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端着一碟刚出炉的紫薯糯米丸，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磨磨蹭蹭。张真源刚才偷偷告诉他，马嘉祺把那份“契约”锁进了保险柜，还特意嘱咐“不准任何人碰”，末了加了句“尤其是那个总把文件签错的迷糊蛋”。
“谁迷糊了！”宋亚轩对着门板小声嘟囔，指尖戳了戳丸子，“要不是贺峻霖把协议放错地方……”
话没说完，门突然开了。马嘉祺穿着件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面粉——显然是刚才自己试做糯米丸的“成果”。
“进来。”他侧身让宋亚轩进来，视线落在那碟丸子上，喉结动了动，“这次没放芥末？”
“才没有！”宋亚轩把碟子往桌上一放，气鼓鼓地叉腰，“倒是你，昨天签协议的时候是不是偷笑了？千玺都画下来了！”
马嘉祺挑眉，从抽屉里拿出那张速写，指着旁边的小鱼说：“这是你，不是我。”他顿了顿，补充道，“吐泡泡的样子很像。”
宋亚轩的脸“腾”地红了，正想反驳，办公室的门被“砰”地推开。丁程鑫扶着门框喘气，身后跟着拎着个巨大食盒的迪丽热巴：“马总，不好了！孙悟空把你珍藏的武夷岩茶当柴烧了，说要给亚轩烤紫薯饼！”
话音未落，孙悟空抱着个焦黑的平底锅冲进来，锅底还冒着烟：“小亚轩快看！俺老孙给你烤的‘火山紫薯饼’！比那什么糯米丸带劲！”
猪八戒跟在后面，嘴里塞满了饼渣：“确实带劲，就是有点糊……哎？这碟丸子没人吃吧？”他伸手就想去抓，被宋亚轩一筷子打在手背上。
“这是给马总的！”
“哟——”贺峻霖不知何时溜了进来，阴阳怪气地拖长调子，“给马总的呀？那我这份芥末味的，是不是该给丁哥？”他晃了晃手里的罐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丁程鑫一把抢过罐子：“别胡闹，昨天张艺兴来送文件，被你这芥末丸子呛得打了三个喷嚏，现在还在茶水间咳呢。”
正说着，易烊千玺抱着画夹走进来，平静地补充：“还有严浩翔，刚才试吃了一颗，现在正在洗手间漱口，说要找贺峻霖‘理论’。”
贺峻霖顿时怂了，缩到宋亚轩身后：“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总抢我零食！”
马嘉祺看着乱哄哄的场面，忽然觉得这办公室比平时有意思多了。他拿起宋亚轩带来的糯米丸，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甜糯的紫薯馅在舌尖化开时，余光瞥见宋亚轩偷偷咽了咽口水。
“要吃？”他递过一颗。
宋亚轩刚伸手，就被突然冲进来的王俊凯撞了个趔趄。王俊凯手里的玉笛掉在地上，正好滚到马嘉祺脚边：“不好了！唐僧总……啊不，唐董来了，说要检查咱们的‘契约合规性’！”
众人瞬间安静了。宋亚轩下意识地往马嘉祺身后躲，被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带了带，正好避开门口的视线。
唐僧穿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拄着根紫檀木手杖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睛扫过全场：“马嘉祺，听说你签了份……特殊协议？”他目光落在桌上的糯米丸上，眉头皱了皱，“办公场所不准吃甜食，公司规定第37条。”
“唐董，”马嘉祺拿起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新拟的《员工福利补充条例》，允许在下午茶时间供应健康甜品，比如紫薯制品。”他顿了顿，补充道，“宋亚轩同学是负责甜品研发的‘特聘顾问’，昨天签的是顾问协议。”
宋亚轩猛地抬头看他，眼里的惊讶像盛了星光。
唐僧扶了扶眼镜，翻开文件，看见末尾“甲方：马嘉祺 乙方：宋亚轩”的签名，以及旁边盖着的鲜红公章，忽然笑了：“既然是福利条例，那这份‘火山紫薯饼’……也算吧？”他指了指孙悟空手里的平底锅，“就是下次别用岩茶烤，太浪费了。”
孙悟空嘿嘿笑了两声，把锅往猪八戒手里一塞：“那俺老孙去买新茶叶！”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宋亚轩才戳了戳马嘉祺的胳膊：“你什么时候弄的补充条例？”
马嘉祺把最后一颗糯米丸递给他，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刚才你脸红的时候。”他拿起那份“顾问协议”，在宋亚轩面前晃了晃，“现在，特聘顾问是不是该履行职责了？比如……教我做不会糊的糯米丸？”
宋亚轩咬着丸子，含糊道：“那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说‘女人你……’”
“好。”马嘉祺打断他，声音温柔得像午后的阳光，“那换一句——宋亚轩，你做的糯米丸，比我吃过的所有甜食都甜。”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像撒了层金沙。远处传来贺峻霖被严浩翔追打的惨叫声，夹杂着迪丽热巴和丁程鑫的笑声，而办公室里，只有紫薯的甜香，和两颗悄悄靠近的心。
至于那份被锁进保险柜的“契约”，大概只有马嘉祺知道，里面还夹着张纸条，是宋亚轩昨天不小心掉落的——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其实冰山笑起来还挺好看的”。