

而就在这时,皇帝身边的内侍突然踉跄一步,手中的圣旨掉落。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嘴角缓缓扬起不属于自己的笑容。

他说出一句话,声音沙哑扭曲:

“钥匙还没找到,游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