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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再次设局,引蛇出洞

风停了,宫道上的灯笼晃了下。

谢昭宁和萧景珩同时转身,脚步轻而稳地退出更衣殿范围。他们没有说话,但步伐一致,像是早有默契。穿过两道回廊后,萧景珩伸手扶住她肘部,带着她拐进一条窄巷。巷子尽头是一扇暗门,门轴微响,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镇北王府密室。

密室灯未全亮,只有一盏铜灯摆在石桌中央。萧景珩反手合上门,确认锁死机关。谢昭宁已走到角落木柜前,拉开第三格抽屉,取出一张泛黄的纸页。那是《心音谱》的残卷,边缘焦黑,字迹用朱砂与墨交替书写。

她将纸铺在桌上,提笔蘸墨,在空白处写下几行字:“皇后罪证名录:软骨散配方、血书藏匿地点、独孤漠身份凭证、四皇子玉玺调令记录。”

写完后,她吹干墨迹,把纸折成小块,放进一个银色小盒中。盒子底部刻着蝴蝶纹路。她轻轻按了一下,盒盖自动闭合。

“青霜会把这个送到沈府。”她低声说,“然后通过暗卫渠道,传到宫里几个老太监耳中。三日后朝堂举证——消息要散得够快,也要够真。”

萧景珩站在桌边,看着那张假名录,嘴角微动。“他们会信?”

“只要掺一点真的情绪,他们就会信。”谢昭宁抬眼看他,“我在东阁感受到皇帝对皇后的失望,那种痛是藏不住的。我把那段心跳频率记下来,附在密档后面,伪装成‘心音秘录’。皇后若看到,一定会以为我们掌握了她最怕的东西。”

萧景珩点头。“她多疑,但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相信自己害怕的事。”

他转身走向墙边兵器架,取下一枚青铜哨。吹了一声短促的音。片刻后,玄影从暗门进来,单膝跪地。

“封锁王府四周,弓弩手埋伏在东西角楼,陷马坑设在西街入口。”萧景珩下令,“但要让外面看起来松懈。换便装暗卫混入市井,散布‘王爷昨夜饮酒,今晨未起’的消息。”

玄影领命退下。

谢昭宁走到窗边,掀开一道缝隙。外头夜色沉沉,街市灯火稀疏。她知道,这平静只是表象。真正的风暴,正在被他们亲手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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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内,烛火摇曳。

楚皇后坐在案前,手中拿着一封刚送来的密信。信纸很薄,上面写着“心音秘录”四个字。她手指发抖,打开信封,看到那行“陛下昨夜心律紊乱,因忆及十七岁入宫当晚,皇后以药控其神志”时,猛地站起。

“啪!”

翡翠如意砸在地上,碎成三段。

她喘着气,眼神发狠。“来人!召独孤漠!立刻!”

不多时,独孤漠披着黑袍走入殿中。他面具下的眼睛闪着冷光。“娘娘息怒,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不宜?”皇后冷笑,“你知不知道他们手里有什么?他们连皇帝当年被我下药的事都查到了!那是只有我和先帝心腹才知道的秘密!”

“或许只是虚张声势。”独孤漠声音低沉,“若他们真掌握证据,不会等到三日后才举证。”

“你不明白!”皇后一把抓起信纸,“这里面记录的心跳频率……是真的!我能认出来!那是皇帝每次想起我时才会有的节奏!他们用的是《心音谱》!谢昭宁已经破解了它!”

独孤漠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即便如此,贸然行动只会暴露我们最后的力量。”

“最后的力量?”皇后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退路吗?萧景珩已经掌控禁军一半兵力,谢昭宁能听出人心真假,皇帝也开始怀疑我!再不动手,等他们当庭出示证据,你我都会被千刀万剐!”

她盯着他。“你忘了你是谁?前朝余孽!若皇位易主,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独孤漠身体一僵。

皇后缓步走到香炉旁,点燃一支信香。青烟升起,盘旋成蛇形。“明日午夜,你带十二铜人潜入镇北王府,抢回那份名录。毁掉它,或者……杀了谢昭宁。”

“她身边有玄影,还有萧景珩亲自守卫。”

“那就用蛊引傀儡,从地下密道走。”皇后冷笑,“我知道你们在城西旧巷修了通道。这一局,要么赢,要么死。”

独孤漠低头,最终应下:“属下遵命。”

他退出大殿时,袖中一枚铜片滑落,迅速被踩进地毯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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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后院,琴亭。

谢昭宁坐于琴前,指尖轻抚七弦。琴身微震,发出一段极低的音律。这不是寻常曲调,而是《蛰龙吟》的起式,音波隐含催动焦躁情绪的功效。她不能确定敌人会不会来,但她能让他们的耐心更快耗尽。

萧景珩走上亭子,带来一阵夜风。他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西街探子刚回报,独孤漠手下有人进出旧巷三次,最后一次带了重物。”

“是傀儡。”谢昭宁说,“他们准备走地下。”

“玄影已带人在密道口布网,弓弩上毒。”萧景珩坐下,靠在柱边,“就等他们现身。”

谢昭宁没说话,手指在弦上轻轻拨动。一段旋律缓缓流出,不似攻击,也不似安抚,像是一种等待。她在用琴音感知方圆百步内的情绪波动。目前一切平静,但她知道,这种平静不会太久。

“你说,皇后看到那封信时,是不是也在发抖?”她忽然问。

萧景珩看了她一眼。“她怕的不是证据本身,是被人看穿。她一生都在演贤后,现在突然发现,有人能听见她心里的声音。”

“那正是《心音谱》最可怕的地方。”谢昭宁轻声道,“它不杀人,却让人无处可藏。”

远处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

一名暗卫疾步而来,在亭外跪下。“禀王爷,宫中密道有动静,黑影六人,携箱而出,正往城西旧巷移动。”

萧景珩站起身,手按剑柄。

谢昭宁指尖停在第七弦上,琴面微微颤动。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清冷如水。

“他们来了。”

萧景珩望着西街方向,声音低沉:“这一次,不是他们在猎我们。”

谢昭宁的手指轻轻落下,一个音符滑出,像刀锋划过冰面。

风未起,檐下铜铃却突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