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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朝堂决战,证据呈现

谢昭宁站在金銮殿中央,指尖轻轻擦过袖中琴弦。昨夜地库传来的共鸣还在耳畔震动,但她已经把那种不安压了下去。她抬头看向龙椅上的皇帝,声音平稳:“臣女今日所言,皆有物证、人证、心证。”

萧景珩向前一步,玄冥剑未出鞘,却让两侧侍卫不自觉后退半步。他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向御前。“第一罪,请陛下过目——这是皇后与独孤漠往来密信原件,上有凤印私纹,经刑部比对无误。”

沈墨白捧着木匣走上前来,当众打开。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清晰,“三日内清君侧”六个字刺入众人眼底。几位大臣脸色微变,低头不敢多看。

楚皇后坐在凤座之上,冷笑一声:“荒唐。这等伪造文书,也敢呈于朝堂?镇北王手握兵权,莫非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没人回应。大殿里一片沉默。

谢昭宁没有动怒。她只是微微侧头,右手轻拨随身携带的小琴第七弦。低音如丝线般扩散开来,只有她能听见那细微的情绪波动。她的目光落在皇后脸上,一字一句道:“娘娘说此信为假……可您的脉搏,却在听到‘清君侧’三字时猛然加快七成。”

殿内一静。

谢昭宁继续说:“您真正害怕的,不是被揭发,而是陛下终于听见真相。”

皇帝眉头皱起,视线第一次认真落在皇后身上。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开始动摇。

皇后握紧了手中的翡翠如意,指节发白。“妖言惑众!她不过是个女子,凭什么在此妄论宫闱之事?”

萧景珩冷冷扫视四周:“若琴音能控人心,那你们的心,为何只听命于一个将要覆灭的后宫妇人?”

话音落下,玄影从殿外走入,手中捧着一份供状。他将其交到沈墨白手中。老学士展开,声音沉稳:“这是周婉柔临死前画押的供词,详述皇后如何指使她毒害先尚书府满门,并嫁祸前朝余党。”

纸页翻动的声音在大殿中格外清晰。

“当年尚书府三百二十七口性命,换来的不过是一句‘清理隐患’。”谢昭宁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整个殿堂,“而今,您还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整个朝廷吗?”

一名原本站在皇后身后的文官突然低头咳嗽,额头渗出冷汗。另一人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皇后猛地站起身:“够了!谢昭宁,你勾结外臣,污蔑国母,该当何罪?来人,把她拿下!”

殿前侍卫迟疑不动。

皇帝终于开口:“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龙椅。

他盯着皇后:“你说她是构陷……那你能否解释,为何你的私印会出现在谋逆密信上?”

皇后嘴唇微颤,强行镇定:“臣妾不知此印从何而来,必是有人栽赃。”

谢昭宁再次拨动琴弦。这一次,旋律更短,频率更低。她闭眼感知,随即睁眼直视皇后:“娘娘,您现在心跳紊乱,呼吸急促。这不是愤怒,是恐惧。”

“你在胡说什么!”皇后厉声打断。

“我不是胡说。”谢昭宁从袖中取出一块青铜残片,“这是昨夜在地库发现的镜阵部件,上面刻有前朝宗庙编号。而您寝宫中的九面铜镜,正是按此阵法布置。您一直在试图重启它,对吗?”

皇帝瞳孔一缩:“你说什么?朕从未准许任何人私设前朝仪阵!”

皇后脸色终于变了。

谢昭宁继续道:“镜阵的作用不只是窥探,更是血祭仪式的引导装置。开启秘库需要至亲之血,而您迟迟未能成功,是因为——您根本不是真正的血脉继承者。”

“住口!”皇后尖叫。

萧景珩上前一步:“第二份证据在此。”他示意玄影呈上一只密封的玉盒,“这是从独孤漠口中所得的记录,记载了皇后十五年来暗中抓捕与谢氏血脉相近的女子,进行活体试验,试图破解血祭之法。”

玉盒打开,里面是一叠写满名字和日期的名单。最上面一行写着:**林氏女,十七岁,取血三日卒。**

大臣们开始骚动。

一位老臣颤抖着问:“这……真是皇后所为?”

皇帝死死盯着那份名单,声音发沉:“婉儿,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喘着气,忽然笑了:“你们以为,就凭这些就能扳倒我?我辅佐你登上皇位,替你铲除异己,如今你们却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毁掉江山根基?”

谢昭宁平静地看着她:“您错了。我不是为了毁掉什么,而是为了让死去的人,有个交代。”

她第三次拨动琴弦,这次弹的是《照影引》的开头两音。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扩散开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集中到了她身上。

“第三项罪证。”她说,“是您三年前调换禁军将领名册,私自放行边境叛军入境,造成三州百姓流离失所。户部账本副本在此,采买兵器的银两流向了您的外戚家族。”

沈墨白再次出列,递上一本册子。

皇帝翻开一页,手指停在一笔十万两的支出记录上。“这笔钱……为何标注‘修缮佛寺’?”

“因为那是假账。”谢昭宁说,“真正的用途,是用来购买西域火器。您计划在政变那日,用它们炸毁宗庙,制造混乱,再借机扶四皇子登基。”

大殿彻底安静下来。

连风声都像被冻结了。

皇帝缓缓合上账本,抬头看向皇后:“你一直说是为了皇室稳定……可你现在做的事,是在毁掉这个国家。”

皇后终于松开了翡翠如意。它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她嘴唇抖着,想说什么,却被谢昭宁下一句话堵了回去:“您最怕的,从来不是被抓,而是真相曝光后,陛下看你的眼神。”

皇帝的手紧紧抓住龙椅扶手,关节泛白。

谢昭宁收起小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声音很轻,却传遍了整个大殿:“我说完了。”

萧景珩站在她身旁,目光如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手放在了玄冥剑柄上。

皇帝看着皇后,终于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